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川浩和林惊栩虽然有着疑惑和茫然,但是也知道江怀溯说的对。
何为天赐良机,这就是天赐良机啊!
机会来了就要把握住,不然的话就是自己蠢。
而天赐良机来了放过了那不就是自己蠢那么简单了,而是要遭天谴的。
三个人收拾好了东西以后直奔诸葛孔明的四轮,哦不是,是直奔小木屋旁边的稻草堆。
三个人轻手轻脚的迅速将一垛子一垛子的稻草从稻草堆中抱起,然后分散的堆积到小木屋四周的墙壁上。
将一整堆的稻草堆都排好了以后,林惊栩提出了一个疑惑。
“你们说,这个稻草被雪打湿了还能够点燃么?”
“用‘防冻剂’。”
江怀溯出了一个主意,然后说干就干将剩下的一瓶多牛栏山二锅头都倒在了稻草上面。
其实呢,就算江怀溯不把二锅头给倒上去他们也能够顺利的将这些稻草给点燃。
不要说什么科学啥的,他们现在有如神助是真的有一尊神在帮他们。
那尊神不能够直接自己动手,所以一直引导着江怀溯他们动手。
至于违反一些科学规律又能够算什么,管的了神么?
泰山神泰山神,在泰山这一亩三分地上他就是神。
不过江怀溯他们对此都不知道,只能够想办法来引燃。
林惊栩掏出了火星子凑近被‘防冻剂’给浇了的稻草,一下子就点燃了。
随后林惊栩将其他三面稻草也都点燃了,看着升腾起来的火焰三人后退。
不过江怀溯看着火焰蔓延的势头非常的快也是有些觉得奇怪,不过心想火势越快大起来越好这样的话里面三个人存活的几率就更小了。
而利川浩则是隐隐的改变了自己的站位,来到了门口的位置。
仅仅半分钟不到里面守夜的两个人就发现起火了,于是将睡下了的野狼喊醒。
像是野狼这样拿命换钱的人睡眠一般都是很浅基本上不会让自己陷入深度睡眠中,此时他也是听到了动静醒了过来。
但是等到两个小弟来通知自己小木屋失火了以后就连忙爬起来,然后就要往窗户那边冲去。
他没有向着房门冲去因为他觉得这个火起的而非常值得怀疑,所以此时门外面可能会有人等着。
他猜测这个应该是他的仇家做的,他的仇家不知道用什么样的办法知道他在这儿所以趁他睡着的时候想要防火烧死自己。
他没有花费时间去开窗,而是直接从木窗中冲了出去。
窗框也被他给撞散架了,他从窗户撞出去落在地上。
就在这时他的本能反应到有危险,于是连忙向旁边打了几个滚。
就这本能反应救了他一名,因为在他刚才待着的地方插了一柄血红色的战戈。
他前一秒刚打滚,这柄战戈下一秒就横空而来了。
若是他刚才再慢一点的话这并血红色的战戈就会将他的身体给洞穿,到时候就算是不死也会重伤。
他从身上站起,目光顺着血红色的战戈望去看到了一个身材高大身穿黑色风衣的男人,正是召唤出了铁血戈的江怀溯。
就在他打量着江怀溯的时候,江怀溯也在打量着他。
江怀溯心中虽然想要将这三个人直接烧死一了百了,但是他也清楚能够几十年都没被警方抓捕到一次的野狼不是那么容易就解决的。
利川浩跑到了门口进行阻拦有可能逃出来的人,而他认为野狼会从窗户出来的可能性更大。
此时雪花早已停止了飘舞,一轮明月的清辉照耀在雪地上。
但是此时比月亮的清辉更加明亮的是正在燃烧着的小木屋上火焰散发出来的火光,江怀溯和野狼就借助着这道火光打量着对方。
江怀溯借着火光看了看这个野狼,发现野狼的身材并不是非常的高大属于中等的身材。
可是从对方的体格来看这个不大的身躯底下蕴含着强大的爆发力量,对方很显然是那种对自己非常严格经常进行极限体能训练的狠人。
江怀溯估摸着,他们三个之中只有利川浩在经过了阴阳珠的第一次改造后体质才能够胜过眼前的这个人。
野狼快速的将江怀溯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一边后,两条眉毛轻轻的皱了起来疑惑道:
“你是谁,为什么要对我下杀手,难道说我以前得罪过你?”
“你以前没有得罪过我,我杀你是有着别的理由。至于我的名字告诉你也不是不行,我姓江,明月照大江的江,名怀溯。”
江怀溯手里握着铁血戈但是没有第一时间拔起来,而是任由它插在雪地里面自己的手则是仅仅的握在战戈的棍身上。
“江怀溯?”
野狼想了一会,随后一脸的恍然大悟:
“哦~是你啊,江大侦探。怎么了,我犯的案子警察让你来负责?
不对啊,我听说你只负责破案。而我所做的每一件案子警方都是知道凶手是我根本不需要你,而且你杀我应该也和警察无关吧!”
野狼的手伸进了怀里面,但是他刚伸进怀中就听到江怀溯清冷的声音传来。
“如果我是你的话就不会再动那只手,不然的话就会失去一条胳膊。”
“哼,凭什么?凭你手中的这把,额,是古代战场上的冷兵器戈吧?”
野狼冷笑道,同时也在想要认清楚江怀溯手中的这杆长兵器是什么东西。
“你是在搞笑吧,想要来杀我带这么个东西。不说带枪械吧,就算是冷兵器也不会带你这么个笨重且冷门的兵器。”
野狼继续对于江怀溯和他手中的铁血戈发动着‘嘲讽’技能。
“哦?是么,那你既然不怕的话刚才为什么要躲开呢?”
江怀溯完全没有被他的嘲讽技能给命中,如果是游戏的话那么现在江怀溯的头上肯定会冒出来‘MISS’。
“哼,所以你要不要我给你个机会说说你为什么来杀我或者是说个遗言什么的?”
见自己的语言骚扰没有任何的用处,野狼改变了策略。
从嘲讽改为了不屑,仿佛在他这儿江怀溯已经死了。
话虽如此,他放进怀中的手没有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