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冰果,答对了。”
江怀溯潇洒的打了个响指,然后笑着摸了摸林惊栩的头发。
“当然了,我估计这应该是没有触发玩家死亡条件的情况下才会发生的。毕竟如果他是boss的话,那么一旦有玩家触发了死亡条件那么肯定会是死亡条件有着优先权。”
想了想,觉得之前林惊栩猜到的答案有些不完全所以江怀溯补充了一下。
“也就是说,我们可以利用费斯的身份是优秀的管家这一点来做出发点安稳的度过这剩下的时间?”
林惊栩此时觉得自己大脑一片通明,很多之前觉得不对劲的事情都纷纷想清楚了。
“不不不,没那么简单。”
江怀溯在林惊栩面前竖起了一根手指头摇摆了两下,然后嘴角处划起一丝邪异的弧度:
“这种新手级别的生存游戏如果只混个生存到最后多没意思啊!”
“你是什么意思?这种生存类型的游戏我们除了找到游戏的规则并且想方法生存到最后以外还能做什么?”
林惊栩好奇的看着江怀溯。
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是自来熟而且身上有着很多神秘的地方,比如说他胆子很大游戏一开始就敢和管家费斯叫板伙食不好而且还总是能工提出一些奇怪但是很有价值的想法。
“你难道忘了么,所有的游戏通关结算都是有着划分的。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那么活着度过七十二个小时只不过是最低级的通关条件罢了。”
看着江怀溯自信的样子,林惊栩忍不住开口打击道:
“最低的通关条件又怎样?最起码这个稳妥。还有这个游戏的规则又不是你制定的,难道你猜的就一定是对的么?
我们才仅仅过了昨天一天,结果十个人就有四个人死了。说不定这个活着度过七十二个小时就是最难的考验呢?”
说完以后,就看见江怀溯笑眯眯的看着他。
那笑容和那眼神,就如同是狡猾的狐狸看到了一头懵懂无知的兔子一样。
“你,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林惊栩心中有些发虚,总感觉江怀溯看自己的眼神很有古怪。
“别担心嘛小朋友,葛葛呢,只是觉得你还是太嫩了。这样跟你说吧,虽然这个游戏的死亡率超出了我对新手级别游戏的认知。
可是既然系统将它认定为新手级别指派给我们那就是有着他自己的含义所在了,活着度过七十二个小时从根本上来说算是被动通关条件。
而一般高级一点的通关结算都不可能是玩家达成被动通关条件后被评定的,所以这个游戏一定有着‘主动’通关条件可以让我们玩家去达成。”
江怀溯见小家伙起疑心了,连忙笑着开口解释道。
“这一切都是你的猜测,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证明?”
虽然不知道江怀溯想要干什么,但是林惊栩只想着安安稳稳的度过这七十二个小时而不是跟着对方去疯。
他也是第一次玩这个游戏,并且对眼前这个男人也不是太熟悉没有任何的信任基础所以绝不可能就这样被对方带走了节奏。
“哈哈,既然你不相信那就算了。不过之后我会证明给你看的,我们先离开这儿吧!”
在见到了林惊栩的反应后江怀溯没有觉的是自己意料之外,而是豁然一笑从角落走了出去。
林惊栩没有任何的迟疑,直接跟了上去。
关于江怀溯最后的那句话他并没有太在意,因为他只看摆在眼前的事实除此之外任何的承诺都是空口白话。
……
大厅当中,大胡子一脸慷慨就义的表情独自一人坐在桌子旁边的椅子上。
刚才他之所以大喊那么一声就是为了能够给江怀溯他们解围,同时也让其他人先行离开回到房间中。
他当然知道刚刚费斯为什么出去了,之前那个收到了任务的妹子也是想要去花园看看结果被杀了。
如今江怀溯和林惊栩俩人跑去花园一探究竟了,而费斯又是突然做出那些举动然后向着花园那边移动过去这目的很明显了。
其实大胡子喊那一声也是有着很大的心理压力的,因为林惊栩他们两人很有可能是触发了死亡条件。
而自己这样帮他们会不会也因为‘连坐’的原因而导致触发了死亡条件谁也不清楚,不过如果让大胡子自己猜的话那么答案就是确定会。
但同时他更加清楚的是,江怀溯这个人虽然古古怪怪的但却是他们这些人当中最有可能找到这个游戏通关规则的人。
所以他必须要赌上一把,不然的话他们的生存几率非常低。
但又为了防止自己触发了死亡条件以后‘连坐’到其他的人,于是大胡子在吼完了那一嗓子以后让其他的三个人带着麻袋里面的厨师阿杰先离开自己则是在这等待着。
所谓人类的恐惧,大多是来源于对于事物的未知。
面对着即将到来的未知结果,大胡子选择独自面对堪称是勇士。
‘哒哒哒~’
‘哒哒哒~’
随着熟悉的脚步声传来,大胡子听着这节奏就知道这是那个管家费斯来了。
管家费斯进入了大厅以后,大胡子眼中闪过一丝无畏站起身大吼道:
“怎么现在才来,这就是你们的服务态度么?”
管家费斯虽然因为被大胡子给打断了自己即将抓到那两只小老鼠心情非常不好,但是因为游戏的规则只好对着大胡子来了个深深的鞠躬然后非常真诚的道歉道:
“对不起客人,这是我的过错。因为之前夫人的花园当中溜进去了两只小老鼠还把洒水壶给打翻了,所以我想去处理来着……”
“什么小老鼠大老鼠的,别给老子来这套。什么老鼠啊难道是金子做的不成,能够比我这个客人还重要?”
大胡子此时将‘得寸进尺’这个词语发挥的是淋漓尽致。
见到自己似乎没有触发了死亡条件后,大胡子对待费斯的态度急剧转变从谨慎和恐惧变成了十分凶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