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黄昏十分,那手机终于闪现出一个陌生号码,竟是与上一次的不一样。
“喂!”
“王峰先生,让你久等了,我的要求非常简单,我只要你一个人来L国,等到了那里,我在告知你下一步该如何走。”对方依旧是很甜美的女子声音,只是那种口气似乎不可更改。
“好,我可以坐最近的一班飞机前往的,但是我要看一眼议员现在的视频,我要知道他是安全的,而且确实在你的手里。”王峰的语气也是很强硬。
“视频稍后我会发给你的,不过我警告你,千万不要耍花样.......!”对方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而五分钟以后,王峰就接到了一个只有十多秒钟的视频,夏奇拉的父亲被绳子捆绑在一张椅子里,嘴里塞着东西,根本无法说话,唯独眼睛看着镜头,那眼神有三分恐慌,七分求助的意味。
“这帮混蛋,即使是圈套,我也要去闯一闯了!”王峰紧紧握着拳头,眼眸透着冷冽的光芒。
“老公,你一定要多加小心啊......!”宋情明白对方就是想要他的性命啊。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等着我回来。”他拍了拍宋情的面庞,“我现在就去机场,如果你的那个好妹妹问的紧了,你就告诉她吧。”王峰淡然一笑。
“我知道,但是你一定要平安回来啊!”宋情说着就扑到了战神的怀抱里。
“我答应你,我现在去机场,你去陪陪你的妹妹吧。”
王峰知道飞机起飞的时间是有限的了,自己必须立马动身。
于是他轻轻推开宋情,便快步奔着楼下走去。
而从他离开宋氏大楼起,就是有主宰的人在一直监视着他的。
宋情站在窗前,看着王峰的背影,红唇微动,“老公,一定要平安回来啊!”
其实人质根本就不在L国,那里只不过是主宰设下的一个大圈套而已。
可是王峰是无需多考虑的,他只能被动的听从对方的要求,根本没有自己选择的余地。
而他一动身后,就给他的小弟发了短信,然后,他就泰然自若的登上了飞机。
在这期间,夏奇拉已经打过电话给宋情询问情况了,她这次没有隐瞒便如实相告了。
“姐,那他们要对付的对象是峰哥啊?他这一去岂不是很危险啊?”夏奇拉顿时眼眸瞪得溜圆,手里的手机差一点滑脱出去。
“没事,你峰哥是战神,他一定可以将你的父亲营救回来的。”宋情的语气充满了信心。
“可是,主宰他人在华夏,缺是要让峰哥去L国营救人质,这是很明显的圈套啊?”
尽管夏奇拉不知道主宰的具体藏身处,但是可以肯定他就在国内。
“他不一定与人质在一起,运回L国的概率也是有的,我们是没有什么可以选择的,现在只能听从对方的要求了,还有,你确定就是主宰做的吗?每次与我们联系的可都是女人啊?”
宋情无奈的回应。
“他用的就是障眼法,除了他还有谁最想对付峰哥呀?”
总之夏奇拉就是担心王峰的安危。
宋情又何曾不是惦记呢。
“姐,我现在就过去陪着你,与你说话。”她们现在一下子变成同命相连的人了,当然要互相陪伴,更何况还是姐妹关系。
挂掉电话后,宋情就在思考夏奇拉的话语,觉得也不是没有道理,于是就给王峰发短信,让他万分小心,那极有可能是主宰布置的陷阱。
王峰如今已经在飞机上,关机后,根本接不到任何信息,但是他已经想到这一层了,因此才调动了他许多小弟过去。
秘密的别墅里。
主宰带上一个京剧脸谱的面具,然后背着手来到了关押夏奇拉父亲的地方,这里环境不差,那名议员如今是被束缚着的,而且他的房间的窗是对着院子竹林的,因此,他不可能看到外面的情况。
而外面的人更不要想洞察到他这里来。
看着带着面具的人进来,议员很清楚,他是一名大人物,而且极有可能他就是主宰。
“你是主宰?既然如此强大,好像根本用不着绑着我,我虽然官职很高,但是对于那些武道是一窍不通的,就是你们这里随便一个人都可以轻易要了我的命。”
他的话语听上去并不紧张。
“你没有必要知道我是谁,但是我们还是要小心一点好,而且我已经依靠你,让王峰去了L国,你的国家,我要在那里杀死他,然后也会杀了你。”他的语气竟是恶狠狠的,杀他的一个原因就是他是自己女儿的养父。
他不但不感激他,反而很反感他成为了夏奇拉名正言顺的父亲。
“我倒是不怕死,只是你绝对没有能力杀死战神,世间根本就没有人可以杀死他。”议员的话语很是笃定。
“对他那么有自信?这一次我可是布下了天罗地网,别说是一个王峰,就是十个战神恐怕也回不来的了。”主宰带着面具,因此无法看到他的表情。
但是夏奇拉的父亲可以想像到,那一定是很狰狞的面孔。
“你为什么带着面具,既然那样确定可以杀死王峰,那么我也会是死人,你这个有些多此一举吧?还是根本对自己没有信心!”
他的话语还真的就刺痛了主宰的心。
戴着面具那一刻,他是真的担心这个高官会被营救出去的。
于是他的右手闪电一般伸出去,瞬间就禁锢住了议员的勃颈处。
顿时另对方简直是要窒息而亡了,眼睛都大大的瞪着。
许久,主宰才从愤怒中缓解出来,然后慢慢松开手。
“咳咳咳!”
夏奇拉的父亲不断地干咳着,脸色都已经变得惨白了。
“你的,这种,行为,只,只能说明你还没有百分之百的信心!”他如今依旧可以笑出来,竟是真的不在意自己的生死。
“呈口舌之辩是没有用的,我们就拭目以待吧。”主宰很是愤恨的说完便大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