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们不如做一个交易,您过来。”季珉灏做了一个勾引人的姿势。浑身的气场也丝毫没有因为受伤而改变任何。
陆妤香泪眼婆娑。眼泪迷失了双眼。顺怕这个怪异的老头子不肯出手相救,毕竟刚才是他先出口伤人的,这让别人如何下手?这也是情理之中。
“交易?我这人平生最爱的就是交易了,您倒是说说看有什么东西可以当给我的,值得换你这条命的。”怪异的老头像是拿了兴致,兴致勃勃的凑了上去。
季珉灏嘴角勾勒着,露出一个迷死人的笑容。陆妤香很清楚,这个笑容代表了什么?这样胸有成竹的样子,似乎早就有了对策。
“你个死老头子,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人要做个好人,你怎么总是不听呢?救个人会死吗?”那个中年妇女说着。
那个怪异的男人倒是没有反驳什么,好像对老婆子的话是言听计从。
“其实这个倒是一点都无所谓的,我只是想到一个事情,你手中的是个手表,怎么看的那么眼熟。”季珉灏突然小声的笑着。
他自然知道一个男人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最要的就是自尊了。这恐怕要是把手表的事情说出去的话。估计他的面子也很难保得住吧。
“你别胡说八道,这世界上有相同的东西都是有太多的根本就不像你说的那回事,这块手表可不是你的,现在已经是我的你休想让过去。”那个老头子似乎对这个手表保护的非常好。
生怕手中的手表被抢了去。立刻别在身后。
“其实这块手表要是成为你的倒是很简单,就当做我的酬劳送给你好了,这也光明正大,是不是你就没必要说的那么难听了。”季珉灏说着。
他最拿手的估计就是谈怕的工作了吧,所以对这样的他们工作已经习以为常了,压根就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就是啊,这块手表本来就不是你的,如果你要是不治疗的话,我肯定会把这个消息告诉你老婆的。”陆妤香擦干眼泪,直接说着。
她应该早就知道这个交易了吧,只不过一直没有想起来,没有想到这一招还是挺管用的。
那个老婆子看着手表津津有味,两眼放光,然后听到手表的事情,立刻问着:“你们刚才说什么啊?我怎么听到手表的事情?”
陆妤香看着这个老婆子感觉温柔无比。和蔼和亲的样子就好像是一位母亲一般。跟这个男人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没什么,我们只不过是探讨一下这手表的结构呢,什么事都没有。”陆妤香不想说出任何伤人的话,也不想做出什么伤害的事情。
那个男人犹豫之下还是屈服:“我可告诉你呀,如果我把你的病治好了,这样我们就两不相欠了,不要再说这个手表是你的什么东西的。”
“这个当然了,你可以用这个手表买他的命。”陆妤香说着,她顿时就好太多脸上的泪水早就已经干了。
因为得到希望而感觉到兴奋无比,这个人都快飘飘欲仙起来。
“没有想到你还活着,我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呢。”陆妤香凑近季珉灏,还以为这个男人以后再也不会醒过来了,害得她一直浪费了这么多眼泪。
一个粉拳一下子打了过去。重重的砸在季珉灏身上,季珉灏身体本来就有虚弱的很。被这一拳砸过去之后闷哼一声。
“你要是不打我的话,我倒是可以多活几年。”季珉灏虚弱的笑着,但是这一抹笑容却是显得无比俊俏。
那个老头子忽然唉声叹气起来:“真是流年不利,遇到你们两个机灵鬼。这倒是我栽了个跟头,不过也无妨。”
他只要觉得不亏本就可以了,反正做什么都是一样要做的,那就救他好了。
“你最近不要乱动这些草药在你身上扶着有半分毒气。是药三分毒,你自然要承受这一些痛苦。”那个老头子不管是手法还是医疗手段都非常的高明。
季珉灏全程都没有用麻醉,而是清醒着。是不时地咬着棍子,伤口也不是采用缝合的手术,然而是采用一些不知名的手法。
“你确定这样就可以了吗?”陆妤香迷迷糊糊的感觉,这好像是不用新的手法全程完全都不走一点心。
那个老头子一时之间变得不悦起来:“你这是在怀疑我的医疗手段吗?还第一次有人对我这样说话呢?”
“你个死老头子,别人说你几句怎么了?现在我们都归隐山林了,有必要去争那些红尘往事的事情嘛。”那个中年妇女说着。
每一次只要这个妇女说什么那个老男人总不会反驳,而是言听计从。
季珉灏因为疼痛,脸上全部都是汉族。还是要牙切齿的坚持下去,那药敷在伤口上,就好像是在伤口上撒了盐一样。
“这一次多亏先生了,之前都有冒犯,真的很对不起。”季珉灏当然也会识时务者为俊杰。
看着这个老头子的手法好像非常娴熟的样子,给人一种漫不经心,在散步的样子。索性就心生一计。
“我觉得你这次的嗅觉似乎是找对人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的来全不费工夫。”季珉灏忽然说着觉得这一次也不算是白来一趟,误打误撞的遇到了这么好的医生。
陆妤香一时想不起来做的是什么?忽然恍然大悟。
“你们可不要在我身上打什么歪主意,我告诉你,这一次我出手相救,都已经是恩德了,要是再有什么一定不要来找我。我可不会出手相助又不是大菩萨。”那个老男人忽然就像是快点避嫌一样。
“请你救我好吗?”陆妤香恳切的说着。
这么大老远跑过来也就为了这一件事情,当然不想无功而返。要是能够治好嗅觉的话,这倒是一件美事。
“你们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呀,这里常年都没有什么人来这里。这里的气候也不好早点干旱都吃不上饭。”那个老夫人唉声叹气地说着。
在这里常年的隐居,也是让人找不到,所以才会隐居在此。
“我这一次来主要就是为了把我的嗅觉治好的,所以请你们帮忙。”陆妤香眼睛里全都是希望的看着老妇人。
她知道现在说的上话的估计就是眼前这个阿姨了吧?如果这个阿姨肯帮忙的话,倒是是下了不少功夫。
“嗅觉?”老夫人犹豫了半会儿。半天没有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