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旋“咯噔”一愣,这小子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直接,怎么听怎么都听不出有害臊的感觉呢?
“喂,你能不能有点羞耻心啊,我可不是你那些女朋友,被你看光了都无所谓的!”以旋觉得现在自己是哭都哭不出了,她不能怪霍成泽,因为他也是为了救她,可是她一腔的委屈向谁去诉说,何况这也不是什么好声张的事!难道只能苦水自己咽吗?
想着想着,委屈的泪水就忍不住的盈满了眼眶,只是忍着忍着不让它落下。
“你哭什么啊?”
“人家…… 人家被你看光了能不哭吗?你知不知道,我这纯洁的身子我保持了多少年吗?”越说以旋越觉得伤心。
霍成泽一愣,“别哭了,我对你负责好了。”几乎是想也没想的,这句话就脱口而出了。
“负责?你怎么负责啊?你能陪我的清白吗?我这身子我可是准备好了只给我未来的老公看的,可现在……现在……”以旋伤心的都说不下去了,语气都在哽咽了。
“那我娶你!”
这话一出,以旋愣住了,连哽咽声都没有了,她没幻听吧?霍成泽说娶她?
转头看着霍成泽,他的表情有些认真,不过这话怎么听着都不像是霍成泽会说的话呢?他那样一个花花大少,啥时对女人负责过了?
“你的负责我可不敢要!”
“怎么不敢了?”霍成泽追问着。
“保质期只有一个月的负责,我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吗?”
“娶了你当然不会只有一个月!”
“免了!”以旋一口拒绝着,“你只要答应我把这件事忘记了就行,而且,以后也都不准再提起!”
霍成泽看着以旋,看着她断然拒绝的神情,仿佛他的提议她丝毫都没有放在心里,一脸不屑的只要求他不再提起,瞬时,只感觉心空荡荡的一片,生平第一次和一个女人说这话,而且还是这么认真的说话,居然被人无视了!一下子,以往的什么优越感都统统的消失了。
“你……你不答应,是要说出去吗?”以旋紧张的看着霍成泽,脑子里一下子想到了凌子期,霍成泽要是把这事告诉子期,那她以后还有什么面目去见他?
看着以旋眼底紧张又不安的神情,霍成泽笑了笑,“说来说去,你是怕子期知道这件事?”
一瞬间,以旋忽然在霍成泽的眼中看见了一种不一样的神情,那是一种失落夹杂着悲伤的神情。
是她的幻觉吗?霍成泽的眼里怎么可能有那种神情?
心情忽然变的有些沉重,本来早已被自己否定的猜测又一次的浮上心头,霍成泽说娶她是真心的?他喜欢上了她吗?
思绪纷繁复杂,连以旋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只是忘记了回答霍成泽的话,只是那么呆呆的看着他。
“好了,别用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着我,我答应你,不告诉子期,行了吧?”最终,霍成泽还是妥协了,然后就站了起来,往杯子里倒了杯水。
“来,喝点水吧!”说着,就把以旋从床上扶了起来,让她靠在床背上。
霍成泽挨的以旋很近,帮她把枕头竖起当做靠背,以旋甚至能闻到他头发上的清香的味道,他的动作很细致,很轻柔,每一下都弄的她很舒服。
把小桌子从床尾处竖了起来,霍成泽就把水杯放在了小桌子上,“等稍微温一点就可以喝了,睡了那么久,也是应该坐一会!”
以旋仍旧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忽然觉得自己心里很乱,她不得不承认,霍成泽真的对她很好很好,不是一般的好,可是,他要是真的喜欢她,她该怎么办?
“饿了吧?想吃什么?我想办法给你弄过来!”霍成泽的眼中含着笑意,一脸温和的看着以旋。
“现在几点了?”以旋没有直接回话,,而是问了这个问题,外面的夜色很黑很黑了,病房的走廊里也是一片的寂静,想来应该是很晚了。
霍成泽看了下手表,“九点四十八分。”
“这么晚了,那算了,我挨下,等天亮了再吃早饭吧!”
“挨什么挨!有我在这,还需要你挨饿吗?说吧,想吃什么报上名来,帮你搞定!”
以旋看着霍成泽,一副好像生气的样子,也就只得不客气的说了三个字:“小馄饨!”
“小馄饨?没别的了吗?”霍成泽又问道。
“没有了,我只想吃小馄饨!”以旋的声音有些轻,说实话,她还真的是很饿,白天因为发烧头晕,根本就没吃什么,回到家也没吃过任何东西,现在烧退了,整个人顿时轻松了不少,肚子里也觉得空空的了。
“好,小馄饨!”点了点头,霍成泽就拿起了电话拨出了一个号码。
“阿忠,小馄饨,做好了就送到医院来!”
看着霍成泽挂断了电话,以旋有些好奇,莫非那个阿忠是霍成泽早就安排好了给她做点心的人?
“阿文是谁?”
“御兴园的大厨,今天就给你做碗小馄饨,真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御兴园,以旋当然听过,A市鼎鼎有名的菜馆,都要提前预约才能排的上座位,而这么多人前去吃饭当然是因为菜好吃了,菜好吃当然就归功于大厨了,这么说来,这个阿文就是那个鼎鼎有名的大厨了。
“那个阿文是你朋友?”
“不是,是我的雇员,那个御兴园是我以前无聊时投资的一家菜馆!”
“你产业真多!还有别的吗?告诉我,以后我好走走后门!”
“我产业……大的没有,小的倒有不少,这个等你以后慢慢发现吧,我可不是一个容易能让人走后门的人哦!”霍成泽笑着说着,然后看了下点滴,“还有半袋,打完你就可以好好休息了。”
“可不可以问你个问题?”以旋看着霍成泽。
“问吧!”
“你给我走过后门吗?”
霍成泽愣了愣,他没想到以旋会问这个问题,不过随即笑了笑,又恢复了他一贯不羁的语气,“你觉得我给你走过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