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就是偏心怎么样,你个赔钱的贱丫头,有你的吃喝就不错了,还敢和老娘顶嘴,老娘的东西就是喂狗都不给你,你能怎么样?”
秦老太本就不是什么心善的人,如今被秦玉兰气极了,手下完全不留半点情面。秦玉兰倒是想跑,奈何家里的人将堂屋门给堵得死死的,最后还是杨氏拼了命的抱住了秦老太,秦玉兰才跑了出来。
但是杨氏作为帮手,又在秦老太的盛怒之下,直接被打的半个月没下得了床。就连秦念祖都恢复的七七八八了,她还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
伤重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秦家人情淡漠,没人给她送吃食,都是秦来福偶尔想起了,会给她一点吃食,还会被秦老太叨叨半天。
所以她起不来,有一多半的原因是饿的,后来实在不行了,自己扶着墙爬了起来吃饭,却也将家中的家务全都揽了过去。
伤势未好,加上长期营养不良,如今又每天不停操劳,所以导致杨氏的身体从此就垮了。
更有趣的是,秦玉兰跑出去之后就没在回去,秦家的人也没有打听寻找,只有杨氏偶尔会背着秦老太他们向左邻右舍打听,但是半点消息也没有。
秦家的事告一段落,老宅也平静了下来。秦媛媛一家则是忙着收拾行装。所有事情都处理的差不多了,就这几日把东西收拾好,就准备启程了。
因为方氏年纪大了,长途奔波肯定会消耗很多体力,所以秦媛媛将家里的马车专门改造了一下,原本一匹马拉的马车,直接改成了两匹马拉,车厢的空间扩大了不少,方便方氏在马车上休息。
秦婉方氏和秦媛媛同坐一辆马车,由夜萤赶车。琴棋书画只带了书画,琴棋都被秦媛媛安排了驻守月牙镇。
这里还有工厂和云裳花容,没有在京城找到更适合的厂区之前,他们两个和蓝雨都只能在月牙镇。
梅兰竹菊倒是都带去了,石头也跟着去了,只有木头和温祯还在月牙镇,他已经是温祯的小厮,所以会过段时日和温祯一起上京。
本来温祯是打算和秦媛媛他们一起走的,但是临时有点事情耽误了,得等段时日才行。不过李放倒是和秦媛媛他们一起走了,原本秦媛媛是想和他结束赌约,放他自由的。
但是李放是个信守承诺的人,说了要帮秦媛媛三年,就一天也不能少,而且他没说的是,他很喜欢他们家的生活。
带着的人除了自家这些秦媛媛信任得用的人,还有她培训了不少时间的青楼女子和美容院的人。
因为一路女子偏多,秦媛媛大手一挥,直接将镇上威远镖局所有的镖师,都请来给自家做护卫了。一群人加在一起,足有接近两百人,比一般的大商行人还多。
秦媛媛也觉得自己似乎动静有点大,所以将人分了三波,但是都相隔不远,大家在路上也有个照应。
但是这样一来,路途上就不能住店了,因为人实在有点多,只能在野外露营,但是这天气虽然已经过完了年,但是越往北就越冷,毕竟京城可是比月牙镇冷多了。
秦媛媛便只能从空间里兑换了不少的睡袋出来,等到了京城这些睡袋就直接给萧凜川,在军中使用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等到一切准备就绪,秦媛媛的大队伍就出发了,出发之前秦媛媛专门回了一趟青石村。将自己爹娘的牌位带走了,还拿出了五百两银子,直接给了秦氏家族,作为公用。
有了秦媛媛这个举动,秦家整族上上下下都表示了对秦媛媛姐妹的欢送,希望她们以后能常回来看看。
当然也免不了有人想将自己的闺女或儿子塞给她,让她带着去京城发展的,但是秦媛媛可不愿意当保姆,直接就拒绝了。
被拒绝的人虽然不高兴,但是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秦媛媛刚刚拿了五百两银子给到族里,如今在族里的威信很高。
秦老太也来闹腾了一阵,但是也是没有什么结果。现在秦媛媛可不是曾经的原主,是个软弱可欺的人,所以闹了一阵没有讨到好的秦老太灰溜溜的回去了。
蝴蝶倒是真的和秦媛媛他们一起走了,但是为了促进她以后能很快融入集体,秦媛媛安排了她和美容院的人一起乘坐马车,美容院也是秦媛媛打算安排给蝴蝶工作的地方。
一行人走走停停,主要是越往北,风雪就越大,只能缓慢的前进,偶尔路过其他地方的城镇,秦媛媛还会带着方氏和秦婉他们去逛一逛。所以原本只要几天就能到的路程,活生生让秦媛媛走了十几天。
不过青楼的姑娘和美容院的人倒是比她们先到,本就分了三波人前后脚,结果到后面,前脚都到了京城了,后脚还掉在后面老远的地方。
京城的宅子是秦媛媛让刘萍萍帮着买的,萧凜川那里倒是不少房产,但是为了方氏和秦婉住的舒心,秦媛媛便自己拿出积蓄买了一座不小的宅子。
青楼的人和美容院的人,都暂时住在了萧凜川的两座郊区的院子里。反正秦媛媛还没到,她们就只能现在那里,等着上面的通知。
此时的秦媛媛正带着方氏和秦婉,在临近京城不远的威海城里看杂耍。
“姐,你快看啊,那个女子竟然能将整把剑都吞下去,好厉害啊!”
秦婉看着一个表演吞剑的女子,将一柄比手臂还长的剑吞进去,兴奋的直拍手。方氏一边捂着眼睛不忍看,一边又不停的偷瞄。
秦媛媛被他们的天真逗得哭笑不得,于是偷偷的给他们说了原理。
“啊?原来是这样。”
恍然大悟的秦婉,失望的看着其他的杂耍。没多久方氏累了,秦媛媛带着几人来到了一家酒楼,要了一间临窗的雅间。
一边欣赏着外面的热闹,一边品着杯中的茶水。
“这茶一点也不好喝,还是媛媛姐姐的可乐好喝。”
刘溟一边喝,一边嫌弃的看着手中的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