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溯的双眼再次对上了陶老板的眼睛:
“陶老板,你觉得我说的有道理么?”
陶老板心中凛然明白了江怀溯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依然有些不放心:
“可是,这么多年那么多的警察都没有抓住他。就凭你可以吗,除了你还有别的人帮忙么?”
“陶老板,你只需要做选择就好了。其余的事情不要太过于操心,至于这么多年为什么警方没有抓住他我想你应该比我更加清楚这里面的道道。”
江怀溯的目光非常的清冷,清冷到让陶老板相信江怀溯绝对会杀了一个野狼。
“我现在还有别的选择么?只能够相信你了。”
陶老板现在也清楚自己只有一条活路了,如果再不选择的话可能连这一条活路都没有了。
“我就知道陶老板是个聪明人,那么还请陶老板将你所知道野狼的所有信息都告诉我吧!”
江怀溯轻轻的拍了拍手掌。
陶老板这次没有迟疑了,直接将自己所知道的野狼以及他小弟的信息都一并告诉了江怀溯。
江怀溯在得知了这些信息以后就起身离开了,但是就在他要打开房门走出去的时候突然回头对着陶老板笑道:
“陶老板,你刚才说你是时运不济。我想了想,可能是你们这次浑水搅错了。
都说举头三尺有神明,你还是非常信这些东西的。可是你为什么偏偏让自己的女儿在网上宣传说这个案件是‘泰山神的愤怒’,说是泰山神吃人。
你们觉得这是个非常吸引广大网友的噱头,可万一真的有泰山神的存在再加上神灵这东西只有信的人才会显灵。
你既然信奉世界上有神的存在,为什么又要做这种毁坏神名誉的事情呢?所以你猜,你的时运不济会不会就是那位泰山神做的呢?”
说完这句话,陶老板就看到那一袭黑色风衣大笑着离开了。
江怀溯说这些话其实也只是逗一逗这个陶老板的,但是他的话落在了陶老板的耳朵里却不是这样。
他的心中竟然真的有一丝认为自己的时运不济说不定真的和泰山神有关,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么他就是罪过了。
实际上这也的确是某位整天酗酒的白衣青年做的手脚,包括江怀溯能够‘想通’说白了也就是白衣青年的暗中指引。
但是他的手段太过高超,还没有进入修行的江怀溯根本就毫无知觉只觉得这件事情是自己的功劳。
下午6:20分,江怀溯开着车子离开了这座高档小区同时他将信息都发给了利川浩。
发送信息的时候他也看到了利川浩的回复,对方说他和林惊栩发现了两个可疑的人正在跟踪中。
江怀溯给他们发了个信息让他们将手机定位一直开着不要关闭,同时给自己的一个朋友拨打电话。
野狼的身上有着枪,他的两个小弟应该也是有的所以他们想要弄死野狼的话就必须要想办法。
他的确是要弄死野狼,不仅仅是为了在陶老板面前的承诺更是为了利川浩。
利川浩喜欢陶雅,可是陶雅现在面临着会被野狼给杀死的危机那么利川浩在知道这件事情后就绝对不可能置身于事外。
身为好兄弟,江怀溯自然也不可能看着自己的兄弟去独自面对那三个凶徒。
“不过现在以我的身份,搞枪的话有些难啊!嘶~这是个问题。”
江怀溯在等红绿灯的时候想到了这个问题,不过随即他就想到了解决方案。
接下来还要去另外一个朋友那儿搞些装备,用不了真枪实弹那就另辟蹊径好了。活人难不成还能被尿给憋死?
说到了憋死,江怀溯突然想起来林惊栩和利川浩这两人出门的时候身上虽然穿的看起来很厚实但是长时间在雪地里行走肯定难以抵挡寒冷。
他在开车路过了一家小商店的时候就停车下去买了两瓶‘防冻剂’,然后又开车到了一个小诊所前进去买了两个那种专门给输液管加热的‘暖手宝’。
买完了这些后,江怀溯将它们都放在一个塑料袋里放在车里的储物箱中。
……
另外一边,利川浩和林惊栩跟着前方的两个人走出了森林。
走出了森林没有了那么多树的遮挡,两人连忙开始找自己的隐藏地点防止被发现。
不过幸好前面的那两个人似乎是笃定了这大晚上刮风下雪的没有人会来到这荒郊野岭的,所以走的时候头都没有回一下直接带着利川浩他们来到了一个小木屋前。
两人径直走进了小木屋,而利川浩和林惊栩则是发现了小木屋旁边堆着一堆稻草。
于是两人眼神一对,慢慢的蹲伏摸到了稻草堆旁边。
然后利川浩轻手轻脚的拿开一些稻草,两人直接躲了进去随后利川浩将稻草重新盖上防止有人看出破绽。
利川浩和林惊栩轻手轻脚的拨开了稻草,身子贴在了木屋的木板上开始偷听。
“你们俩回来的时候没有被人跟踪吧?”
说这话的人声音并不是之前那两个人的,很有可能就是那两个人嘴里所说的那个老大也就是江怀溯给他们发送来的信息里面所说的那个‘野狼’。
这个野狼的声音十分的沙哑低沉,但是从中也可以让人听得出来这个人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
这时候那个三儿接话了:
“大哥你放心吧,这个鬼地方再加上这个鬼天气谁会来啊!”
“混蛋~”
只听见里面一声‘啪’的脆响,林惊栩估计是那个三儿被打脸了。
“我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干我们这行的无论在何时何地都要保持谨慎。
小心才能够驶得万年船,老子为什么被国际刑警和全国各地的警方通缉几十年都没有被抓到就是因为我足够小心。
你们俩个,要不是我自家兄弟的话我才不带你们。一个自以为是的蠢,另外一个虽然脑子聪明但是性子太温和根本不适合这一行……”
很明显这是这个野狼在嫌弃自己的兄弟,而且从他话语来看这是属于日常嫌弃的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