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原来真的是你。”季珉灏皱着眉头,站在铁门口,观看着李泽的一举一动,真的很寒心,没想到这最好的兄弟竟然敢背叛他。
李泽听到声音之后,浑身直哆嗦,但是更多的是有些心疼忍不住说道:“珉灏,你不是该在医院的吗?怎么会到这里来了。”
“我就知道你这个臭小子瞒着我做了一些事,真没想到这件事情真的是你干的,赶紧放了她。”季珉灏很是失望的说道。
他看着李泽不同往日脸上的笑容也有一些拘谨,面色沉重,似乎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但是在医院的时候吞吞吐吐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有事儿。
“不,这一次我绝对不能听你的,以前什么事我都能够让步,这一次我绝对不能够看着你陷入深渊,反正这个女人都敢背叛你,那我们拿它做一笔交易又能怎样呢。”李泽坚定的说道。
若是在往日的话,不管什么事都能无条件的退步,可惜就是因为他兄弟的心太软,才能够让这女人如此的放肆,如今他已经回来就不能容忍之前的事情,再一次发生。
“没听到我说什么吗?我说你放了她。”季珉灏那冰到冰湖之中的语气,根本不带任何一丝的温度。
强大的气场几乎让人喘息不过来,步步紧逼着,几乎让几个人压抑的想要出去透透气。
“你就不用插手这件事情交给我好吗?无论如何我欠你个人情,这一次也算是报了恩,不管如何我都不会听你的。”李泽坚定的眼神根本不容退步。
季珉灏看着手足兄弟如今却为了他,演变成这样那退伍的军人,若是做了这样的事情,恐怕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如果我说我们兄弟的情分,让你选择呢。”李泽忽然昂着头说着,这是两个男人之间的战争,毫无硝烟的战争,却是让人感受到无比的残酷。
季珉灏就像是当作空气一般继续前进,他知道李泽不会做出伤害他的事情,这样肆无忌惮,就是仰仗着他们之间的情分。
“你可以走了,这一次是我兄弟招待不周,估计有什么误会,下一次我一定登门拜访。”季珉灏三两下的给陆妤香松绑说道。
陆妤香这几天感觉两眼冒着金星,想着能够在最后的日子,若是能够见到他的话那也便足兮了,只是可惜见到了最后的时候,却发现他的眼神之中竟然没有任何的一丝感情,也没有那曾经的温柔和怜惜。
看到正准备逃跑的人,李泽上去便向难处,却不料一下子被季珉灏给撂倒在地毫无还手之力,还好几个站在旁边的大汉也有一些手足无措。
“我们站在这里到底帮还是不帮啊?好像老大跟那个人的关系还不错的样子。”几个壮汉有些彷徨,不知道是不是要得罪这样的季珉灏。
李泽吃痛的爬起来整个身体都要散架,这几年好久都没有锻炼身体了。只听到前面的季珉灏没有回头的说道:“你小子这几天肯定没有好好的锻炼吧,以后强加训练。”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把那个女人给我抓回来,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离开。”今天都快要成功了,那个老头子接到的恐吓信应该会有所反应吧。
不管如何,这么多年才重归于好的父女之情,不管怎么样也会放下那收购的几十份股份也足以能够拯救他兄弟的公司。
陆妤香受到惊吓双眼施舍,不停的往前奔跑着,生怕被捉了回去却不亮,在奔跑的时候一下子被人给捉住双脚。
“你是猪吗?都不知道躲一下。”季珉灏上前便拦住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速度快的惊人,一下子搂住娇小的人儿护在胸前,忍不住责骂着说道。
陆妤香呆呆的感受之那宽大的胸膛传来的体温是那样的温暖,让她无比的安心,却show着这样熟悉的淡淡的烟草的味道,却觉得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针剂。
“你还愣着做什么,等着被他们捉回去吗?那我可不管。”季珉灏看着呆若木鸡,原地站着不动的人儿,冷不丁的说的。
陆妤香这才抬起头,看着那么背影向前走着带领着她离开这一片荒地的模样,就好像是在为他披荆斩棘做着她的英雄。
“你可千万不要误会,刚才我只不过出于对你的愧疚罢了,是我兄弟做出来的事情,我自然是要帮他填补这个亏空,你不要误会了。”季珉灏冷不丁的回头解释着。
他也只不过是过来试探性的查看着,真没想到真是李泽做的早,该想到是他做的,总感觉这几天魂不守舍的,似乎是有话要说。
“哦没事。”陆妤香反而没有放在心上,微微一笑,眼睛微微的眯起,仿佛是露出一个月牙的形状,那甜甜的笑容,在这芦苇荡中酝酿开来。
微风袭过,这一大片的芦苇荡,摇摇晃晃,两个人走在这芦苇荡之间,就好像是穿过一大片花丛。
这才发现走在前面的人留下的血迹沾染在那穿梭过的芦苇上心惊胆战瞪大眼睛的看了过去,才发现某个人手臂一直流着血。
顺着那血迹慢慢的往上看去,才发现是深深的一个口子那岁月不停的溢了出来,顺着手臂缓缓的流下,留下那触目惊心的血印。
“你别动,你出血了?你受伤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陆妤香不动声色的直接奔跑着过去,小跑着才追上大步向前的季珉灏。
从不远处看去,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就好像是两个相拥的恋人那般的恩爱。男女之间的差距却在那一刻看起来是那么的和谐柔美。
“不关你的事。”季珉灏薄凉的唇瓣上下起合。微风袭过。薄凉的话语就好似吹过的微风,不经意间却像刀片一般深深的插在她的心间。
头也不回的,直接行走在芦苇荡,更加没有顾及上她的步伐。大步的向前走着丝毫不加思索,更不要说停留。
“不管怎么样,你也要包扎一下,现在若是走到有人烟的地方,估计还要几个钟头,这样你的伤口会发炎。”陆妤香一路小跑上去追逐着。
看着这一言不发倔强的人,一直都在流血那伤口,是一个很大的刀疤皮肉往外翻着,几乎血肉模糊,再往下看,能够看到那深不见底的骨头都快要露出来,白森森的甚是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