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煌灭及长目的主人泽羽然和凤鸣萱儿,他们是未婚夫妻哦!而且他们正打算改日去天墉城找末幽及焚寂之主百里屠苏,并将他们带来呢!” 紫菱环住流羽的手臂道。
“既然如此,今晚咱们是不是该庆祝一下?”流羽一听,脸上浮上欣喜,凶剑之事的确是他最感兴趣的了。
“言之有理!”龙渊羽一听,双眼一亮,转而看向紫菱,“紫菱啊,你是不是也该将你酿的什么葡萄酒给拿出来庆祝了?”
“就知道你惦记着我的葡萄酒!好,待会,我就把葡萄酒拿出来,给你们尝尝!”紫菱冷冷地睨了龙渊羽一眼,随后便转身离开了。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紫菱一手各托着一坛子葡萄酒回到了永夜,而此时钰霖也已然准备好的宵夜放于桌上了。
“我事先说明,这酒虽然没什么酒精度,但是后劲却不小哦,你们可别喝多了!”紫菱将两坛葡萄酒放在桌上,双手分别搁在两只酒坛的封口纸上,一脸认真的道。
“知道!快开封吧!”龙渊羽看着桌上两坛葡萄酒,双眼发亮,这葡萄酒可是闻所未闻的呀,怕是只有紫菱才有的专利呢!
“瞧你那馋样!”紫菱没好气地瞪了龙渊羽一眼,展开右手,拆去一坛酒封口处的红纸封,纸封一揭去,阵阵葡萄酒的香气迅速弥漫开来。
“好香、好醇厚,想必味道一定不错!”流羽闭上眼深吸口气,只觉满鼻腔里充满了葡萄及酒的清香,已然开始想像着葡萄酒的味道了。
紫菱看了大家一眼,随后便端起那坛开了封的葡萄酒替钰霖他们一一斟上。
“好香!”龙渊羽端起自己的酒杯,并将酒杯凑到鼻尖处嗅了嗅,阵阵醇厚的香气在鼻尖萦绕着,龙渊羽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直接将酒杯凑到唇边,头一仰就喝下去了。
“你这是喝酒啊?须知,这葡萄酒要慢慢品,才能品出其中的味道!”紫菱白了龙渊羽一眼,他这是喝酒呢?还是喝白开水呢?
龙渊羽伸出左手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后脑勺,将右手中的酒杯递到紫菱面前,紫菱睨了他一眼,将坛中之酒又倒了些给他,“要慢慢品!”说完便做了品酒的样子。
大家一见紫菱那样,便也学着她轻品着葡萄酒,一杯品完后,惹得大家直咂嘴,“果然是好酒!”随后,众人喝酒的兴致全部被调动了起来。
大家一杯接一杯的喝着,紫菱从中阻止的许多次,可却收效甚微,最后,紫菱便也不再阻止,任由他们去喝了,而她也高兴得多喝了几杯。
子时快到时,大家都已经醉眼朦胧,这才各自告别向属于自己的房间走去。
“羽,我们结伴走吧!”紫菱歪歪斜斜地走到流羽的身边,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后便露出一抹迷离的笑容。
“好!”流羽也醉眼朦胧地转眼看向身边的紫菱,露出一抹迷人的笑容,长臂一伸,已然将紫菱揽入怀中,离开了二层永夜的凉亭。
至于钰霖早就回到绝云剑内歇息了,因为今天大家都喝了不少,虽然是葡萄酒,但后劲却相当的大,萱儿与泽羽然已然相互扶持着回房了。
流羽与紫菱结伴而走,来到一层的永昼,不知不觉间,紫菱竟然随流羽进入他的房间内,而紫菱竟然一点也没反应过来,径直去了屏风后面,蜕去衣服踏入浴桶内泡起澡来。
刚泡完澡的紫菱,酒的后劲依旧没散,直接在触手可及的地方随意扯了件衣服穿上,随后便迷迷糊糊、踉踉跄跄地步出屏风,摸索着向床边走去,一到床边便躺了上去。
而流羽此时也已然洗完澡来到床边,刚上床,便被紫菱给紧紧地搂住了,软玉在怀,加之酒劲的关系,令流羽的某处开始发生了变化。
现加之紫菱的撩拨,某种感觉如井喷般涌上来,双方如干柴遇到烈火般……屋外夜凉如水,而屋内却是热火朝天……
第二天一早,紫菱一睁开眼,不但觉得头疼欲裂,甚至连浑身都酸痛得可以,直到坐起后,感觉到冷风透过窗棂吹入屋内,浑身一个哆嗦,这才完全清醒。
紫菱低下头看了看自己未着寸缕的身子,大脑也懵了,微一扭头,正好看到与自己一样的流羽,大脑立刻乱成一团麻。
“羽,你给我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事?”紫菱伸出手摇了摇躺在那里的流羽,好不容易才将他摇醒。
“昨晚……我们似乎喝醉了,后来的事脑子里断片了!”流羽缓缓坐起,伸出手揉了揉隐隐发痛的太阳穴,一低头,正好看到床单上的落红,再定睛看了看自己与紫菱。
“看来昨晚咱们提前洞房了!”紫菱看清楚眼前的一切后,脸色一红,果然是酒后乱那啥的,自己的第一次就这样稀里糊涂的交出去了。
“这倒也不错!”流羽看了紫菱一眼,轻一挑眉,虽然昨夜他俩糊里糊涂的那啥了,换个想法,紫菱终于成为他的女人了!思及此,流羽便将紫菱拥入怀中,吻上她的唇。
不知过了多久,他俩才松开对方,流羽冲紫菱露齿一笑,随后便翻身下床,拿起地上的衣服交给紫菱,而自己则立在那里穿着衣服。
“我打算先出发去天墉城。”流羽一想到天墉城除去末幽外,还有一位凶剑主人,就忍不住的兴奋,很想去见见、认识一下那位凶剑主人。
“也好,你后天就出发吧,我们随后就到!”紫菱想了想,的确该让凶剑的主人们全部见一面,互相认识一下,然后再谈谈该如何守护好七凶剑的事情。
到了时间,流羽便率先赶往天墉城,却不曾想,在天墉城外的山道上遇到昆仑派的先锋小队的伏击。
“都是同门,你们为何要伏击与我?”流羽手持玉箫的立在那里,他刚打退一波,不曾想他们竟然继续向他改动攻击,这分明是车轮战的架势!
可是昆仑派的先锋小队队长一声都不吱,继续发号施令,先锋小队收到命令后,继续攻击着流羽,任由流羽再厉害,也经受不住这车轮之战。
渐渐的,流羽的体力开始不支,身法也慢了下来,最终受伤并晕倒在地。
“队长,是否杀了他,还是带活人回去交由长老们发落?”一位先锋队员来到队长面前。
“出来前,主人已然下了‘看到皇甫流羽杀无赦的命令’!”队长话一出,那位队员先是愣了一下后,便开始心生疑惑,但, 一看到队长那凶悍的模样,便也不敢支声了。
正当那名队员欲动手时,一道红影闪过,一眨眼的工夫,受伤昏迷的流羽已然被那红影带入天墉城之内。
“有没有找到皇甫?”泉林匆匆赶来,却看到一脸呆滞的先锋队队员,“是不是中途出意外了?”
“回泉林师兄,事发突然,我们也没料到,而且,刚才那红影的动作太快了,快得我们根本无法反应!”先锋队长将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给我杀上天墉城!”泉林沉默了一会,眼中闪过一丝戾气,随后便率先带着自己的精英小队冲入天墉城内,先锋队长与自己的队员对望一眼后,立刻跟了上去。
“报告两位长老、红玉姐,外面一帮身着昆仑派服饰的人杀气腾腾地冲进来了!说什么要我们交出皇甫流羽,否则就要毁了天墉城!”陵宇慌慌张张地跑进大殿。
“什么?他们先是在咱天墉城门口同门相残,现在竟然还硬闯天墉城,他们到底有何居心?反击!”红玉一听,美艳的脸上浮上怒气。
天墉城外乱战成一团,而此时,天墉城的演武广场上,天墉城的人从大殿前一直排到广场之上,而他们对面则是约百来个武功高强且身着蓝黄相间袍服的人。
而红玉、芙渠及承云则站在天墉弟子列的最前排,与对面那帮人对峙着。
“红玉姐,出什么事了,这么乱?”末幽一行飞落至红玉身边,一脸疑惑的看向红玉。
“这帮人是昆仑派的弟子,领头是昆仑派的精英弟子泉林,他说皇甫流羽为了坐上掌门之位,将掌门杀了,这不,他俩在对峙着呢!”红玉转眼看向末幽道。
末幽看了泉林一眼,心里布满疑惑,据她所知,皇甫流羽是昆仑派掌门源朔的首席弟子,论剑之时,紫菱曾经暗地里提过,源朔有意让流羽继承昆仑掌门之位。
所以,流羽他不可能为了坐上掌门之位而杀害源朔,这其中一定有猫腻,末幽的心里如是想着。
“这毕竟是本座的天墉城,你们不顾两派之谊,硬闯天墉城,本座岂能坐视不理?”陵越来到泉林的面前,轻一挑眉,一脸的严肃。
“哼!”泉林看了末幽一眼,微敛了怒火,心里也知道,毕竟他们是在别人的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泉林是吧?我问你,你们的掌门的死因、时间是什么?”末幽来到泉林的身边目光充满威严的看向他。
泉林因被末幽那威严目光给震慑住了,本能地深吸口气,很是“义愤填膺”的回答着末幽的问题,末幽听完后,微一挑眉,从他的述说中,末幽发贱了些许的破绽。
正当末幽打算要去昆仑派调查时,流羽脸色苍白地走了出来,“泉林,这毕竟是天墉城,你如此大张旗鼓的是何用意?”
“皇甫流羽,你弑师还问我们什么意思?”泉林向前一步,怒气腾腾地看向对面的流羽,仿佛流羽与他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一般。
“什么,师尊出事了?”流羽一听,苍白的脸上浮上诧异,三天前,他离开时,师尊不还好好的么,怎么三天后就出事了?
“你自己有胆做事,就无胆承认了?啊!”泉林握紧手中的长剑,一副欲上前与流羽拼个你死我活的架势。
而在一边防守的天墉城弟子们则一脸疑惑地看向正在那里吵架的流羽与泉林,心里也听出个所以然来,可是观流羽那样,似乎并不是那泉林所说的杀人凶手。
“泉林,我根本没有杀害师尊的动机!而且那天我离开时,师尊给了我一个手谕,让我去往青玉坛一趟,所以我根本不可能折回昆仑杀害师尊!”流羽咬了咬牙道。
“你说你去青玉坛,可有没有不在场证据?”末幽转眼看向一边的流羽,观他那样,似乎伤得不轻,对身边的一位天墉城弟子一挥手。
那名弟子很有眼色的飞身进入大殿,待他出来时,已然端了张椅子来到流羽面前,示意流羽坐下说话。
“谢谢。”流羽坐下后,先是冲末幽道了谢,然后看了看正等着他回答的众人,但一想到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流羽不免脸一红,支支吾吾地道,“我……那……那什么……”
而泉林见流羽这样,哼了一声,“看你这支支吾吾的样子,凶手一定是你!”泉林话音一落立刻被流羽反驳了。
正当双方僵持不下时,紫菱在一法阵的包围下出现在大家面前,“我来说吧,昆仑派掌门死时,羽在我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