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儿……”然而,慕容忠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了此刻站在慕容馨房内的宇文晔,除了一脸的震惊和错愕,剩下的话就堵在喉咙里,再也没有说出来一句。
“怎么,慕容将军不是有何事要问吗?这会儿怎么又不说话了?”宇文晔看向慕容忠的眸子里满是疑虑。
“三王爷为何深夜在此?本将军我倒是不清楚了,这大晚上的,三王爷不在自己的房屋里好好呆着,为何出现在馨儿的房内?”慕容忠语气中充斥着怒意,一张毛子转到慕容馨的时候,那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仿佛是感觉慕容馨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一般。
然而此刻慕容馨已经没有时间跟宇文晔计较宇文晔死赖在这里不走的事情,反而只能疑惑的看向自己的爹爹问道:“爹爹进屋之前说什么?为何馨儿没有听太明白?”
“不明白?”慕容忠听到慕容馨的话,这才想起来自己究竟是为何来到这里,然而听到慕容馨的辩解,只是冷笑了一声。
“今日是月儿妹妹的大婚之日,新人亲自送月儿妹妹出的慕容府,这才出去几个时辰,爹爹突然就回来说月儿妹妹死了?这让馨儿如何相信?”慕容馨并没有因为慕容忠的气愤而改变任何自己的想法,反而依旧淡定如初的看向慕容忠,眼眸里满是疑虑,仿佛自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一般。
“馨儿小姐说谎的本事可真的是强,脸不红气不喘。”宇文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慕容忠的身后,阴阳怪气的语气在莫名奇的耳边响起,慕容馨这才抬眸看向已经走到慕容忠一侧的宇文贺。
颇为不解的问道:“馨儿不知晓二王爷是何意思?况且,馨儿还想问二王爷,今晚明明就是二王爷和月儿妹妹的洞房花烛之夜,二王爷不再自己的福利,为何还要这般造谣生事?”
“洞房?若是本王能洞房,为何会来这慕容府?本王不过是来讨个公道,为何慕容府的二小姐刚嫁进本王的王府,就已经是一具死尸,难不成是在慕容府?已经被害,抬这一具尸体,进的我二王爷府?”宇文贺其实对于慕容月的死活,他根本管不着,他之所以这般步步紧逼,主要是为了慕容馨。
一双眸子紧紧的盯在慕容馨的脸上,生怕错过慕容馨每一个表情和动作。
“二哥是不是忘记了,我也在这里?哥哥当着我的面去质问我的王妃,会不会有何不妥?”宇文晔原本是不想插手慕容馨的事情的,但是看他宇文贺越来越过分,这才不由得站了出来。
宇文贺听到宇文晔的声音,仿佛刚看到宇文晔一般,惊奇的问道:“三点你这话可就不对了,一,本王根本就没有看到你,二是馨儿小姐,根本不是三弟你的王妃,三弟还是不要痴心妄想了吧,免得日后闹得一身笑话。”
几句话,就打算把宇文晔生生从这件事情里摘离出去。
可宇文晔,哪里会肯?又赶忙接道:“二哥这话说的就不对了,馨儿的事情自然是我的事情,虽说还没有过门,但迟早都是要过门的,况且二哥说这话是否有私心呢?毕竟慕容月小姐刚刚过门,谁都知道她是活着被人抬出去的,就连是在二王爷府也一样是被二王爷亲自吩咐,抬着小轿抬进二王爷府的,那为何二王爷就一口咬定慕容月出了事情,就是馨儿所为的,难道是因为在皇宫里之前和慕容月小姐做的事情,大概是觉得丢人,所以才想要杀人灭口吗?”
“二哥不用说,我是知道的,毕竟慕容月慕容月对于幕府来说,也不过是个庶出,二哥自然是不会放在眼里的,那就杀,想剐就剐,就连作为三弟的我,都没有任何权利过问,只不过是三弟想要提醒一下二哥,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嫁祸给馨儿身上好。”宇文晔也不管究竟有多少人听到他说这话,但还是在一字一句的为慕容馨辩驳着。
“三王爷此言差矣,不管月儿是在何处死的?老夫也只想给月儿一个安稳,给鱼儿一个入土为安的机会,若是要死的不明不白是吗?办法下葬到祖坟的,就算是到了下面,列祖列宗也根本不会放过她。”慕容忠三句话没说,又想用孝道来压宇文晔,然而有些根本就不吃这一套。
虽说还是安静的听着慕容忠把话说完了,但还是立即反驳道:“馨儿一直和本王我在一起,怎么慕容将军这是没有看清楚吗?难道刚刚不是慕容将军还在问,为何新人会和本王在一起,这般不知廉耻吗?”
慕容馨这才明白,宇文晔为何一直留在她这房内,迟迟都不愿意离去,估计也已经早就已经知道了,宇文贺会带着人来兴师问罪了。
慕容馨不得不说,对于宇文晔的细心,慕容馨还是不及宇文晔,也就没有再排斥宇文晔待在这里,反而津津乐道的听着宇文晔和慕容忠他们周旋,也不再插嘴了。
“馨儿,你这是何意?难不成现在爹爹还管不了你了?”慕容忠压根就不相信宇文晔说的那些话,可奈何慕容馨一句话都不说,慕容忠根本没有办法发起责难。
“爹爹?就算是月儿妹妹死了,那也应该是她此生的劫难,跟馨儿有何关系?你若觉得你是我爹爹,那就不要再把这些脏水泼到女儿的身上,要不然你别怪我女儿断了我们的父女缘分。”慕容馨突然也冷下了眸子,根本没有给慕容忠好脸色看。
慕容忠原本以为慕容馨会乖乖听话,毕竟他最近对慕容馨的态度也是好了很多,但是却没有想到慕容馨压根不领情,原本要说的话被噎了一下,许久才气到发抖的指着慕容馨的:“好……好……这是你说的……若是爹爹真的跟你断了父女缘分,那就别怪爹爹翻脸无情了。”
“二王爷,月儿的事情,本将军就不插手了,二王爷公事公办吧!”慕容忠说完这话,一甩衣袖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