原本薛砚辞只是恶趣味的想逗弄一下施缱。
可没想到几句话,她反而将他的火气全挑起来了。
他非但没松开她,还将领带绑了个结,他现在是彻底将她“束手就擒”了。
她越是挣扎,那个结就越紧。
他拎着她,就跟拎着鸡崽一样。
她一直在骂,一直不肯配合他。
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被谁如此对待过。
她浑身上下现在只穿着一条吊带。
她难堪的将细带往上拉了拉,几乎是第一时间想要躲开他。
一边躲,一边气急败坏的说:“想不到你还有这种癖好,你真变.态!”
“还有更变.态的,想试试吗?”薛砚辞也是刚喘匀了气。
施缱想踹他一脚,可她的脚刚伸过来,他就眼疾手快的一把握住她脚踝。
才解开了束缚,竟然又被薛砚辞控制住。
她动弹不得。
“你松开!”她一直在蹬腿,想让他松开攥着自己脚踝的手。
可他却似乎乐此不疲。
反而看到施缱这副气呼呼的狼狈样子,越发觉得有趣。
他甚至还开心的笑出声了,顺势将她另一只脚踝也握住。
双手一用力,将她拉到自己的面前。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她,唇角还渗着笑。
施缱的脸很红很红,乌黑的长发垂在两边。
现在全都披散着浅色的床单上。
而她恼羞成怒的样子,更是大大取悦了薛砚辞。
“你确实有病!要是早知道你这么有病,我就不会继续和你来往,你就是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看着人模狗样,实际上却有这种不为人知的恶趣味,我现在后悔喜欢你这么多年了,是我有眼无珠,是我不会识人!”
“后悔吗?”
“对!后悔死了!”
薛砚辞看着施缱在挣扎,好像她无论怎么折腾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又因为她刚才脱口而出的那一句“喜欢你这么多年”,让他本就没剩多少的火气,瞬间全消了。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很暗的灯,这让他觉得自己和她之间的暧昧忽然间波涛翻涌。
可能这只是他自己单方面的感觉。
她服气的在他脖子上狠咬了一口。
薛砚辞皱了皱眉,没吭声,就让她咬。
她见他没反应,不由得更气了,嗔怒的捶打他几下。
他却猛然将她抱紧。
在她的耳畔说:“是打算把夫君咬死了,然后找下家?想得美!”
一句“夫君”,让她的心起了阵阵涟漪。
但也只是一瞬间。
她翻了个身,偏偏没躲开,床总共就这么大,只要他还在,不论她怎么躲,都逃不开他怀抱。
第二天施缱起来的时候,翻箱倒柜,找了一条高领的长袖长裙。
系上腰带,将她本就很瘦的身形,衬显得更加婀娜。
她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薛砚辞刚做完早餐,正在喝粥,看了她一眼,开口问:“改走禁欲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