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浩宸却显然并不买账,他悠哉悠哉的晃着腿摇了摇头:“满打满算我们四个人,也就是说你想拿着4%的股份带走我们家老大?”
他们之前拼命的帮景婳隐藏着身份,却没想到刚才被蒋凌御直接给点明了,于是索性也不再藏着掖着。
“不是,你算错账了,是3%。”蒋凌御神色平静地开口。
封瑜当时就撂了筷子,今天他已经被狗粮袭击的太多了,现在还听到了一个十分不喜欢的答案。
“3%?这些多少有点离谱了,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这样的道理!想拿下她的话,至少你得……”
谁不知道景婳最不缺的就是钱了,虽然她处处跟人要钱,但她自己就是一个行走的银行。
“不,那只是收买你们的费用,她不需要这些。”蒋凌御打断他,“区区这点股份,拿不出手。她值得更好的,只是就不方便跟你们透露了。”
景婳的表情微微变了一下,下意识的抬起眼睛冲他看了过去。
真没想到蒋凌御居然也在这个时候转过头,跟她的目光撞了个正着,紧接着轻轻眨了下眼睛:“没吓到你吧?”
“这位先生,虽然你很帅,但是你也不应该这么玩儿套路。”傅浩宸叹了一口气,“我们家老大很年轻,很容易上当的。”
“用你提醒?”景婳不悦地皱了下眉头,“学不会闭嘴?”
“你看,这不上当了,胳膊肘往外拐。”傅浩宸里所应当地摊手。
封瑜也正要开口反驳,星回拿出他的那款老年机,一本正经的计算了半天,然后把手机递给他,神色镇定的开口道:“我查了一下盛意的股价,粗略地计算了一下,如果卖掉股份,我们可以赚这个数。”
“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千万哥爹祖宗!”封瑜只看了一眼,瞬间就没了出息,后面几个字只能靠称谓给替代,“我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不歇也赚不了这个数,我同意这门亲事了!”
景婳脸上顿时闪过了一圈问号:“有病?”
“确实,得了没钱就会死的病。”他轻叹了一口气。
傅浩宸一脸无语地转过头:“你就不能有点儿出息,看看你这什么……我也觉得能行!”
这个答案对于蒋凌御来说似乎是在情理之中,他神色平静地点了点头,转头看向景婳:“你的想法呢?”
景婳略微勾了下唇,眼底带了几分讥诮:“原来还有我的意见?”
“我只在乎你的意见。”蒋凌御认真的开口,“我这个百分之七十,可以转正了吗?”
景婳似笑非笑:“什么时候偷偷成了百分之七十?”
蒋凌御还未开口说话,星回低头看了眼手机消息,忽然间凑到景婳的面前,冲她低语了一句。
景婳轻轻的点了点头,紧接着也同样凑近他的耳边,两人咬了几句耳朵,动作无形之中透着亲昵。
末了她拍拍星回的肩膀:“多看着点,凡事小心。”
他们几乎不避人的亲密,简直在无形之中暗暗的折磨着蒋凌御。
让他有好几次情绪都差点到临界点。
等两人说完之后,故作平静地开口道:“在车上的那个吻难道没有刷到亲密值吗?还需要我再努力一下?那你不妨给我指条明路,需要从哪方面努力?我尽量。”
“呜!”陆少煊当成跟个猩猩一样凑起了热闹,“什么时候还在车上偷偷亲了?还有这种大事居然我怎都不知道?”
封瑜一时间也顾不上什么钱了的,顿时也瞪大了眼睛:“你真亲了我们家老大,而且还毫发无伤的从车上下来了?!你上辈子是练过金钟罩铁布衫吗?”
他们实在是不敢相信,景婳乖乖被人亲是什么模样。
蒋凌御依然满脸平静:“她什么都没有对我做,各种意义上的。”
这句话他说得轻描淡写,眼睛却若有似无的落在了星回身上。
景婳转眼间就意识到了哪里不妙,他一把扯着星回的领子,将他拉到身前,带着几分古怪的笑意开口道:“蒋先生,你不要告诉我你现在是在吃星回的醋,说那个是故意给他听的?”
蒋凌御不置可否。
“你们都听到了吗?快嘲笑他。”景婳再一次展露了笑颜,这次甚至笑得更加的愉悦了,“满屋子是不是只有他没有看出来,星回是个女孩子,而且是个十五岁的未成年。”
“什……”蒋凌御那张向来肃冷到世间万物都入不了他眼的脸,第一次露出了震惊的神色,像是没反应过来似的。
星回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目光平静的看着他:“原来蒋先生看不出来吗?那可真让我伤心。”
虽然她的表情看起来一点儿都不伤心。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雌雄!”傅浩宸在乐得不行,一边敲着筷子,一边乐滋滋地开口。
“咱就是说,谁能想到蒋先生有朝一日居然在这上面栽了锅。要不你俩还是趁早划清楚界限吧,你连男女都分不清楚,跟我们老大不合适!”
“谁说不合适?”蒋凌御和景婳同时转过头去看了他一眼。
这两个人的眼神本来就够吓人,傅浩宸还一个人承担了双份的,简直就是double可怕。
他握着筷子的手顿时一哆嗦,立马赔着笑:“呸呸呸,天造地设的一对,刚才是我瞎了眼,别介意哈。”
“星回比较喜欢古风,所以一般都这样中性的打扮,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我把她捡回来的时候是十二月,又叫星回。”景婳耐心地开口解释。
封瑜和傅浩宸听得是目瞪口呆,这还是他们那个多说一句话都嫌费舌头的老大吗?真的是邪门了!
星回不紧不慢的在旁边开口接话:“她说的对。我的工作负责暗中……侦探。顺便还会一些三脚猫的医术,给老大打个下手,不值一提。”
蒋凌御挑了下眉:“只是侦探?看起来不太像。”
星回一本正经地开口:“现在是法制社会了,流氓也要讲法律,我不杀人,而且我也不是流氓。”
“那谁是流氓?”陆少煊一脸茫然的地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