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以后，夜夜调戏小弟弟成了我的日常。
渐渐地他也变得大胆放开了起来，对我不再如初见时那么防备。
这才过了一个多礼拜，当我自然的将手伸进李子清的衣服，他竟然没有再牢牢的控制住我的手。
反倒是让我有点意外了：「你怎么不躲了？」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做替身就要有替身的自觉，不是吗？」李子清挑眉。
说起这个，我着实是有些恼的。可是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只汇成一句：「邱墨才不是这样随便给钱就能摸的人！」
「顾小姐是觉得我演的不够像吗？」
顾小姐，是李子清同我熟络起来后对我的称呼。
或许是我戏称他一句牛郎，故而他回敬我一声小姐。我没多言，默默忍下。
「其实，你们一点都不像。」这句话，我是真心的。
「但是据我说知，邱墨并不喜欢顾小姐吧？顾小姐之所以来我这里买醉，不就是因为得不到本尊，来找个替代品吗？」
李子清分析的头头是道，我实在是难以反驳。
我默默地咽下这口气，我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只要你能取悦我就够了。」
「像这样吗？」李子清这么说着，手就摸上了我的大腿。
「还是说，要再上一点儿呢？」
李子清还真是一个实干派，一边说就一边做了。
反倒是我跟不上节奏了，主要是今天还没开始喝酒呢！我脑子现在还很清醒呀，清醒到每一根汗毛都随着他的动作竖了起来。
「你怎么突然变得不一样了？」我问。
李子清终于收了手：「顾小姐不喜欢吗？」
刚刚他对我动手的时候，我心里说不上不喜欢，可似乎也没有那么喜欢。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想到转移话题：「你说肖柠到底哪里比我好？」
肖柠是邱墨的女朋友，一个十八线的小模特。
「她有我好看吗？」我瞪着眼问李子清。
「当然没有。」李子清笑了，但我觉得他分明就是在嘲讽我。
「她有我身材好吗？模特怎么了？不就是个子高点腿长一点吗？胸有我大吗？还不是就是个飞机场吗？」
李子清瞥了一眼，讪讪一笑：「确实没你大。」
「那她有我有钱吗？更没有了！」我拉住李子清的领带将他拽过来：「如果你是男人，你选我还是选她？」
「不用如果，我本来就是男人呀。」
「选我还是选她？」
「选你！」
「哼。」我扫兴的将他推开，「可惜你不行。」
李子清的脸瞬间白了，但这句话是他亲口所说，根本无从反驳。
谁知李子清沉默许久后，竟然还真的找到了可以反驳的地方：「那也比邱墨行。」
「我不知道邱墨行不行，反正你不行。」
我咬重了不行两个字，就像他叫我顾小姐时咬重小姐这两个字一样，那都是赤裸裸的嘲讽。
李子清没有再说话，我也觉得无趣。
我们两个，就这样安静的并肩坐着，靠的那么近，却又仿佛那么疏离。
周围音乐声那么响，人影那么晃荡，可我却能清晰的听见心底心碎的声音。
我点了一支烟，刚拿到嘴边就被李子清夺了过去。
我无奈的笑笑，也懒得去抢，重新取出一支。
还没点上，就听到耳畔的声音，如惊雷般在我耳边炸响：
「我帮你把肖柠搞到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