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庆在一旁吃惊,道,“兄弟,你还是个童子鸡啊。没想到这么粗犷的人,连女人味儿都未尝过。啧啧啧。”
我在一旁阴阳怪气地笑着,说道,“你很有经验?要不要说道说道你夜!御!之!事?”
平庆怂了,连忙摇头,“不了不了,你别多说。其实……”
我接下他未完的话,“其实你也是个童子鸡。”不再看着他了,低头对古牧言道,瞅了瞅他的腿,“你爹现在暴怒,会不会把你腿打断啊……算了,问你也没用。先去看看。”
古牧言并未跟上,一双黑眸闪闪发光,“媳妇儿,你这是在关心我啊。”
似乎有什么在抽搐,有什么鸟从头顶飞过……
福伯惊讶道,“少爷,这姑娘?”
“我媳妇儿!”
福伯吞咽了一口口水,“你什么时候?”
“最近!”
又看见福伯变得凶神恶煞的,也不顾主仆关系,上前就是扯着古牧言的耳朵,“你这个负心汉哟,搞了关系才把人家姑娘带回来!你这不是让世人看这姑娘的笑话吗?啊?畜牲啊!今天我在老爷面前也不会替你……”
“福伯,俺没有!俺啥也没做啊。”
“那你……”
我有些瞠目,这老伯的脑洞太大了吧。怎就联想到了这么多不切实际的。
“这位老伯,我和古牧言也是才在一起的。没有做什么,他……只是叫叫罢了,算不得什么。”我阻止福伯继续扯古牧言耳朵的手。
福伯还有些将信将疑,再三确认道,“真的?”
“千真万确。我可不敢拿自己名声来做文章啊。”
听着我这般说道,也就丢了古牧言的耳朵,恢复到方才的样子,“少爷,赶紧去解释一番吧。老爷气大得很啊。”
于是,此般便去了大厅,简接见二老。只是,去的路上为什么福伯还要各种暗自打量我一番啊。凡人的世界真难懂,我觉得我还是回天界继续做个守湖的好……
平庆和慕云被带古府的婢子带到了花厅去了。因着我现在乃古牧言的正牌女友,自是被他拖着去了大厅看热闹。
大厅内。
一姑娘坐在一处,暗自伤神着,一双眼时不时地看向外面,应该是等着古牧言的吧。
古牧言进入后,向上坐的二夫妇,道,“爹,娘。你们都在啊,那我就说个事儿。”又把我拉了出来,“这我媳妇儿,木心。我看上的……”
男人一拍木桌,“混账!这里有个都还没解决,你今天还想什么?”
说完,那女人冲过来,抱着古牧言的手死死不放,“公子,你不能这么对我们孤儿寡母啊。上月时候,我们还……还……”
古牧言掏了掏耳朵,一副吊儿郎当道,“还什么还……”又狠狠地掐着那女人的脖子,“还敢算计到老子头上?不想活了?老子这个小阎王爷也不是吃素的!”
场面一下变得很乱,古家老爷不知用了什么砸在了古牧言的头上,流下刺目的红色。
“住手!”
不知何时门口有一老者,头发有些花白。
古牧言忙过去搀扶,被老者挥开,“爷爷。”
又见高坐的男人和妇人走过来,“父亲。”
“哼,我把古家交给你。就是这般?牧言的性子你这个当爹的还不知道?最近,不平静了啊!这女人,你看着办。”说后,看了我一眼,对古牧言道,“眼光还不错。一会儿带你媳妇儿来我这一趟。”
说后,便离开了。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啊……
男人见着自己老父离开,向着古牧言道,“真不是你的?”
“老子啥时候搞事,不是惊天动地啊!让我逃避?不可能!”说得那叫个理直气壮,不过依着别人对他的了解,也却是这般的。就算做个土匪,也是光明磊落的。
男人挥了挥手,又看了我一眼,“这个还像个话!带去你爷爷那边吧。”
我听见男人一阵低声,“儿子大了,也是我古家的种!怎么瞧得上这玩意儿?”
大抵是指那个上门闹事的女人吧。
我想着,这话怎这般自恋的?和着古牧言有的一拼——血脉果然是个很神奇的东西。
那女人眼见情势不对,赶紧扑了上来,想抱着古牧言的大腿。结果,却被古牧言好不怜香惜玉地给踢到一边。我看着都觉得浑身疼,只是那女人“锲而不舍”地爬向古牧言,梨花带雨地哭说着,且停在离古牧言不远不近的距离,“公子,奴家知道您位高权重的。但是,奴家有的真的是您的孩子啊。这孩子不能没个爹啊……那夜,您去了杜康楼和您的兄弟饮酒……”
“等等,你这婆娘跟踪我?”
“奴家是杜康的老板娘,自是见着了公子的。”
一下子,在场人的目光转向古牧言,他老爹道,“可有此事?”
古牧言无所谓道,“验一下不就得了。走,媳妇儿我带你去瞧爷爷。”便拉着我一道离开,女子似乎还想说什,但并未再理睬她的话。
古牧言他爹对着空气道,“将她先带下去,按照古家规矩来。”
有两黑衣人出现,压着那姑娘便离开了。我想着,应是古家的暗卫吧。不过,也有点不像……
路上时候,古牧言解释道,“那两个是只听从家主的死卫,古家向来没暗卫之说。每任家主都会接受古家死卫的训练,也伴随着死亡。你见着的福伯是我爹的近侍,可以理解为我爹真的心腹。我身边跟着的古小,就是我的近侍。”
约莫十分钟到了墨冉屋,是老爷子住地儿。似乎已是等待已久,“来了啊。”
古牧言别了扯我,“叫爷爷。”
如他所想,自是叫了声的。老爷子听后笑得如同菊花般得很是欢心,不过也不忍打搅她。“诶,我牧言也有媳妇儿,不错不错。这混世魔王啊,也有的治咯!”又挤眉弄眼,悄悄和我说道,“小丫头姓什,名什?家何地?还有什么亲人?父母可同意你俩?又发展到什么地儿了?”
我想着让古牧言救场,却发现这二货终于聪明了一回。抱着手站一边儿,无所事事的,且时而又暗自看着我和老爷子的动静。估计无所事事也是假的,竖着耳朵像兔子听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