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出拳很不绅士啊!”王峰微微一笑,笑意里却是带着杀气呢。
“你跟踪的方式也不算绅士啊?不过身手不错。”他开始警惕起来了。
王峰站在那一动不动的瞧着对方,特别是注意他的蝎子纹身,发现那种随着身体变化而蠕动的方式都与临城的蝎子没有二样。
“那就再来过。”王峰的语气很是不屑。
而刘志恩缓步上前,双手交叉的放在身前,又准备进行下一轮进攻了。
忽然他左脚上举,笔直的冲着王峰冲击而来,这种进攻力道已经发挥到了极致,而且他的速度也飞快,左脚带出一串残影直奔王峰面门。
“好威力!”王峰赞赏同时,身体后退几步,这是他身经百战第二次退让。
对方不明所以,以为他惧怕了他的威力,右脚紧接着也是如影随形的跟上。
王峰微微冷笑,身体不再后退了。
而宋情却是已经了解这个男人,每到这个时候,他要出手了。
忽然王峰一个侧身,面部刚好是面对宋情的,只是右脚同样快如流星一样踢出去,与刘志恩对抗。
“啊?!”刘志恩完全没有想到他会以这样的方式还击,而且出手的速度似乎已经快过了自己,那力道!
他还没有来得及分辨,两只脚已经对在一起,只是刘志恩感觉到的压迫力更大。
脚踝处明显感知到了剧痛传来,他想将脚收回都已经来不及了。
王峰的脚力继续施压,刘志恩感觉剧痛在蔓延,由脚到小腿,然后是大腿,他的那只脚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当他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时,身体已经失去重心的摔倒下去。
汽车里的高挑女子高呼一声,竟是吓得昏了过去。
而刘志恩捧着那只已经残废的腿嚎叫个不停。
“啊!”忽然他的另一只脚也传来钻心的剧痛。
原来是王峰踩在了上面,脚上还在继续施压呢。眼眸正暗沉的盯着对方。
“告诉我,你的真正身份是什么?”王峰的语音已经变得极其恐怖。
“我,我……”刘志恩忍受着剧痛,明显是不想说。
忽然王峰猛地一用力,对方的另一只脚也废了。
“啊!”他的惨叫堪比杀猪,更是大过了他腿骨碎裂的声音。
宋情捂着眼睛,根本不敢再看下去了,都能感知到自己的手在抖。
“告诉我,你属于什么组织,你的脖子上的纹身是什么意义?”王峰已经将脚拿开,现在已经够这个残废受的了。
“我们,属于蝎子集团。纹身只是简单的标志而已。”刘志恩终于开口了。
“你们的总部在哪里,都干些什么勾当?”王峰蹲下身,继续询问,语气依旧冰冷。
“总部的地点我们不清楚,我们的级别根本不够那个,我们是为他们控制各地的黑白两道经济,好为组织所用。”刘志恩喘着粗气,呲牙咧嘴的回答。
“各地都有你们的人?”王峰很是惊讶的询问。
“全球都有,我们的组织是一个庞大的集团,内部像我这样的高手不计其数。”刘志恩勉力回答。
“全球?”王峰真的是震惊了,觉得他不像是在说谎,现在他应该没有那个必要了吧?
“是的,我们的蝎子组织是很庞大的,几乎覆盖了全球的经济。”刘志恩浑身也开始颤抖着。
王峰却是十分奇怪,他的小弟遍布全球了,可是竟然不知道有这样一个庞大的组织,还真是够神秘的。
“你们各地的人有联系吗?”王峰继续询问。
“没有联系,除非有特殊的事,总部会临时调配,临时合作。”刘志恩已经是有问必答了。
“你们总部都有些什么人啊?”他感觉问这个应该得不到什么答案,可是还想勉力一试。
“他们具体都是谁我也不知道,只是知道他们是由各国的大佬组织在一起的。”刘志恩回答完,又呲牙咧嘴的吼叫几声,看来痛楚又加重了。
王峰觉得该了解的差不多了,心里依旧在震惊,这么庞大的组织他还是头一次听说呢。
回过头,发现女人还在捂着脸,不敢看刘志恩的惨状呢,便大步走过去,来到车上。
“亲爱的,我们要离开这里了。”汽车在原地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飞也似的离开了此地。
刘志恩望着还在空中飘动的尾气,奋力用拳头砸向地面,他知道自己变成残废很快便会被组织所替代,而自己的下场一定很惨。
“他,残废了?”宋情有些明知故问。
“他死了都不可惜。”王峰的话语是何意,宋情当然明白,她一直都听着呢,知道有一个秘密的庞大的组织存在。
“这也太可怕了吧?这样一个犯罪集团,覆盖全球?”宋情惊悚的念叨,觉得好像都不真实是的。
而王峰正在想该如何处理这件事。
“我们应该通知那些特种兵的领导,她们的使命就是这个,只不过现在看,布置得人还远远不够。”王峰已经想明白了,要让那些人知道,当然他也不会闲着。
因为那些人同样是他要铲除的。
不等回到刘半仙的驻地,王峰便赶紧打电话,将这件事告知了黄海特种部队司令官雷鸣。
“什么?有这么严重的事情?”雷鸣听罢,都觉得十分震惊,觉得更要上报上一级的领导来定夺此事,可不是他们一个特种部队可以应付的了的了。
“是的,这种动向既然已经被察觉,我想我们就应该做出反应,起码不能让他们在我们华夏执意妄为。”王峰很是严肃的强调。
“好,我知道这件事了,谢谢你,我马上向上面汇报!”雷鸣办事也很果断,这种事当然不敢拖延。
挂掉电话。
宋情还依然沉浸在恐慌之中呢。
“现在好了,只要有军方大力协助,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就难以得逞!”王峰很是坚定的握着拳头,眸光更是透着冷冽。
宋情更是觉得他做了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心里越加崇拜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