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成泽,你出来好不好?别吓我!”以旋原地转了圈,也没看见什么东西,只有海风从四面吹来,让她整个人都异常的清醒。
忽然,游轮的甲板上亮起了橘黄色的星星点点,一个大大的心形图案就呈现在了以旋的眼前,让她看的好生惊讶。
无数点燃的蜡烛插在了一朵朵的玫瑰花上,全部用一个个小的玻璃杯罩着,烛火璀璨耀眼,在这海风的吹拂下仍旧长燃不灭。
以旋看呆了,如此独具匠心的设计,非这么懂得浪漫的霍成泽所创了,可是里面蕴含的心意,又岂是浪漫两字可以言语的。
忽然,一阵悠扬的小提琴声响起,拉的是一曲《生日快乐》,四周的白色灯盏再次的亮起,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一边拉着小提琴一边缓缓走出来,他的目光专注的看着她,手中的动作却是浑然天成,拉出的曲子异常的优美,虽然是首节奏十分简单的《生日快乐》。
心,跳跃着,有种奇异的感动,以旋不得不承认,霍成泽是浪漫的,他的浪漫也感染着她,少女时代一切的梦幻,都在这一刻成为现实,她的白马王子,拉着小提琴,旁边是无数的玫瑰,在畅游在大海的游轮上为她庆生。
“亲爱的,Happy birthday!”一曲结束,霍成泽走到了以旋的面前,望着以旋的眼神是无比的爱恋。
“你怎么知道我的生日?”含着泪花,以旋问着,脸上是一片的喜悦。
“爱一个人,随时会关注她的一切,生日这么重要的日子,我怎么会忘记?”帅气的脸庞张扬着无比的魅力。
“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虽然俗气了点,但是没有什么能比它更能代表我的心情了。”霍成泽指着甲板上的心形玫瑰说着,“不要说不喜欢,我会伤心的哦!”
“没有,我很喜欢我!”以旋松开了霍成泽的手,蹲了下来,掀开一个玻璃灯罩,看着下面的玫瑰花心蜡烛,海风一吹,烛火在风中摇曳着,随时像会熄灭的样子,“这些蜡烛你怎么插到花心中间的?好神奇!”以旋欣喜得到问着,看上去就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
“好吧,那我就不客气自吹一下啦!”霍成泽笑着也蹲了下来,打开一个玻璃灯罩,然后从一朵玫瑰花里拔出了蜡烛,一条细铁丝就冒了出来,“看见了吧?我把铁丝穿过了蜡烛中心和玫瑰花心,不然你真以为蜡烛能在玫瑰里屹立不倒啊!”
以旋看着,接过霍成泽手中的铁丝看了看,“要弄九百九十九朵,花了你不少功夫吧?”
“那当然,我能说我整整一下午的时间都在搞这东西吗?”
以旋看着和霍成泽,水灵灵的眼睛睁的大大的。
“不许说我无聊,你只要告诉我你很感动很开心就好了!”看着以旋的样子,霍成泽先一步的说着。
“霍成泽,我很开心。”以旋的脸上露出了甜美的微笑。
看着以旋的笑颜,霍成泽的心中也是一片的喜悦,“小旋,你知道吗?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费心的为一个女人,连我自己也没想到我也会有这么一天,只为让你一笑,听你说一句你很开心。”
霍成泽扶着以旋站了起来,深邃的眼眸此时是异常的明亮。
“谢谢你。”
“这艘游轮叫以旋号,你看见了吗?”霍成泽抬头看着游轮顶端那大大的三个字。
“为什么要以我的名字命名?”
“从今以后,你就是她的女主人!”
“霍成泽……”
“嘘,别说话!跳个舞吧?可以吗?”说着,霍成泽做了一个绅士的邀请动作。
白嫩的手搭上了霍成泽的手,两人相拥着旋转着,在繁星下,在蓝色的大海之间,在玫瑰烛海间,快乐的舞动着身姿,幸福洋溢在两人中间。
离“以旋号”一公里远的海面上,也停着艘游轮,一个高大的金发男人站在二楼的甲板上手持望远镜看着远处。
“查尔斯,别看了!”凌子期从船舱里面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两杯红酒。
“不,我想看清楚这个女人!”查尔斯仍旧握着望远镜,这是一种特制的夜间望远镜,能看到很远的地方,即使是在大海上。
“查尔斯,别用‘这个女人’来形容她。”凌子期与查尔斯并肩站在了一起,深喝了一口红酒。
“子期,其实我真想不通,这个女人有什么好的?”查尔斯放下了望远镜,这是一个长的很普通的女人,普通到放在人群中就能湮灭的那种。
接过了凌子期手中的另一杯酒,“背叛我的女人向来就只有一个下场——死!”
那一个“死”字说的无比的阴沉,就像他的人一样,无比的寒冷。
“别动她!”
“我从来没看过你对什么东西这么的执着?除了这个女人!”
“感情的事是这世间最让人难懂的事,拗不过自己的心所以只能遵从。”
“感情我不懂,不过我答应你不动她,只要你还喜欢她。可假如有一日,她彻彻底底负了你,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她和那个霍成泽,一个都别想逃过!”
“谢了。”凌子期很清楚查尔斯的性格,他不说的话,他绝对有可能对付小旋。
凌子期的目光转向“以旋号”的方向,虽然只能见到一个模糊的轮廓,再次喝了一口红酒,“查尔斯,其实你不懂感情也是件好事,不懂,所以不会痛,所以能够一直活的这么随心所欲!”语气有点淡然的惆怅。
小旋,你可知道我此时心很痛?
游轮的二楼,以旋和霍成泽坐在船舱里面欢快的吃着烛光晚餐,一边透过玻璃窗户看着外面的海景,外面还是有些寒冷,船舱却很温暖。
“你干嘛老是看着我?”以旋忍不住的说着,他这样老是看着她,让她拿着叉子的手都不自然了,这让她怎么吃嘛!
“我今天这打扮很不错!”
以旋愣了愣,然后放下了刀叉,拿起旁边的湿巾擦了下嘴巴,看向霍成泽,“你的意思是说我以前的打扮都很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