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场景,若是再来一遍,谁又能保证结局又是同样的?谁偶读不敢保证!
夏弦月拉着秋儿的手,想要让秋儿将自己设下,可看着秋儿坚定表情,大约也不会轻易的就放弃她。
“秋儿,我们两个,至少要有一个活着上去,你把我放下,相信我,我会很快就回来的。”
重生是一个很快的过程,就算她又是投生到了大户人家,也不定一定会好好的活着,她可以想办法去死。
小孩子夭折的几率太大,以她前两次投生的经历,她觉着,她就是个早夭的命。
秋儿将手上的力道又拉紧了,以自己的行动阐述了自己的决心,“王妃,你放心,我是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
水晶宫里,小黑鬼儿似是将他们两个的整只砍成了一出好戏,坐在那把独一无二的椅子上,小小的魂魄,看的津津有味的。
这让夏弦月本就不太好的心情更加烦躁不安了起来,狠狠心一咬牙,蛮横的将自家IDE小手从秋儿的手中挣脱了出来。
不受控制的魂魄,慢悠悠的向着往生池子的底部跌落,魂力根本不受控制,竟是半分也使不出来。
“王妃!”秋儿只觉得手上一松,看着不断下落的冥王妃,气的将手上的藤蔓给松了开来,魂魄下落的那一刹那,更是将魂魄的重力给加大了几分。
她的境况要比夏弦月要好一些,身形下落的更快,不过,即便是魂魄下降的速度要比王妃的要快,可还是能够感受一两分被排除IDE力量。
秋儿从未放弃过使用术法,尽管威力锐减,有和没有一般无二,依旧没有放弃。
不知道是不是秋儿跌落的时候,声音喊得够大声,还是夏弦月和冥王之间有着别人不能理解的心电感应。
秋儿坠落的时候,竟是没有冥王坠落的速度快,甚至,冥王在跌落到她身边的时候,还能用术法将她的腰间绑上一根藤蔓。
粗暴的动作,让秋儿觉得腰间火辣辣的疼,活似被藤蔓给抽了一顿。
藤蔓绑在腰间,魂魄便被悬挂在了半空中,而冥王手里抻着另一根更长的藤蔓,将藤蔓用魂力加持,指引着藤蔓捆绑在了夏弦月的腰间。
眼看着就要落入须弥地界的夏弦月,被这根藤蔓给捞了回来,然后被冥王紧紧的抱在了怀里面。
“傻丫头,本王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面对未知的危险?下次,可不要再让本王担心了!”
满是责怪的关心,让夏弦月的心中一暖,她将头靠在冥王的胸口,静静的享受着一瞬间的安宁。
她想,就算她找不回属于自己的魂力,只解决了这件事,她就已经知足了,她还有冥王的陪伴,其余的,再也不会奢求。
夏弦月有时候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女人,一句话一个温暖,便足够大洞她的心。
冥王自回来之后或许是变了,但是在她的心里,冥王就是冥王,“宸佑,下次,我绝对不会再冒险了。”
因为不再是一个人,所以做什么事情要有所顾忌,宸佑会为她伤心,会为她难过。
尽管现在这种境况不是诉说心意的好时机,但是两个人从未觉得有什么不妥当的,反而是被吊着的秋儿,有些承受不住。
往生池就算是与奈何桥上的孟婆汤有些怜惜,但这个怜惜,绝对不是这般。
秋儿晃动着身子,悬挂的痛苦,让她有种喘不过气儿一般,耳边眼睛看到的,又是冥王和冥王妃头马的场景。
她很想大吼一声,让两个人清醒一番,到底是有些惧怕冥王的威压,闭上了嘴巴。
可怜往生池外面被冥王抓成劳动力的苏陌樊,艰难的扯着两根藤蔓,其中一根,更是分外的沉重。
“喂,你们在里面怎么样?出个声?”
绳子不断的下坠,苏陌樊却不敢真的让绳子全都坠落到池子底部,艰难的扯着两根藤蔓,双脚戳着地面,恨不得将地面上的泥土一起翻起来。
苏陌樊的叫嚣,往生池子里面听得并不是特别的真切,只等着三人好不容易才落到水晶宫里面,才松了一口气。
冥王并未有如夏弦月一般的心动的感觉,运转着术法,将椅子上的小鬼儿捉到了手里面。
惊讶于小鬼儿竟然如此好捉,夏弦月和秋儿对视一眼,皆是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画面,秋儿更是胆大,竟然想要将小鬼儿的黑斗篷给扯下来。
“哪里来的小鬼儿,竟然胆敢觊觎冥王妃的力量?不想活了是不是?”
秋儿劈手出去,就是一柄大勺子,勺子翻转,勺子正好够小鬼儿脑袋般的大小,险些让秋儿将小黑鬼儿的脑袋给挖下来。
小鬼儿灵活的躲掉了夏弦月的攻击,也让夏弦月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夏弦月唯恐秋儿再突如其来的对付这小黑鬼儿,率先将秋儿手里的勺子给抢了过来,将小鬼儿的斗篷打落,露出一张狰狞的们兼容。
小鬼儿似是早已预料到了这种境况,呲着尖锐的牙齿,周身的符纸飞速的旋转着,将她的魂魄给守护的好好的。
夏弦月离得近了,这才发现小鬼儿为何会心甘情愿的被冥王给抓在手上。
小鬼儿得到了她封印的魂力,想来还没来得及将冥王的魂力也收为己用,魂力便被冥王给夺走了,甚至,还将本属于她的一部分力量给夺走了不少。
吸食魂力的术法,在冥界这种地方,也是一种禁术,远程控制的术法早已经消失掉了,剩下的,只有近身攻击。
小黑鬼儿扒着冥王手上的经脉,尖锐的两颗牙齿,竟然穿透了冥王手肘的魂魄。
夏弦月骇了一条,抓着小黑鬼儿的斗篷,便要将小黑鬼儿从冥王的手上给弄走,却不敢弄死小鬼儿。
“宸佑,你的手臂有没有怎样?痛不痛?”
夏弦月急的团团转,她现在没有魂力,两只手又被鬼火给灼烧坏了,就是想要解救冥王的困境,也半分无可奈何。
“怎么办?怎么办?”她现在急的,脑子只剩下这句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