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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弯弯是你的孩子“司总,目前我们西餐厅的年收益在……”
被阔叶绿植掩映的西餐厅门口。
餐厅经理正恭声汇报着收益情况,却在看到司月枭骤然阴沉的脸色时,吓得默默闭上了嘴。
斜对面的餐厅角落。
聂婳微拢住白色旗袍外的流苏披肩,灯光给她清冷的眉眼蒙上层浅金色光晕,她正以手作拳掩住嘴角弯起的浅笑。
着实是刺眼的很。
司月枭眼底似聚起晦暗的暴风雨,抬腿就往角落的两人走去。
聂婳从信息里抬起头。
头顶被罩上了一片浓重的阴影,“聂婳,吃饭怎么都不叫上我一起?”
怀深脸上还蒙着黑色的挂耳口罩,他伸手把刚切好的牛排推到聂婳身前,刚准备摘下口罩解释——
“啪!”
金边瓷盘合着褐色汁液的牛排,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司月枭扯过桌上的抽纸,慢条斯理的擦拭干净五指,嘴角弯起的笑容恶意明显,“抱歉啊,我手滑了。”
怀深“……”
他完了。
怀深起身绕到聂婳的椅子旁,手臂斜撑在木质的扶手上,眼神挑衅的睨向司月枭的方向,“姐姐,这就是你那个前夫?看着还真是不怎么样。”
怀深身体状似无意般,挡在了聂婳身前。
聂婳的身影,几乎被他遮挡严实。
司月枭脸上瞬间布满戾气,“能别挡这碍眼吗?滚开。”
聂婳刚想开口解释,就被按着肩膀坐下。
“司总,你可能是误会了什么。我今天只是顺路去接姐姐下班,然后碰巧预定了这间餐厅吃饭。”
怀深一副好声好气解释的样子。
司月枭的眼神,凝向对面按在肩上的那只手,气场更低,“你是听不懂人话?”
“……”
怀深眼间闪过微妙的快意,依旧保持那个虚虚按肩的姿势。
司月枭抬脚就迈步上前,用几乎拧断怀深手腕的力道,掐着他的腕骨就往右侧推去。
“砰——”
怀深却在看到某个,从露台打完电话走来的身影时。
他猛地往后倒退几步,伸手扯过桌上的餐布,重重把自己往地上摔去。
“阿深!”
娄梦泽冲到怀深面前,以一个跪倒在地的姿势把他扶坐起。
“娄梦泽,我疼死了……”
怀深嘴角笑意微勾,抬手就圈住了她脖子。
司月枭愣愣的举起手,有些僵硬的看向聂婳,语气艰涩的解释,“聂婳,我真的没用力。”
周围是摔了一地粉碎的餐盘,酱汁混着食物流淌成一地难看的颜色。
他们坐在废墟里拥抱。
娄梦泽像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似的,用力推开身上的怀深,却被男人眼底的讽刺、难过烫到。
“起来吧弟弟,地上凉。”娄梦泽眼皮颤抖的伸出手。
怀深避开她的手,艰难用手撑着后方的桌腿起身,然后面向司月枭的方向勾下口罩。
司月枭,“你是怀深?”
怀深斜倚着身后的木桌,转动了下手腕,“最近我有好几个留学归来的朋友,都说很喜欢聂婳姐这一款。”
“我会帮忙搭线认识的。”
怀深嫌弃的上下打量司月枭,“您今年也快30岁了吧,表姐看着却才20出头。”
司月枭,“……”
他29!
“刚刚这事是个误会。”司月枭抵唇轻咳。
得罪了小舅子,
他这复婚路估计更难了……
怀深无所谓似的摆手,“没事,我不在这碍你眼,现在就滚。”
注意到还在一旁僵硬着手的娄梦泽,怀深伸手搭在她肩上,半个身子生闷气似的往她身上压去。
“走不走啊?”怀深垂眼看她。
见娄梦泽不应,怀深只能低声苦涩的补充,“姐……”
聂婳也背过包想随着姐弟二人离开。
却被司月枭拖着手腕,拽进了餐厅的包厢。
*
餐桌对面,聂婳温柔的注视着司月枭。
台面上的烛光晃动着,在司月枭深邃的脸庞投下明灭阴影,与聂婳期待的温润笑意重叠……
她不自觉就放柔了声音,“这还是我们第一次,在情侣餐厅吃饭。”
闻言,司月枭眼底情绪阴郁。
“聂婳,我们来过这间餐厅。”
否则,他为什么会出手买下它?
看见聂婳满脸迷茫的神色,司月枭差点气笑了,“这是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
都说聂婳对他痴恋成执。
当初也是在追了他快两年后,他跟聂婳后面才成了婚。
可偏偏这些独属于恋爱的回忆,只有他一个人记得。
有时候连他自己都怀疑,聂婳当年可能没爱过他。
就像现在这样,只是对他这张脸执着而迷恋。
聂婳实在回忆不起,只能垂眼转移话题,“司月枭,你认识弯弯的生母吗?”
“你提那个女人干嘛?”司月枭眼底闪过厌恶。
聂婳不解的发问,“你似乎很讨厌她,为什么?你应该连她的身份都不知道。”
司月枭下颚紧绷。
聂婳突然提到这个问题。
难不成,是怀疑自己与那生母有什么关系?
的确有很多人,都曾怀疑司弯弯是他的亲生女儿。
想到这,司月枭只能压下厌恶开口,“三年前我接到过一个电话,对方声称是孩子的生母。要我准备好一个亿现金,否则就等着来孤儿院给孩子收尸。”
“它还发来了小弯弯,在河边哭闹的视频。”
聂婳皱起眉头,“然后你就去接了?”
司月枭抱手靠向椅背,“又不是我的血脉,我干嘛替人家养孩子?”
聂婳的心一瞬间收紧,开口时语气都在发颤,“你、你就放任她待在河边?”
“没有!”
司月枭不自在的瞥过眼,“我把钱按照卡号打过去了。对方也很痛快的发了定位,是一个郊区孤儿院的地址。”
“我当时赶过去的时候,小弯弯浑身是血的躺在一张铁架床上……”
聂婳只是光听描述,便觉得呼吸困难,心脏如被针扎般泛起细密的疼。
“后面怎么样了?”
司月枭眼神发冷,手臂上的青筋因愤怒根根突出,“她身上除了针孔还有被虐打的痕迹,还因失血过多暂时昏迷……幸好我当时带了随身医生在旁。”
“若是晚来半分钟,她可能都没命了。”
聂婳攥紧拳头起身,“凶手查到了吗?”
司月枭心底无端沉闷,“院长说,是一个自称是她生母的女人,跟弯弯长得很相似。她给孤儿院打了很多钱,却隔三岔五的就会把她带出去一趟。”
“然后再这样扔回来。”
一个不足两岁的孩童……
那群人,怎么就下得了手?
瞥见聂婳通红的眼眶,司月枭突然鬼使神差的说道。
“后面我打过去的钱,被对方原路退了回来。他还附言说,恭喜我救了自己的孩子。”
司月枭的手指,在桌面无意识的轻敲,“但我知道不可能,毕竟我这辈子,只有过你一个女人。”
聂婳艰涩开口。
“但如果弯弯,真的是你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