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进度,放眼整个大陆,也是绝无仅有,当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有那么一瞬间,刘一手心中涌起强烈的,想要杀了这个家伙的冲动,哪怕暴露自己的真正实力,也要清除这个日后最大的隐患。
但是他终究还是忍住了。
“奶奶个熊的,老子当然没事,老子爽的很,咦?你们怎么都用这种眼神看着我?难道老子光着身子不成?”
吴明四下环顾一圈,除了刘一手,在不远处,青城剑仙,紫衣帝,梅影都用奇怪的目光在看着自己。
“咳咳,没什么,你知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刘一手略有尴尬,急忙咳嗦两声掩饰一下。
“奶奶个熊的,刚才这两个家伙抓着老子不放,差点没把老子弄死,咦?他们是怎么了?谁杀的他们?”
吴明看了一眼地上死去的柳元宗和金衣老者,露出茫然之色。
“咳咳,此事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吴明,你既然没事,还请你速速回总盟救援,我和副盟主身受重伤,只能在附近找地方先调息一番才能回去了。”
“奶奶个熊的,就这么定了,老婆,咱们走。”
吴明带着梅影和紫衣帝,转身就走,刚走没几步,他突然跑了回来,来到柳元宗和金衣老者的身边,将两个人的储物袋一把抓在手中。
“奶奶个熊的,让你们刚才欺负老子,不能这么便宜了你们。”
刘一手和青城剑仙相顾无语。
离开此地以后,吴明脸上露出一丝激动,这一段忍辱负重,为的就是此刻。
现在他的修为已经是无我境界,武王后期的巅峰,和龙三公子比肩,就算没有诸鬼的帮助,他也有足够的把握打败龙三公子。
况且龙三公子背后的蔷薇联盟也都露的差不多了,现在除了其总盟主还不知道是谁以外,其他的重要成员都已经死的差不多了。
所以自己没有必要再隐瞒下去了,可以去找龙三公子报仇了,报自己的仇,报家族的仇。
他要将龙三公子的丑行公告天下,要让龙家脱离他的掌控,最主要的,他要堂堂正正的做回自己。
总盟所在地离此五百多里,以他的修为,也就是半个时辰左右的路程。
吴明心急如焚,天下盟保住保不住可不在他考虑范围,他害怕去晚了,龙三公子就走了。
一路急行,吴明终于在最短时间赶到总盟,远远的,就听里面喊杀声大作。
太好了,来的正是时候。
吴明心潮澎湃,仰天一声长啸,径直冲了进去。
此时在天下盟的总盟当中,几队人马正杀的难解难分。
看所穿服饰,除了天下盟和天王殿以外,还有一部分是云卷天舒阁的人,另外两拨人马,吴明一时没有认出来。
“怎么关西秦家和江南沈家也卷了进来?”
梅影柳眉微皱,这龙三公子倒也有些手段,难不成这三大世家都被他拉拢了过去?
几人刚冲进去,猛然间一股庞大的威压降临,双方的帮众修为低一些的,甚至瞬间瘫软在地,就连武王这个级别的,都浑身瑟瑟发抖。
“小小的天王殿,居然敢进攻老夫的天下盟,幕后的主子还不露面吗?”
只见一个身穿黑衣的伟岸老者,站在殿顶,浑身气机勃发,当真有一种让人顶礼膜拜之感。
此人一出现,双方的战斗悄然停止,天下盟这一方欢声雷动,本来他们人数很少,被对方压着打,眼看就要全军覆没,但是只要看见这个人,他们心中就知道,再没有人能奈何他们。
因为这个人,就是天下盟的希望,就是天下盟的定海神针,就是天下盟的擎天玉柱。
因为他,就是让整个大陆闻风丧胆的,天下盟盟主朱恨君。
这多么年,自从天下盟创立至今,那些所谓的正派也好,天下第一大宗门大悲寺也罢,甚至暗中活动的蔷薇联盟,都不敢真正铲平天下盟,就是因为有他在。
只要有他在,就没有人敢说这句话,在天下盟帮众的心中,他就是神一样的存在。
此时围攻天下盟的那些人都聚拢在一起,看着殿顶的朱恨君,一个个露出胆怯的神情。
几队人马泾渭分明,天王殿的人中间,最前方一个翩翩青年,手挥折扇,器宇轩昂,正是龙三公子。
在他旁边,站着云卷天舒阁少主舒天空,关西秦家少主秦晋,江南沈家少主沈无畏。
“大陆年轻的几个俊彦都来了,还真是给老夫面子,怎么,就你们这些小的在吗?龙三,你后背的那个蔷薇联盟难道还想做缩头乌龟不成?”
朱恨君的话,登时让龙三变了颜色,要知蔷薇联盟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正式公开露面,朱恨君知道不足为怪,但是沈无畏,秦晋等人可并不知道内情。
“龙兄,这蔷薇联盟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你天王殿后面还有他人?”
沈无畏手中混铁棍一晃,面露诧异之色,他们沈家世代都是使棍子的高手,家族弟子十有八九都是使用棍子。
“是啊龙兄,你当日约我们一起剿灭天下盟,是为了天下苍生,可是这蔷薇联盟是怎么回事?”
秦晋目光闪动,语气明显露出一丝不悦。
“两位兄长,龙兄既然没有告诉我们蔷薇联盟的事情,想必有龙兄的用意,不过龙兄,此情此景,恐怕龙兄还是解释清楚的好。”
舒天空打个哈哈,朝着龙三公子一抱拳。
“几位兄台,蔷薇联盟是一些志同道合的前辈成立的组织,旨在匡扶正义,保大陆平安,在下不才,虽然被蔷薇联盟吸纳,但是到目前为止,在下并未见到盟主。”
龙三公子刚说完,殿顶之上的朱恨君猛然哈哈大笑。
“哈哈,真是可笑,连主子都不知道是谁?就加入了?匡扶正义?真是可笑,我们天下盟是做过不少坏事,但是起码我们敢承认,你们天王殿也没少做吧,只不过你们道貌岸然,想当婊子还想立牌坊,当真是可笑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