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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聂婳,别走“我拒绝。”
面具后的声音不辨男女,却透着掷地有声的决绝。
司月枭不自觉握紧的拳头,缓缓在绷紧的裤线旁松开。
可心头的恐慌却没有散去,仿佛,将再次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
聂婳没有注意身旁男人的动静。
却凝着娄铭逐渐铁青的脸,慢慢说完剩下的话。
“娄先生,这个月底我会出国一趟。届时,我将同你一起前往皇室,为那位贵宾治病。”
到那时候,儿子的药材应该也快搜集完了。
娄铭听到这,蹙紧的眉头才逐渐松开。
身旁的管家很有眼色,躬身用双手递上一沓支票。
“两个亿,够吗?”
娄铭低头签好支票,又掀起眼皮看聂婳,“剩下的是定金。”
管家在身后听的直咂舌。
什么家庭啊,花两个亿请医生?
又不是把钱给自家人,哪能这么造!
聂婳在全场惊羡的目光中,淡定接过那张支票。
“够了。”
用木盒封存好的 ‘生灵’被聂婳交给娄铭,她又简单询问了下病人的状况,交代了对应的服用方法。
目的达成后,主仆二人也离开了会场。
眼见那群人又要围过来求药,聂婳只觉得头晕的很。
直接一招“祸水东引”——
“我把‘生灵’2.0的药方给了慈恩堂,你们快去找怀家人订药!”
说着,她便匆匆提着腰侧的黑袍衣摆离开了研讨会。
头也不回!
可怜的怀深,被蜂窝般涌过来的人群淹没,远远望去只剩个乌黑的头顶。
怀深,“……”
*
酒店的更衣室里。
聂婳解开脖颈间的黑色系带,齐踝的长袍顺着身形滑落到地上,露出里面淡红色的丝绸旗袍。
脚踝处的铃铛被解下。
随着手指间微晃的红绳,发出轻微的铃响。
“你怕我?那你还有胆来杀我。”
“乖,自己放松点,我不想弄疼你。”
……
聂婳脸热的丢开铃铛脚链,如临大敌般把它锁进了木匣深处。
片段里,似乎闪过了很多国外的场景。
可沙发上那个看不清脸的男人,到底是谁?
聂婳换好衣服回到研讨会时。
就看到怀深如见到救星般,拨开人群大步跨过来后,又红着双兔子眼躲到聂婳身后。
“表姐,你终于来了。”
语气可怜至极。
聂婳,“……”
挺大个男孩子,怎么比小曦辰还爱撒娇?
聂婳转手就从随身的皮包里,摸出一盒药丸。
里面,足足有100粒‘生灵’!
她捻起药丸开口,“慈恩堂新品‘生灵’2.0,本月中上线,每月限量发售700枚。”
第一版‘生灵’,取材是珍稀的天灵地宝。
‘医死人肉白骨’虽说是市井间的谣传,但的确是起死回生的神药。
‘生灵’2.0版本。
则是趋向于温补吊命,选自出产更加稳定经济的“平替”药材。
原本只能在拍卖场流出,且价值千万级的神药,如今实现了量产。
兴奋的各大医院采购部、京州中药铺们,纷纷催着聂婳报价。
聂婳浅笑着比了个数字,“批发价,50万!”
“表姐,是不是定太高了……”怀深惊讶的瞪大了瞳孔。
可这话还没落地。
“卧槽,这么便宜,那我怀仁药铺来100丸!”
“老李头,你哪吃得下这么多?聂小姐别听他的,我要300丸!”
“都不顾同行情谊是吧?那我要500丸!”
……
刚刚还跪舔萧家的李院长,此刻也碘着个大脸上前。
“好侄子啊,当年你出生的时候,叔叔还抱过你!看在咱两家多年的情谊上,你就匀点药丸给叔叔……”
怀深这下不躲聂婳身后了,狭长的凤眼一挑,压的是戾气丛生。
“看在我们多年的情谊上……好叔叔,你这院长的位置可能得换人了。”
还不等李院长反应过来。
穿着医药监管局制服的工作人员,便直接从身后提起了他两只手臂。
“李院长,我们接到通知。你私下暗中吃回扣,违法收病人红包的事情,已全部经过查实!”
警察掏出银白的手铐,语气严肃。
“现在,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李院长瘫软着往地上滑去,却被公正执法的警察叔叔们,无情的提出了研讨会。
“没想到,我也有占小师妹便宜的一天。”
祁墅弯着双桃花眼上前,眼底笑意明亮,手里还炫耀似的晃悠着购药合同。
聂婳无奈轻笑,“师兄想要多少丸?”
这番话,听在司月枭的耳里。
便是宠溺之意明显!
司月枭扯动唇角,漆黑的眼底没有半点笑意,“一个快倒闭的端仁,能吃下多少?”
“祁家……这是准备跟司家抢生意?”
‘抢’这个字眼,被司月枭刻意加重。
话虽是对着祁墅说的,眼眸却深深的盯着聂婳,怒意黑云般在眼底翻滚。
又开始发疯了吗?
聂婳担心的朝祁墅望了一眼,甚至下意识朝他身旁走过去两步。
看到聂婳的举动。
司月枭先是微怔,嘴角毫无笑意的绷直。
他大步走到聂婳身旁,强硬的横过手臂,拦腰把她楼进怀里。
司月枭俯下高大的身形,冰凉的薄唇擦过聂婳耳际,炙热的呼吸似有若无拂过发丝,耳朵也被男人染上粉红的烫意。
难耐的酥I麻。
司月枭问的极其贴心,“是觉得很难选?”
言语里,却分明透着一种……
要是选了别人,你这生意就别做了!
聂婳挣扎了下,在察觉到男人愈发锁紧的怀抱时,只能僵硬的任他抱了。
在看到对面祁墅气到咬牙,下颚紧绷的脸色。
司月枭心情很好的勾起嘴角。
然后掐着聂婳的下巴,落下轻柔的吻。
聂婳很识时务的开口,“当然是选你!”
师兄对不起……
最终,合同以每月200丸的价格敲定。
算到最后,司月枭这单去掉成本还倒赚一个亿,算是聂婳给他送了个大人情。
怀深解决完那帮疯抢神药的人过来时,就看到祁院长脸色铁青的甩袖离去。
“表姐,你俩不是离婚了吗?”怀深疑惑的问道。
这怎么还抱一起了?
司月枭听到“离婚”这两个字,眼底的笑意逐渐消失,伸手不时拨弄着她乌黑柔I软的长发。
“聂婳,你回答他。”
他从来都没同意过,要跟聂婳离婚。
“你不是说,要送我回家?”
聂婳看着眼前气场极强的男人,及时示弱,“我有点累了,我们先回去好不好?”
她说,
我们。
简单的两个字,便让他的心情似乌云拨日。
司月枭,“好。”
*
黑色卡宴,在深夜的高速路上飞驰。
路灯化为一道浅白色的光带,不断随着两旁的风景倒退。
司月枭修长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转动,袖口下露出镶钻的珀金机械表,银色的钻戒在无名指处闪着璀璨的光。
夜晚的灯光折射在他棱角如琢的脸上,衬得他轮廓更加深邃性感。
他目光认真的直视前方,却透着漫不经心的欲。
“聂婳,你还会出国吗?”
一片寂静中,司月枭哑着嗓音发问。
从娄铭提出那个话题开始,他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聂婳把被夜风吹乱的发丝撩到耳后,脸色凝滞,却迟迟没有开口。
“不准骗我。”司月枭喉结滞涩的滑动。
把住方向盘的右手抖得厉害。
司月枭不敢承认……
他在害怕。
沉默,就已经是回答。
司月枭转动方向盘,踩下刹车,稳稳停靠在路边的停车位。
他没法开车了。
良久,
在聂婳的“会”,将要到达嘴边时。
一个冰凉的吻,强势的印上了聂婳的唇,带着惶恐不安的发抖。
“聂婳,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