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奇艺小说>现代言情>踹掉替身前夫,真千金携崽改嫁白月光>目录
第六十九章 司月枭后悔了“我会好好请人打点,不会让你在里面受委屈的。”
司月枭站在原地,嘴唇动了动,最后也只是说,“秦娉婷,我会给你请最好的律师,你就安心在里面反省吧。”
当初为了让爷爷安心离去,他在爷爷的病床前,承诺会娶秦家的千金为妻,且照顾她一辈子。
但他说完就后悔了。
他想娶的人,从来都不是秦娉婷……
前者,他今生是不可能做到了。
但后者,就算是为了让爷爷在地下放心,他也做不到对秦娉婷不管不问。
秦娉婷擦掉眼泪,满意的笑了起来,“我就知道。司哥哥,你永远不会不管娉婷的。”
话落,秦娉婷炫耀的睨了聂婳一眼,用嘴型无声的说道。
“就算你赢了又怎么样?只要有司哥哥在,我就永远有机会翻盘。”
”聂婳冷淡的把脸侧向一边。
尖利的指甲却死死掐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留下,把她的心也刺的体无完肤。
她早该知道的不是吗?
司月枭那么爱他的娉婷,又怎么可能放任他心爱的女人去坐牢呢?
恐怕过不了几天,又要来到她的面前继续蹦跶了!
等秦娉婷被警察架着拖出去后。
司月枭当场宣布,“从今天开始,司家与和盛润有关的公司,不会再有任何合作!”
得罪了司月枭,只怕是整个京州,都不会再有公司敢跟他合作了!
盛润瘫软在地上,深知一切都无法挽救了。
完了!真的完了!
他的公司,只怕是离破产不远了。
不,他还有翻盘的机会,只要把聂婳手里的那个公司弄到手……
那里面,可埋藏着巨大的财富!
随着宴会的人纷纷散去。一场闹剧,自此结束。
宴会门口。
丁子竹追着聂婳的背影出来,“姐姐……”
丁子竹眨着双雾气蒙蒙的杏眼,眼神无辜的像被人抛弃巷中,浑身湿漉漉的小猫。他伸出手,试探性的去拉聂婳的衣角,却被她冷冷甩开。
“丁子竹,你为什么会有那天的录音。”
聂婳眸中凛冽,“骗秦娉婷跟你跑到国外私奔,又是什么理由!”
“我只是想先避开你一段时间,我怕你知道我跟她……会因此不理我,毕竟,秦娉婷是你讨厌的人。”丁子竹咬唇。
“你真是连自己都骗进去了。”聂婳失望的摇头,“丁子竹,你是故意诱惑她的,对吗?”
录音笔都拿出来了,她还有什么想不通的?
他早早就准备好要录音,只等秦娉婷得手后,把自己摘个干净。然后在花言巧语的把她骗出国……
只是后面的发展,可能连他都没有预料到。
恐怕,连秦娉婷出轨,都是他算计好的!
“她欺负你啊!而且你喜欢司月枭,所以我……”
丁子竹步步逼上前,语气逐渐癫狂起来,“姐姐,我这可都是为了你,你难道不感动吗!我把秦娉婷骗走的那一年,你不是如愿跟司月枭结婚了吗?”
只是用这副不干净的身体,去帮助姐姐解决掉她讨厌的人!他又有什么错?但姐姐会因此会跟司月枭结婚,他的确是没算到。
毕竟他本来的目的,只是除掉秦娉婷。
聂婳下意识退后一步,“很感谢你能站出来,但丁子竹,我们以后都不要再联系了。”
这样一个偏激,又不择手段到能把自己都算计进去的疯子,谁沾惹谁倒霉!
只可恨她现在才看清这人的本质。以为他还是从前那个,只会在受了欺负后,怯怯的找她寻求安慰的小孩子。
聂婳离开后,丁子竹眼神黑沉的站在原地,“第二次了……”
其实在宴会上放出那段录音时,他也是含了私心的。只是没想到,聂婳在知晓他的心意之后,还能如此果决的抛弃他!
丁子竹掏出手机,“……你们当初说的事情,我答应了。但不能伤害姐姐,只要让她以后只能看着我就好了,剩下的我做什么都可以!”
聂婳站在路边开始拦车时,身后却突然伸出一只手,拽住了聂婳的手腕。
“聂婳,我……”
司月枭高大的身影微微弯下腰,看着竟有几分请求原谅的姿态。
聂婳毫无反应。
“我今天帮秦娉婷是因为……”司月枭语气滞涩。
“你不用跟我说这些。”
聂婳的语气毫无波澜,“说真的司月枭,我早就不在乎了。”
司月枭僵硬的搂着聂婳,此刻眼睛红的厉害,看着有几分可怕。
甚至有一种眸中会闪过水光的感觉。
“司月枭,在这场‘替婚’里,其实带给我最大伤害的人,一直都是你。我从前喜欢你的时候,得到的只有一次又一次的作践。”
聂婳平静的道来,“你怨恨我逼走秦娉婷,让我独自守在那间冰冷的屋子里。你误会我是为钱替婚的拜金女,那种自己明明是受害者,却又无法开口解释的委屈,你让我受过多少次呢?”
这么多年的冷漠,那些伤害的语言,并不是他一句所谓的道歉就可以抹平的。
“聂婳,对……”
他只觉得喉咙里宛若含着一块无形的刀片,堵得呼吸不畅,只剩语塞的哽咽。
此刻,他突然就有一种做错事,却无处挽回的感觉。一种陌生的情愫,很快席卷了他所有器官,让他此刻牵住聂婳的右手抖得厉害。
很久之后他才明白,这种感觉是……
后悔。
聂婳垂下暗淡的眼眸,“司月枭,你不会你觉得你低个头。轻飘飘的一句对不起,我就应该原谅你,然后再像从前一般死皮赖脸的去追求你?”
“别幻想了。”
司月枭的脸色渐次惨白下去,连嘴唇都失了血色,“如果我说,聂婳,我其实……”
“就这样,”
聂婳皱了下眉,“放手吧,司月枭。”
司月枭如鲠在喉。
那句打了无数遍腹稿的“其实,我好像有一点喜欢你”,在对上聂婳那双淡漠的眼眸时,突然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喉咙口像被一口血堵住,满嘴生锈的味道。
聂婳的车来了。
司月枭沉默着松开了手,只觉得全身的温度,都随着聂婳离开的身影消失。
聂婳在上车前,把他在宴会上送出去的珠宝,轻轻的放到了地上。
司月枭苦笑。
原来一个女人不爱你的时候,连你的钱都不想花。
聂婳回到酒店后,便累极似的躺到床上,整个人呈现一个“大”字型摊开。
过了很久,她才慢慢的爬了起来。
洗漱完回到卧室时,聂婳习惯性的拉开窗帘,往外面看了一眼。
却与楼下一个黑色的身影对上了视线。
细雨朦胧,司月枭斜立在银色的迈巴赫前,只低头咬烟,眼神却透过模糊的烟雾,望向了聂婳房间的方向。
他的脚边,还有一堆零零散散的烟头,整个人看起来迷茫又颓废。
只一眼,聂婳就拉紧了窗帘。
她轻笑一声,“活该。”
何必呢?
她对司月枭早就死了心。纵使他现在回头重新追求聂婳,提出复婚,她的心里也不会激起一点波澜。
司月枭对不起她的,又何止替婚这一件事情?
这辈子,她都不可能再与司月枭破镜重圆!
司月枭在聂婳的酒店楼下抽了一夜的烟。
从寒冷的深夜等到晨雾渐起的白天,自始至终……
聂婳都没有下来看他一眼。
因为没睡觉的缘故,此刻他眉眼间全是戾气,眼眸里尽是蛛网般爆开的血丝。
“喂,什么事?”司月枭接起电话。
“哥,是我,司骏!”
司骏急的话都说不圆,“司子杰那个疯子,她带着人去病房里堵小弯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