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怎么都得让老子费事,就不能痛痛快快的答应吗?每次都这样。”
吴明嘟嘟囔囔,很不情愿的取出蟠龙棍,晃了几下。
“寨主,杀鸡焉用牛刀?这个家伙,我们哥俩儿就收拾了。”
飞天罗刹刚要动手,他身后跳出来两个人,正是刚加入不久的水火双煞。
这哥俩儿来此时间不长,正想找个机会立功,他们两个虽然是武师修为,但是都有一身特殊的本领,所以也不怕吴明这个武王级别的对手。
何况吴明是出了名的草包,别说武师,就是武者修为也敢找他比划比划。
“奶奶个熊的,连你们两个武师也敢向老子挑战?放马过来。”
吴明勃然大怒,他好像忘了,他自己才进阶武王没几天,而且在所有人的眼中,他绝对不是因为自己的努力进阶,只是走了狗屎运而已。
水火双煞冷眼看着这个大陆闻名的草包,心中盘算着是把他变成烤猪还是冻成冰棍。
一道水箭直奔吴明而去,在空中闪耀着淡蓝色的光芒,明显是蕴含剧毒。
“奶奶个熊的,来得好。”
吴明蟠龙棍一晃,一条黑龙幻影瞬间在他头顶出现,龙口一张,那道水箭登时划出一道弧线,被黑龙吸了进去。
只不过谁也没有看到,在黑龙的口内,还有一条一尺多长的白色小龙一闪而没。
那是他本家的绝学御龙诀,吴明将之融合在棍法当中。
水火双煞一愣,火煞双手连挥,一道火墙出现在吴明身前,朝着他卷了过去。
那黑龙摇头摆尾,突然一口龙息喷出,火墙登时转向,朝着水火双煞烧了过去,而且速度奇快。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火墙瞬间将水火双煞包围,两个人立马杀猪般嚎叫起来。
水煞一个劲的挥动双手,一阵阵细雨在他们头顶浇下,但是在龙息加持过的火墙面前,丝毫也不起作用,没等浇到他们身上就蒸发殆尽,炙热的高温让两个人呼吸不畅。
火煞再次弄出一圈火墙,将自己和水煞护在当中,结果他不这么做还好,这圈火墙立马被那道龙息加持过的火墙同化,转而烧向他们两个。
水火双煞身上的衣服烧了起来,两个人的须发也烧着了,在生死存亡之间,突然空中一声鹰鸣,只见飞天罗刹自高空一闪而至,将两个人抓了起来,远远的飞了出去。
等到了空旷之地,飞天罗刹将他们两个扔到地上,两个人不断翻滚,好半天,才将身上的火焰扑灭。
等他们两个摇摇晃晃的爬起来,这幅狼狈相就别提了。
“接老娘一叉。”
空中传来一声怒喝,母夜叉低吼连连,自空中朝着吴明发起雷霆一击。
“奶奶个熊的,有本事你下来。”
吴明举棍相迎,啪的一声巨响,棍叉相交,吴明震的蹬蹬蹬倒退几步,而空中的母夜叉则在空中翻了十几个跟头,然后才勉强稳住身形。
母夜叉心中震惊,这小子修为精进若斯,上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才是小小的武师,修为远在我之下,若不是我刻意相让,他如何能过我那一关,但是今天一看,他修为居然比我只强不弱,这才多长时间,若是假以时日,这还了得。
心中暗赞,柳如烟果然慧眼识珠,这小子日后绝对是个人物。
“哈哈,过瘾,再接老娘一叉。”
母夜叉绝对是鬼族当中的斗士,遇强则强,越战越勇,凭借自己的空中优势,朝着吴明发动猛攻。
“奶奶个熊的,你就不能下来好好打吗?我说飞天罗刹,你也一块来吧,省的老子费两回事。”
吴明一边打,一边朝着飞天罗刹挑衅。
“吴明,你居然狂妄至此,也罢,老子就陪你玩玩。”
飞天罗刹气炸肺腑,也不管己方是不是以多取胜,腾空而起,朝着吴明扑了过来。
旁边的梅影一见对方两个人欺负自己的老公,这还了得,伏羲神剑出鞘,登时霞光万道,瑞彩千条。
“老婆莫急,这两个家伙老子能应付,我说飞天罗刹,你若是输了,怎么讲?”
“吴明,老子若是输了,就给你当个舵主又如何?”
“好了,那就这么定了,我说飞天舵主啊,你放心,老子不会打残你的。”
飞天罗刹差点没从天上摔下来,心说哪就飞天舵主了,你还没胜了老子呢。
他们三个人足足战了一百多个回合,不分胜负,夺命十三寨的帮众一个个都看傻了,不是说这个吴明是草包吗?哪有这样的草包?居然能一人独斗两大寨主,而且看样子,他居然还在上风。
要知飞天罗刹可是天生神力,就连母夜叉都不敢和他硬碰硬,但是这位吴明,毫不费力不说,而且若不是飞天罗刹和母夜叉占据空中优势,恐怕早就败了。
飞天罗刹越战越胆寒,不禁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睛,这真的是那个草包吴明?他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战斗力?
“接老娘这一下。”
母夜叉打出真火,两只手将钢叉抡圆,朝着吴明头顶砸来。
“来得好。”
吴明举棍相迎,啪的一声巨响,母夜叉手中钢叉突然打着滚飞了出去。
吴明一愣,没想到自己能一棍将对方武器击飞,但是时机稍纵即逝,他不假思索,朝着母夜叉一棍击去,能先击败了她,再收拾飞天罗刹就容易多了。
母夜叉双翅展开,就在吴明的蟠龙棍袭体的一瞬间,猛然双翅环绕,居然将蟠龙棍紧紧裹住。
“奶奶个熊的,你这是什么打法?”
吴明大怒,你抱住老子蟠龙棍做什么?双臂较力,要将蟠龙棍从她怀抱中挣脱出来。
飞天罗刹的时机终于来了,他和母夜叉配合极为默契,这边吴明的蟠龙棍刚刚被束缚,飞天罗刹的钢叉就到了,朝着吴明胸口疾刺。
此时吴明唯有撒手后退,否则胸口上就会多三个窟窿。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吴明居然不闪不避,右手仍然抓着蟠龙棍,左掌一立,以掌作刀,朝着钢叉劈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