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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飞机失事“怎么,你没跟他介绍过我们的关系?”
司月枭强势的横过两只手臂,搂着聂婳的腰身,把她按在自己的胸膛前。
他俯下高大的身形,下巴抵在聂婳的头顶亲昵的蹭了蹭,神情竟颇有几分温柔的味道。
漆黑的眼眸,却慢慢掀起眼皮,眼神颇具压迫感的剔向对面——
犹如,
在宣誓主权。
米迦勒深海般的蓝眸一眨,大滴大滴珍珠般滚圆的泪珠掉落。
开口时,声音还带着可怜的抽噎。
“大小姐,他是谁?”
聂婳被抱得有些难受。
暗哑的呼吸不时在她头顶响起,如羽毛拂过耳后,撩起一阵阵令人颤I栗的温热。
司月枭带着婚戒的左手,被他不动声色的叠在了右掌上,他语气讽刺的反问。
“你觉得我是谁?”
这颗钻戒,
难道还大的不够明显?
米迦勒看到那枚钻戒时,神情濒临崩溃般,身形不可置信般倒退了好几步,“大小姐,你结婚了?”
聂婳头疼的捏眉心,“是前夫,离婚五年了。”
话音落地。
她就感觉自己的脖颈后一凉,被人发泄般用嘴唇重重舔咬。
估计,是要留印子了。
米迦勒眼圈红的厉害,“大小姐,你骗我。”
“你当初明明说过,要永远跟我在一起的……”
聂婳:?
她什么时候说过!
头顶的声音咬牙切齿,“聂、婳!”
聂婳脑中突然闪过什么,“主仆协议上是说过,你这一生要永远忠于我!但那跟恋爱里的承诺,怎么能混为一谈?”
可还不等聂婳,把话继续说完。
司月枭就打横把聂婳抱起,夺过米迦勒手里的卡,直接往停在马路对面的卡宴走去。
两人离开后没多久。
米迦勒就清脆的打了个响指,戴着白色面具、身穿黑袍的“地狱使者”,从暗处来到幕前。
大厅里的人,早已被他们清空。
“少主。”
为首的黑袍使者单膝跪地,恭敬把右手叠在左胸处。
“去查一下,大小姐现在的身份和住址。”
米迦勒看向聂婳离去的方向,眼神迷恋,“还有,派支精英队伍去监管她的安全。”
黑袍使者,“是。”
米迦勒语气病态,“至于那个男人,你说,我把他杀掉后……大小姐,以后是不是只能看着我?”
没有人敢回答。
*
被竖起隔板的后车厢里,气氛僵滞。
“还有主仆协议?聂婳,你玩的倒是挺花。”
司月枭捻起聂婳一缕发丝,轻轻揉搓,语气却带着寡冷的刻薄。
聂婳伸手想夺回自己的发丝。
却被司月枭就势握住了手腕,食指与大拇指捻着她两侧的骨骼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嚓”声。
“疼……”
聂婳抽泣着喊了声,察觉到握着她的力道稍松。
“他是我从前的管家。”聂婳低着头,小声解释。
司月枭戏谑挑眉,“你以前不是住在贫民窟里,还需要管家来照顾起居?”
聂婳难堪的低头。
事实上,由于她的记忆残缺部分过多。
除了知道米迦勒是她从前的管家,连他两是怎么相识,又为何一起回华国的原因都忘记了。
司月枭着聂婳头顶的发旋,眼底愈加幽深。
他大手直接揽着聂婳的腰身用力,手臂一抬,就把人按坐到自己的腿上。
他一只手松松搂着聂婳的腰身,带着婚戒的左手,却强势的抬起她的下巴。
甚至恶意的,用指腹把那片嘴唇擦红。
“张嘴。”
还不等聂婳拒绝,温热的唇舌已经侵入了齿间。
银丝暧昧粘连。
空气中,响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啧啧”声。
“祁墅、丁子竹,现在又来了个米迦勒。”
一吻结束,司月枭冷笑着历数‘情敌’,“聂婳,你是准备组建一支足球队?”
司月枭眉间躁意明显,还有着自己也说不清的酸涩。
聂婳被吻的脑袋发懵,脑海里徘徊的疑问不经思考,就脱口而出。
“司月枭,你这是在吃醋?”
“吃你的醋?”
司月枭眼底闪过慌乱,却很快松开了捏住她下巴的手。
“聂婳,你可别太高看自己。”
“我离婚后可是一直洁身自好。倒是你……”
司月枭语气轻柔,说出的话却似裹挟寒冰,“不清不白的,跟一群男人纠缠在一起。你不觉得自己这样……”
“很脏吗?”
三个简单的字,
却如声声重锤,用力击向聂婳的耳膜。
让她嘴唇不自觉的发抖,原本红艳的唇瓣,也渐渐失去了血色。
“洁身自好?司总也配提这个词!”
聂婳的攥着的指尖,因用力而泛白,“你跟秦娉婷,难道就很清白?”
空气里,都是滞涩的僵硬。
司月枭低头随意敲击了两下木质扶手,吐字凉薄。
“下去。”
聂婳坐在他怀里的身子不住发抖,却仍旧单手撑着沙发底座,从司月枭的怀里退了出去。
果然是放在心头的白月光,
就只是被她顺嘴提了一句,就能生气成这样。
车厢里,气氛陡然寂静下来。
司月枭看着聂婳因生闷气,抱手看向窗外的背影,眼皮压得冷戾至极。
她有什么资格生气?
他在国内守身如玉等了五年,到头来,还要被她讽刺跟秦娉婷纠缠不清!
“我都忘了,还有个夜星孤。都能凑一桌麻将了。”司月枭语气幽幽的补充。
夜这个姓,
怎么总觉得似乎在哪里听过?
聂婳浑身一震。
夜星孤?
他连这都查到了!
就司月枭这么高傲的人,要是知道自己曾经把他当做替身,岂不是会……
司月枭看着聂婳单薄的背影,眼底的怒意愈加明显。
“聂婳,就是离了婚,那你也是我司月枭的前妻!在外别跟男人不清不楚的相处,凭白丢了我司家的脸!”
对,
只是担心她辱没了司家的名声,才会如此生气罢了。
聂婳声线疏离客气,“不牢司总操心,我向来与异性相处极有分寸。”
否则离婚后,也不会独居生活这么多年了。
“最好是这样。”司月枭低嗤一声。
*
聂婳身心俱疲的回到酒店后。
就被两个香香软软的小萌宝,一左一右迎上前,抱住了她的两只小腿。
“妈咪,欢迎回家!”
聂婳伸手揉了揉两小只的发顶,“宝贝们相处的好不好,在家有没有听保姆阿姨的话?”
为了照顾两小只的饮食起居。
她特意雇了个保姆,照顾她们的生活。
两小只乖乖点头。
“对了,宝贝们想不想去怀家生活,就是妈妈的姑姑家。”
聂婳换鞋进门,又简单给他们介绍了下怀家的人口结构。
司弯弯咬着手指头,没什么主见的看向夜零。
夜零脱去伪装的乖巧,眼眸沉稳的答,“过段时间吧,妈咪,我跟弯弯还要考虑一下。”
哥哥下午就跟他说过了,
司叔叔带着他,一起搬到了楼上的总统套房。
聂婳刚想继续说什么,手机铃声就突然急切的怀里响了起来。
她的心突然跳的狂乱无章,手指冰凉的划上了接听键。
是祁墅。
“弯弯,阿夜飞机失事……尸骨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