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哥哥?”
见韩休半天都没有回应,徐星晴不停的呼喊着他的名字,趁他不注意,又倒上了满满的一杯酒。
“嗯。”韩休回过神来,拿起酒杯,把里面紫红色的液体一饮而尽,“就按你说的做吧。”
现在当务之急,是先解决公司的危机,至于默默那边,只有到时候再跟她解释了。
“既然已经达成了一致,我们是不是要举杯庆祝,我们的第一次合作呢?休哥哥,相信星晴,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一定会站在你这边的,明天我们就召开记者发布会怎么样?我一定会让我爸爸重新相信你的。”
既然有求于她,那么她的邀约,韩休自然是没有理由拒绝,手上的酒杯一次次的变成了空杯,酒精麻痹了他疲惫的心,让他不用去想那些繁琐的事情。
原本千杯不倒的他,今天的酒仿佛格外易醉,鼻腔里全都是红酒散发的香甜,还有徐星晴魅惑的香水味。
不知道又喝了多少,他的意识开始变得涣散,朦胧中,他的视线里仿佛看到了苗默默正在向他走来,支起自己的小脸,羞涩的向他投递了一枚香吻。
“休哥哥?休哥哥?”
徐星晴见他已经失去了意识,上前用手轻轻的推了推他,结果他果然昏了过去,看来压力真的能让人易醉呢。
叫来饭店的精力,她出了一笔钱,让服务生把韩休扶到了饭店供客人休息的房间里,徐星晴趴在他的身上,温柔的替他解开了衬衫的扣子,然后脱掉了自己的裙子,躺进了他的怀里。
“休呢?为什么还不回来?”
苗默默看着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了十点,可是大门还没有钥匙开门的声音,她开始担心了起来。
今天她花了一天的时间,学会了用左手切菜煮饭,但是他却没有回来,眼看着饭菜就要凉掉了,她起身把它们一一放在了微波炉里加热。
手里拿着手机,在房间里不停的踱步,从十点之后,她已经给韩休打了不下五个电话了,可是那边都是无人接听。
该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今天在家里,她也有看到当天的新闻,看到韩氏被一群工人团团围住,他一定遇到了非常困难的事情。
该不会现在还在公司里工作吧,不知道他有没有吃晚饭,如果不吃饭工作的话,会得胃病的,他一向学不会照顾自己,韩父还没能清醒过来,如果韩休生病的话,韩氏就真的无人管辖了。
她想去公司找他,可是如果在她离开的期间,韩休回来了找不到她,一定会很担心她的,想来想去,她还是决定在家里等他回来。
对了,打电话给小松。苗默默在通讯录里找到小松的电话,他应该知道韩休在哪里吧,就算他在公司工作,他也一定要让他提醒韩休吃饭才行。
电话响了几声就接通了,那边传来小松的声音:“喂,默默姐,你找我有什么事啊。你的伤好些了吗?”
小松痊愈后,一直都想去看望苗默默来着,但是一想到是因为自己的无能,苗默默的右手才坏掉的,他就没脸过去见她。
“我的手马上就可以拆纱布了,不用担心。请问,休现在还在公司吗?我有点担心他,可不可以让他接电话?”
“老板?他现在还没有回家吗?”小松想起他最后一通电话应该是打给徐星晴的,不知道应不应该给跟苗默默说实话。
“没有啊,怎么,他不在公司吗”苗默默已经听出了他话中的端倪,心头一紧。
“嗯,休哥应该是去见合作伙伴了,您应该也知道最近公司的状况,他正在极力挽回局面,既然他还没有回来,默默姐就先休息吧,你放心,休哥一定没事的。”
听出了小松的话里有话,她知道他应该是有什么事在故意瞒着她。
既然是韩休不愿意让自己知道的事情,她也不想再过问,现在她能做的,就只有静静的站在他的身后支持他,相信他,不给他带来麻烦,仅此而已。
挂掉电话,她到厨房关掉了微波炉,起身走近了卧室,这个家,又变成她一个人了。
第二天一早,韩休是在一片嘈杂中醒过来的,闪光灯不断打在他的脸上,身边还有徐星晴的声音。
“别拍了,求求你们别拍了,我已经快要和韩休结婚了,这是我们的私事,如果你们再拍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但是,不管徐星晴再怎么说,都难以抵挡八卦记者想要拿独家的热情。
今天一早他们接到消息,韩休此时此刻正在某酒店里,跟一女人度过了一夜春宵,而这个女人却不是他此前公布的女朋友。
得到这个消息之后,他们纷纷前来,伪装成酒店的工作人员敲门,结果等徐星晴一开门就一窝蜂的冲了进来。
韩休还没有从宿醉中清醒过来,眼前的情形,就不得不把他从现实拉向了噩梦,他赤裸着上身从床上跳起来,伸手抢过一个记者的摄像机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你们在干什么?我告诉你们,你们这是侵犯个人隐私!如果今天早上的事情被曝光了出来,我一定会动用我所有的势力去告你们,直到把你们的公司告到破产为止。
韩休恼羞成怒,他记不起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醒来之后居然和徐星晴两个人躺在床上,还有一群记者在拍,简直像身处在噩梦中一样。
“只不过是个濒临破产的总经理罢了,你有什么权力摔我的摄像机,我这个很贵的,你赔的起吗?”
只是短短几天时间,韩氏在业界的威信已经快速下降,随便一个记者都敢爬到他的头上来了,韩休捏紧了拳头,忍不住想给他点颜色看看,结果被徐星晴劝阻住了。
“各位,我是徐家的千金徐星晴。我和韩氏的继承人韩休已有婚约,他在发布记者会之后,就已经跟那位苗默默小姐分手了。既然已经是未婚夫妻的关系,相信不管我们之间发生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吧,这又有什么值得报道的呢?”
说着,她从床头的包包里拿出了一叠钞票,分成几份依次分发在记者的手中,“这是一点小钱,希望大家在报道的时候,能够跳过这个小插曲,只报道其中重要的部分,今后若是有可以帮助到的地方,我一定绝不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