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砚辞的牙都快咬碎了。
骤然间,来了个急刹车!
好这条路上,并无其他多余的车辆,没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交通事故。
施缱系了安全带,才没被弹飞出去,还真是万幸。
她差一点就解开安全带了。
因为薛砚辞先她一步按住了她的手。
她狠狠瞪他:“你放开……”
可薛砚辞已经不管不顾的亲过来。
周围夜黑风高。
现在正在气头上,她根本就不想被他亲。
可这个男人好像是对kiss有瘾。
两人都和对方生着气。
厌恶都还来不及,他还能亲得下去。
耳边,传来车窗之外的呼啸声。
可能是疾驰而过的车辆,也有可能是起伏动荡的风声。
“气我?施缱,我的耐心有限。”薛砚辞在她耳边的啃咬,带着一种坏男人的邪性和欲罢不能。
他的手指从她的大腿游移过来,带着水光,在她眼前晃了晃。
薛砚辞冷哼一声。
她的脸通红,不敢看,甚至不敢睁眼。
虽然谈薄衾是二婚,有个女儿,但是人很正派,而且优秀。
但凡他猥琐一点,薛砚辞也不会这么动气。
比起谈薄衾,他更生气的,还是施缱。
气她的不诚实,她的遮遮掩掩。
更气她在他的眼皮底下玩小心思。
在车上吻了她一通,抽去了她大半的精气神。
然后就发动车子,继续朝着长河别墅的方向开去。
曾经两人的很多放纵时光,都是在这里度过。
施缱自然熟悉。
她还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回到这里。
下车的时候,薛砚辞连拉带拽。
到最后是十分粗暴的将她扛在肩上。
施缱只是在进门之前挣扎。
进门之后,她基本就认命了。
“薛砚辞……”她可怜兮兮,但又气哼哼的,有种不服输的小女子架势。
不过这次薛砚辞却是一点没心软。
他已经意识到施缱拿捏他的时候,是个什么样子,
可能她自己是无意的,但就是这种无意,才让薛砚辞觉得最危险。
她能拿捏住他,同样的,也能拿捏住别的男人。
薛砚辞有种自己偷偷摸摸藏在犄角旮旯里多年的珍珠,忽然被人发现的感觉。
一时间他变得特别不冷静。
她被他扔在了卧室的床上。
这里是长河别墅,就是她第一次和他说“分手”的地方。
薛砚辞从她的眼里看到小鹿一样清澈,却又害怕的神色。
“既然怕,当初为什么要说谎?”他问道。
施缱转过脸:“我……我只是觉得,没必要向你坦白交代。”
施缱侧着身子。
她半眯着眼。
重新望向这片偌大的窗子,望着外面高高升起的月亮。
好像一切回到了几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