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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人气爆棚“哦。”赵兮予漫不经心地应了声:“他们不会把咱们关进大牢的,你放宽心。”
“小姐……”杏花欲哭无泪,她家小姐究竟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大局为重?
“放心吧。”赵兮予拍了拍杏花的肩膀:“我说没事就是没事,咱们先进去。”
“小姐……”
“走吧。”
赵兮予率先下了马车。
杏花只好硬着头皮跟在她身边。
进入侯府,她发现里面已经乱成一团糟了,丫鬟仆从们惊慌失措、四散而逃,根本没有人留意到赵兮予和杏花的存在。
她们径自往杨三夫人所在的屋子走去,途中遇到许多前来打扫院子的下人。
“你们是哪里的?竟敢擅闯侯府?”
忽然一名下人站到了赵兮予面前,挡住了她们的路。
“这是宁远侯府,你瞎了狗眼不成?”杏花愤懑地骂道。
对方冷漠地盯着她,目光冰冷刺骨:“既然知道这是宁远侯府,还不快滚?”
杏花吓了一跳,紧张地望向赵兮予:“小姐……”
“嗯。”赵兮予点头,随即转头对那名下人微微一笑:“抱歉,我们走错了。”
说完,她带着杏花绕过那名下人继续往前走,仿佛没有察觉到那名下人阴冷的视线似的。
“站住!”下人再次伸出胳膊,挡住了她们的去路。
赵兮予依旧温柔地笑着:“你们侯府规矩挺严啊,不能随便乱走,否则会挨罚吧?”
那名下人不耐烦道:“你管这些做什么?赶紧走,不想受惩罚的话。”
“可惜我不想走。”
赵兮予说完这句话,便拉着杏花扬长而去,留下呆愣原地的下人。
“这个臭小蹄子……”
……
宁远侯府的二门内,柳姨娘正焦灼地在门口徘徊。
“姨娘!”听见声音,柳姨娘连忙迎上去,急切地问道:“侯爷今日可曾回府?”
宁远侯今早才出城狩猎,此时尚未归来,但柳姨娘仍然不死心地希冀着。
那丫鬟摇了摇头,神色复杂:“回姨娘的话,侯爷昨晚宿醉未醒,今日还在睡着。”
柳姨娘顿时松了口气,却也忍不住叹息一声:“侯爷如此勤勉,实乃百姓之福,妾身也甚感欣慰。”
说完这番恭维的话,她又皱了皱眉,沉吟片刻后,轻声吩咐:“给我打盆热水,再拿条帕子。”
“是。”丫鬟匆匆离去。
柳姨娘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仪容后,缓缓推门而入。
宁远侯躺在床榻上睡觉,浓密卷翘的睫毛覆盖了眼睑,遮掩了眼底的疲惫。
柳姨娘看了他良久,才缓步上前,替他掖了掖被角。
“侯爷,该喝药了。”
宁远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嗯?这是哪里?”
“这是侯府。”柳姨娘含笑解释:“妾身亲手熬煮的参汤。”
宁远侯恍惚了一瞬,突然掀被而起。
“侯爷,您干嘛呀?”
宁远侯猛然清醒过来,脸上满是震惊与悔恨:“怎么会……我明明记得……”
“侯爷忘记了?”柳姨娘故作疑惑地眨了眨眼睛:“妾身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妾身醒来就发现侯爷不见了,于是让府医替侯爷诊脉,结果府医说侯爷酒精中毒,需静养半月,否则后患无穷。”
她的语调虽然平稳,却夹带着几分忧虑与伤怀:“妾身担心侯爷身体出了岔子,不得不请来了太医,好在太医来了,说侯爷没有性命之危。侯爷,您没事就好,妾身可担心坏了。”
“我……我……”宁远侯脑袋昏沉,神情恍惚:“你别骗我了,我明明记得,我明明……”
“侯爷,你怎么了?”柳姨娘急了,连忙扶着他靠近床头:“您先坐好休息一会儿。”
宁远侯茫然地望着帐顶,眼眶渐红。
“我怎么会醉了呢……”他喃喃低语:“我分明答应了你,要与你共度余生的,怎么会醉酒呢?”
“侯爷!”柳姨娘哽咽出声:“妾身知道,您一定是太思念妾身,才会饮酒过量。您放心,妾身不怪你,您安心养病。”
宁远侯闭了闭眼,再度睁开时,眸中已恢复一贯的清明。
“谢谢你的谅解,娇娇……”
“侯爷,您终于肯唤妾身名字了。”柳姨娘喜极而泣:“妾身盼了这么多年,等的就是您这一天。您若真心疼爱妾身,以后就少喝些酒吧,您的身体最重要。”
宁远侯颔首:“我知道。”
柳姨娘松了口气,擦掉眼泪:“妾身伺候您更衣洗漱,用早膳吧。”
宁远侯默然点头,由她帮忙梳洗更衣。
吃过早膳,两人一同前往书房议政。
书桌旁的座椅空荡荡的,没有任何文件。
“侯爷,您昨夜宿醉未醒,今日不用上朝吗?”柳姨娘担心地询问。
宁远侯揉了揉额角,神色疲倦,淡淡道:“今日休沐。”
“妾身还说,等您醒了,妾身陪您去外面踏青呢。”柳姨娘惋惜道。
宁远侯笑了笑,神情温润。
“侯爷,妾身伺候您换衣服吧。”
“不必了。”宁远侯摆摆手:“你歇着罢,我自己来就行。”
柳姨娘迟疑片刻,乖巧退下。
她走出书房后,脚步略停滞了一瞬。
她回眸看向书房,嘴唇勾起一抹浅笑。
她很庆幸自己赌赢了,宁远侯并非不懂女人的心思,相反,他心思细腻,敏锐通透,只是一直装傻。
当初,他之所以会娶她为妻,恐怕只因为当时她是京城最有权势的千金小姐,且父兄皆位高权重。
至于其它,比如美貌,比如聪慧,比如贤惠,她都占据了最优秀的部分,令他挑不出刺。
宁远侯的心思藏得极深,她费尽心机,也只探到他对她的态度稍微变化了一些,却始终摸不准他的心思,因此只敢循序渐进。
直到三个月前,她偶遇宁远侯的母亲张夫人。
宁远侯和他的母亲感情不大融洽,从前张氏对她颇为友善,这次却像是变了个人般,言辞间对她充满嫌弃和排斥。
她试图套张氏的话,却被她避开。
张氏的警告犹言在耳:“我家老爷和你爹交情不错,你既嫁进我们宁家,就得守我们宁家的规矩,免得丢了我们的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