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是真的想骂人了,他是个男鬼!男鬼!女鬼是什么玩儿意?他一辈子都不想感受!
热热的小腹,似有似无的疼痛,让冥王很是不自在,只觉得这种怪异的感觉是夏弦月带给他的,一手将夏弦月给推的远了。
“你离我远点儿,不知道魂魄离肉体太近,会引起本王的不适吗?”
一双圆润的大眼,怒气冲冲的瞪着她,这种奇妙的感觉夏弦月还是第一次感觉到,心生感慨,“原来本王妃以前瞪人是这个样子,还有点儿小可爱。”
“可爱个屁!”冥王忍不住爆粗口,他都难受死了,这个没良心的东西竟然还觉得可爱?
冥王气的倒腾着小短腿向前冲,夏弦月三两步就追上了。
他冥王也有被她压榨奴役的一天,真的时候笑死她了。夏弦月拉着冥王甩动的胳膊,一低头,就笑不出来了。夏弦月终究是个女人,就算变成了男人,思想也一时半会儿改不回来。
贤王爷高大的身子猥琐的偷瞄四周,随从侍候的宫女太监离得很远,夏弦月挡在冥王的身后,只觉得她这辈子再也没有比这时候更丢人的了。
偏偏冥王对夏弦月的体贴不领情,步子迈的更快了。
“我的个乖乖。”夏弦月拍着自己的小心脏,实在不敢相信眼前见到的,她的身体她比谁都清楚,来那个的时候肚子疼的能打滚儿,冥王竟然没有感觉?
冥王不是没有感觉,而是对夏弦月的身体很敏感,他迫切的想要找个没人的地方,脱裤子看自己怎么了。
夏弦月一看冥王竟然往没人的地方走,顿时把人给拉了回来,“冥王,你来了葵水,可别乱走,太丢人。”
“葵水?那是什么鬼东西?”
冥王一脸懵逼,裤子湿湿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摸了一把,湿润的触感让他呆愣的看着自己的手,扯着嘴角,“这就是你说的葵水?”
夏弦月搂着冥王,用宽大的袖子遮着冥王的屁股。“肚子疼不疼?疼吧?你先忍忍,等回了贤王府,让秋儿给你煮一碗姜汁红糖水,就好了。”
“女人就是麻烦!”冥王很是嫌弃,她一个大男人竟然像个女人一样,都赖夏弦月这个女人!
女人可不就是麻烦吗,若不是出生就定了性别,谁愿意当女人啊?也就是她特殊,这辈子还能当男人耍耍。
等坐上马车,夏弦月瞅着冥王虚弱的躺在床上,很是不厚道的笑了,“现在你知道当女人的痛苦了吧?你这才刚感受一次,女人可是得受一辈子葵水的苦呢。”
冥王能忍,她就不行了,每次葵水来了,都能要她半条命。
“唉,冥王,你说你这么能忍,要不你顺便把孩子也生了吧,反正都是疼,都是忍,不如,您都忍了吧。”
夏弦月一副凡事好商量的语气,可把冥王给气的够呛,拽着腰边的靠枕,砸在了夏弦月的脸上。
“你给本王滚远点儿,大王看见你这张脸就烦。”冥王一动,身子瞬间僵住了,他只觉得下身一阵热流涌了出来,小腹一阵抽痛,像是有刀子在戳他一般。
夏弦月看着冥王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了起来,也察觉出了不对劲儿,她第一天的时候,肚子是疼,但葵水可没有这么汹涌过。
她弱弱的问道:“宸佑,昨天换洗的亵衣,是不是和往常的不一样?”
冥王翻了个大白眼,没好气的说道:“本王怎么知道换洗的亵衣有哪儿不正常?脏衣服也值得本王去看?你脑子被驴踢了?”
好吧,她根本就不应该把冥王当成真正的女人,她很肯定,冥王不在乎她身体变化,是根本就没发现她来了葵水。
也不怪今天她的身体如此的汹涌,让冥王都烦躁不安了。
夏弦月不用自己承受葵水的折磨,心情大好,还很是体贴的为冥王按摩,冰凉的小腹,让她忍不住心疼自己。
“我给你揉揉,揉揉肚子就好了,虽然止不了疼,但能够缓解疼痛是不是?王爷你就知足吧,我这么贴心对你,要是换了旁人?谁管你。”
渐渐温暖的小腹,让他紧绷的身子都和缓了下来,他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对夏弦月的殷勤一点儿都不感激。
他现在承受的这番痛苦,可都是拜她所赐,这点儿小恩小惠,也想让他原谅她?没门!
夏弦月心疼自己的身体,贤王爷的手很暖,揉了一路,她都累了,冥王和大爷一样,她一听,他就瞪她。
好不容易熬到回府,夏弦月累的都觉得自己的肚子也疼了,可她现在是个男人,肚子疼难道是闹肚子了
“冥王,你自己先回去,我要出恭,肚子疼得厉害。”
没人告诉她,贤王闹肚子肚子会这么疼啊?拉肚子竟然比来葵水还疼,她很吃亏有没有?
夏弦月弯着老腰下车往府里冲,可把初二公公给吓坏了,一路跑着跟了上去,见夏弦月往净室冲,心放了下来,又惴惴的。
“王爷不会是在宫里吃坏了肚子了吧?怎的这么着急?该是让刘太医诊治诊治。”
初二公公念叨着,王府的管家凑着耳朵听,心里记下了这事儿。
夏弦月不知道她这一跑,吓着了两人,坐在恭桶上,又没了拉肚子的冲动,但是肚子还疼,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肚子疼了。
她揉了揉[]肚子,刚起身,拉肚子的冲动又来了,夏弦月想了想,灵光一闪,不会因为她的身体来了葵水,魂魄都跟着疼吧?
夏弦月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整个人都不好了!她要和冥王感同身受了?不要!
如此恐怖的认知,深深地吓到了她,她现在是“男人”,要是来了“葵水”?葵水从哪来?来了之后,不会还用贤王爷的身子生孩子吧?
夏弦月吓得跑回了内院,将守着冥王的秋儿给轰出了内室,沉重的对着冥王说道:“王爷,我要变成男不男,女不女的变态了,怎么办啊?”
冥王捧着姜糖水的碗,皱着眉,很是不耐,“你胡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