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秦媛媛还在床上坐着美梦,梦里他和潇凛川有好多数不尽的钱钱。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媛媛,不好了媛媛。”蝴蝶的声音略显焦急,显然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儿。
秦媛媛被人打扰了美梦,心里有些不爽,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听到起蝴蝶的声音,这才起身开门。
刚开门,蝴蝶就焦急道:“媛媛,不好了,出事儿了!”
她一个劲儿的说出事儿了,可就是没说到点子上去,秦媛媛有些哭笑不得,“好了好了,你慢慢说。”
蝴蝶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于是捡了最重要的,“我们前两天收购的那一想用来盖厂房的块地出问题了,官服明令禁止说过不让盖厂房。这下我们可怎么办啊?”
虽然说的着急,但也还算清楚。
秦媛媛一愣,显然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她紧蹙着眉头,“之前那个卖家不是说可以盖厂房吗?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们被他骗了,他想把房子卖出去,肯定就骗我们了,更何况我们出了那么高的价格,即便是不能盖他也舍不得说呀。”
蝴蝶气氛难当的说到,还没见过这样的人,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骗人。
秦媛媛这才明白了过来。
蝴蝶想了想,又道:“不过媛媛你现在是王妃,如果官府的人知道是你买的那块地,应该也不会过多计较,可是我们还给那人那么高的价格,实在是可恨!”
秦媛媛摇头,“不行,我肯定不能拿我的身份去压人,这样不成了土匪强盗了?我们是正当买下来的,如果那块地不能盖厂房,肯定是有原因了,我们得先了解是什么原因,然后在想办法解决。”
她淡定的说到,蝴蝶一下子有了主心骨,而且也越发的佩服秦媛媛,虽然她是王妃,可是却从来没有用王妃的身份去做什么事情,都是靠自己努力得来的。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她询问道。
“当然是找卖家,看他怎么说。”秦媛媛直接了当的说到。
于是两人就开始分头行动了。
因为房子卖了,所以也不知道他们的去处,于是秦媛媛便去之前他们住的地方向街坊邻居打听,这一打听才知道,这个卖家车绍居然是个赌鬼,之所以卖房子就是因为把钱全部赌光了。
不仅如此,原本车绍家是比较富裕的,也算的上镇子里面的小地主,可就是因为车绍赌博,败光了家产,现在唯一的房子也给卖了。
秦媛媛又打听现在车绍搬到哪里去了,可是却没有人知道,这下可犯难了。
找了一天还是没有任何头绪,两人坐在桥头正想着车绍会搬到哪里去,秦媛媛这时候却灵机一动,“他喜欢赌博,那么拿了钱第一时间会去哪里?”
蝴蝶不明所以,“去哪里?”
秦媛媛会心一笑,“肯定是赌坊啊!走,去赌坊,一家一家的找,我就不相信找不到他这个人!”
于是两人便开始一家一家赌坊去找,找了三四家,总算是自爱一家赌坊里把车绍找到了。
车绍正在赌桌上大肆挥霍,看到秦媛媛和蝴蝶,他忽然有些紧张了,连桌上拿出去的钱的都不要了,转身就往赌坊的后门溜了出去。
秦媛媛见状不妙,立马跟了上去,“车绍,站住!”
车绍听到这话,更是不敢停了,又加快了脚步飞快在巷子里面穿梭。
不过秦媛媛也不是吃素的,拿出以前电动小马达的架势对着车绍穷追不舍,因为她知道如果这次没有抓住车绍,那再想抓住他那可就难上加难了。
只有蝴蝶体力不支,跑了一会儿便气喘吁吁了,“媛……媛媛,等等我。”
看着两人的身影越来越远,蝴蝶总算是支撑不住了,一屁股跌坐在石板上,大口穿着粗气。
秦媛媛追着车绍,可是这里小巷子实在是太多了,没一会儿车绍就溜得没了影子,而且她的体力也渐渐没了,现在也靠着墙喘气。
等回复过来之后,她这才慢慢往回走,一边走一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边都是一些矮屋子,房子不大,想必这边的大多数都是贫苦人家吧。
不一会儿,她就看到蝴蝶趴在人家门口,眉头紧锁一脸严肃的模样。
秦媛媛上前道:“你在干嘛?偷听人家墙角?”
蝴蝶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随后拉着秦媛媛,“你来听,是不是车绍的声音?”
秦媛媛闻言,脸色顿时一沉,也将耳朵贴了上去。
里面传来男子暴怒的声音还有女子求饶的声音,里面还夹杂着孩子的哭声,这是家暴现场啊!而且细细听来,那男子的声音和车绍还真有几分相似,“该不会真的是车绍吧?”
蝴蝶点头,“很有可能。”
就在这时,里面的女生发出一声惊声尖叫,秦媛媛也顾不上里面到底是不是车绍了,对着蝴蝶道:“你马上回去带几个人过来。”
说罢,她直接搬起一旁的石头向门砸去,本来这门就不坚固,被秦媛媛这样一弄,直接就被打开了。
这时,她看到车绍正举着一个棍子向倒在地上的女人打去。
“车绍!住手!”秦媛媛厉声道。
车绍被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个秦媛媛居然还追到这里来了,他打人的棍子顿时就变成了自卫的武器。
“你要做什么?”他一脸紧张的质问道。
秦媛媛冷眼瞪了她一眼,随后上前将地上的女人扶起来,轻声询问道:“你没事儿吧?”
那女人被磕破了额头,流出涓涓鲜血来,秦媛媛看着都有些心疼。
车绍一脸警惕的看着秦媛媛,“你……你……反正房子已经卖给你了,剩下的就不管我的事儿了。”
秦媛媛听到他这话,心中便了然了,看来这个车绍是知道那块地不能盖厂房了?看来他还真是故意骗自己的。
“卖给我就没事儿了?你给我说清楚,那块地为何不能盖厂房?”她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