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耕耘,才能获得收获,夏弦月觉得,她已经不是静静的漂浮在水中的小船儿了,而是被狂暴的龙卷风蹂躏的一叶扁舟。
冥王这厮,定然是不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气的她受不住的时候,狠狠的咬着像是没有痛觉的男人。
真是要死了!夏弦月恼火的捶打着冥王说的肩膀。
“月儿,很快的,你再忍忍,是在忍不住,你再接着咬本王两口,本王不怕疼。”
原本想要张嘴下口的夏弦月,在听到冥王这般无耻的话之后,简直要气炸了,他不疼,她疼好不好?
快乐与痛苦并存,她只听见一声沉沉的闷哼声,身体再一次攀上高峰的时候,眼冒金星,顿时脑袋一歪,昏睡了过去。
冥王怜惜的摸着夏弦月的额头,重重的亲吻着,才将两人都收拾干净。
冥王享受着难得的温存,虽有些意犹未尽,但也明白自己将小丫头给折腾狠了,笑着说道:“这次就先放过小丫头,以后,本王可就不会轻易结束了。”
他也不管夏弦月昏睡过去是不是听得见他说的话,反正冥王觉得,他话已经说了,小丫头不反驳,定然也是同意的。
刮了刮小丫头娇俏的小鼻子,冥王满意的将夏弦月搂在了怀里,即便他一点儿睡意都没有,还是忍不住闭起了眼睛。
他要珍惜和小丫头在一起的每一天,珍惜小丫头给的幸福,和她做着相同的事情。
在结束了那些烦人的事情之后,所有不美妙的事情都会变得美妙起来,二人世界,一直都是冥王追求的。
当然,他的追求之中,完全不包括那些讨厌的没有自知之明的,特别是秋儿那个死丫头。
魂魄受到重创,秋儿也是硬撑着一口气,在夏弦月被冥王带离开了之后,那好不容易撑着的魂魄,变得更加支离破碎了起来。
苏陌樊抱着秋儿,不赞同的数落着:“你这身伤,本就是因为王妃所致,你现在硬撑着一口气不让她之后,又是何必?”
秋儿费力的瞥着苏陌樊抱怨的语气,想要反驳,到底还是没有说话。
“哼,你不说我也知道,看看,你现在受了这么重的伤,他们有谁会关心你?你若不是有我,早就混肥破散了。”
苏陌樊替秋儿打抱不平,冥王带着冥王妃走的很是洒脱,反而将秋儿残破的魂魄丢在了一旁不管,良心呢?难道是被狗吃了不成?
秋儿收到八卦阵的反噬,魂魄像是一个巨大的轴承,承受着小黑鬼儿大部分的佛光力量,圣洁的光芒几乎要将秋儿的魂魄弄得支离破碎。
苏陌樊将秋儿抱着走直接去了忘川河底的深处,那埋葬着秋儿父亲和母亲的地方。
忘川河水的弱水之力,对秋儿的魂魄没有半分好处,苏陌樊不得不加强了对秋儿的维护,相对的,就减少了自身的魂力守护。
他与秋儿不同,他的灵魂并不能削弱弱水之力,为了防止自身魂力不够,苏陌樊根本不敢在路程上有半分的耽搁。
怀抱着像是易碎娃娃一样的小丫头,苏陌樊并不敢真正的用力,此时却顾不了这么多了,只能尽可能的让秋儿受到最小的伤害。
“你先忍忍,很快就会打到黑木棺椁所在的地方了,你忍一下。”
苏陌樊摇着压根,不忍看秋儿强忍着痛苦的面庞,撕裂的脸颊,让秋儿看起来有些狰狞。
秋儿虽然闭着眼睛,但是苏陌樊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得清楚,心中最柔软的地方,终究还是因为关心,而破开了一个口子。
这个男人,即便是本性难改,说着难听的话,却也是难得的为她着想。
“楚秋儿啊楚秋儿,你还想要怎样?”秋儿不断的在心里问着自己,可是,没有人能回答她的问题。
急速深入河底,其实并没有对她造成半分的伤害,包裹着她的魂力,足以支撑她下到河底。
秋儿偷偷的睁开眼睛,看着凭着一股心气向水里面冲的苏陌樊,只见忘川水已经无情的缠绕在了他的魂魄之上,一点点的腐蚀着他的衣衫和魂魄。
“呵,终于舍得睁开眼睛看我了?”头顶上的熟悉的声音,让秋儿有一瞬间的怔愣。
她等着用双圆溜溜的眼睛,眼底涌起的泪水还没来得及滚落,便听到如此恶劣的语言。只,她的心却厌恶不起来。
她知道,她已经有些沦陷了,对这个男人。
苏陌樊见秋儿抿了抿唇,便不再顶着秋儿,不过确实加快了速度,即便,此时的他因为魂魄受到的床上,速度应该减缓了才对。
秋儿不想在自欺欺人了,仔细的看着苏陌樊的脸,唇角浮起了淡淡的笑意。
虽然只有一瞬间,她便又闭起了眼睛,但是她不知道,一直在偷偷关注着她的苏陌樊,将她的表情尽是收到了眼底。
那是苏陌樊不曾见过的笑,让他情不自禁的跟着浮起了小脸。
这一刻,苏陌樊觉得,他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值得的,秋儿的心底,也是有他的。爱情,从来都不是一蹴而就的。
很快,苏陌樊便抱着秋儿到了水底,围绕在此地的魂力罩,将忘川河水隔绝在了墓地之外。
秋儿缓缓的站在了地上,一个闪身,魂魄已经呆在了这个隔绝的地带,被掩埋在水底下的黑幕棺椁,因为感受到秋儿的气息,慢慢的从水底浮了出来。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力量,让秋儿疼痛不已的魂魄有了片刻的舒缓。
秋儿贪婪的吸收着属于她父亲的力量,无意间转头,刚好看见苏陌樊捂着胳膊后退的画面。
仅仅是心中犹豫了片刻,秋儿便将苏陌樊拉到了黑幕棺椁的旁边,“既然你是因为我受伤的,我若是不管你,也说不过去。”
“秋儿,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苏陌樊双眼很是认真,盯着秋儿的眼睛,想要从里面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不过,他还是太着急了,秋儿躲避着那双炙热的双眼,将头扭到了一遍,说道:“你想多了,你为我受伤,我让你进来,不过是不想让你再手上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