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都懂,事儿也拎得清,想得透,挺大个人了,只是时间带不走我的回忆,也带不走曾经心动的痕迹,心好累了。
没一会儿温之夏就把地址给发过来了,并说,可以先过去看看,时间很宽裕,至少今年不会住进去。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熬了一早上的玉米排骨汤,然后用保温桶装好,打车到医院送去给楚帆。楚帆的脚上还打着石膏,行动不方便,腿高高的搭在被子上。满脸笑容的喝着汤,还不时的发出“簌簌”的几声,貌似心情不错。
见她不但没有一丝不耐烦,还乐在其中的样子我就放心地走了。
我打算今天先去温之夏的房子看看,回来就画设计图。
虽然温之夏说了不急,但我办事追求速度并且要高效率。再说,我不想再和温凉扯上一点关系了。
按照温之夏给的地址,找到那幢别至。
不得不说,温之夏可真会挑地方。
半南山在a市也算得上是一座名山,别墅就建在半南山的山腰上,站在阳台上往下看的话,可以看到a市最大的湖---南湖。如果再看仔细一点的话,还可以看到一些年轻人在湖里游泳,还有一些年过花甲的老人靠在湖边泡温泉。
七年前这座山因为勘察出有温泉,被韩氏买下,计划建成温泉酒店。
我记得曾经最大的梦想就是,能够用自己挣到的钱在这儿买一套房子。
然而..
算了,不说了。
现如今,这个地方被不知名的一家开发商买下来,在前山大面积的建成温泉酒店。后山种满了桃花树,据说春天的时候,桃花开得红了半边天,好不浪漫!
别墅很大,足足有三层半。
高跟鞋扣击地面的声响,在空荡荡的别墅里显得空远又渗人。
打开工具包,拿出铅笔和素描纸,把大体结构先记录下来。
图纸画好后天已经有一些蒙蒙灰了,把门锁好后,按照温之夏说的,将钥匙放到了门口花盆底下。
这个地段不好打车,虽然这个地方我以前很熟,但也毕竟是以前。已经七年了,变化指不定有多大呢。
我打算按照来时的记忆,先走到山底,再打车。
谁知道这个地方的盘山公路,拐弯又多又陡,穿着高跟鞋实在是不好走。就直接把高跟鞋脱了下来,拎在手上挎着工具包,赤脚走在盘山公路上。
走了好久,路还没走一半,天就已经黑透了,我只好打开手机电筒,不禁有些懊恼。
这时,远处的有一道强烈的车灯光照了过来,我不由得眯了眼睛。
这么晚了,.居然还有人上山,我心里想。
那辆车就这样飞快地与我擦身而过,突然在我身后不远处,快速地调了个头,又往前开到距离她不到十米的地方,停下了。
也不走,就停在那里,不知道是有事还是故意在等我。
不管了,我三步并作一步快速跑上前去,轻轻地敲他的车窗。
那是一辆灰色的保时捷轿跑,七位数级别的豪车。
电筒照着车窗缓缓降下来,我突然意识到拿手电筒照着别人是不礼貌的,尤其是这个人还很有可能会带你脱离困境的人。于是我就把手机往下移。
车里渐渐露出了一双带笑的桃花眼。他顺着我手电的光看到了我冻得通红的脚丫
我下意识的抬腿就跑,车子很快跟了
“喂,韩木雨,”温凉开着车紧紧地跟在我身后“你打算闹到什么时候?”他的声音很冷,我知道他已经开始愠怒了。
我不理他,只是一昧地往前走,最后他就干脆不跟了,开着车扬长而去,只留下一排的尾气给我。
哼,阴晴不定的男人!
她越走越委屈,深秋的夜里还是很冷的,你可以想象我光着脚走在冰凉又硌脚的盘山公路上的情景。
最悲哀的是,我的手机居然,在这最关键的时候没电了!!!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有多可怕。
我只想快一点走到山底下去,这个时候也顾不上什么的了,我把高跟鞋直接装进工具包中,然后直接撒Y子跑。
很快就在一个拐弯处,又看到了那辆灰色的保时捷跑车,它打着灯,一动不动地停在那里。
这一次我没有再多想别的,直接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怎么,想通了?”虽然我看到他的嘴角勾起的弧度,有嘲讽,不屑,以及眼睛里淡淡的一种我看不懂的情绪。
我轻哼了一声,没有接话。
他显然也没有自讨没趣,嘴唇一抿,一言不发地继续开着车。
不得不感叹的是,两个相互爱过的人,真的很有默契,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了。上一秒我刚感觉有点冷,下一秒温凉就已经把敞篷给合了起来,打开空调,并递给我一件外套。
我也没有客气,直接就把外套套在身上。
因为我知道和温凉闹脾气,那就等于在等死。
把视线移向窗外,车子驶得慢而平稳,渐渐也到了山底。
望着眼前的万家灯火,不免有些伤感起来。
要是爸爸妈妈还在的话就好了,那样的话自己也不会那么累了。只是土地不知道,那两个因为它永远的离开的人啊,你们可还记得?
顿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悲伤地气氛。
很快温凉就打破了这种悲伤的气氛。
趁着红灯的时候,他说:“韩木雨,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不用,你看到公交车站把我那就好
这种从骨子里排斥的感觉真的把温凉给彻底激怒了。
他猛地扣住我的头,然后凑过来,开始在我唇上啃咬。一下一下疯狂的撕咬,就像一头暴怒的狮子,我拼命地想推开他却也无济于是。
他用左手的拇指和食指捏住我的两颊,迫使我的最巴张开,然后湿漉漉的舌头就滑了进来。
一种羞耻感漫上心头,凭什么,他和温之夏都....凭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我想要去咬他的舌头,可他的左手的拇指和食指不放开,连嘴巴都闭不上,只能任由他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