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堵的纪悠扬哑口无言。
“那我不在家的那几日你是怎么办的?”这话配上她那个无辜的小表情,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你说呢?”这下,慕景程的脸色更臭了。
纪悠扬愣了一下,随后哈哈大笑起来,“你不会一直都臭着吧?”
看她那个放肆的样子,慕景程心里更加来气,“有什么好笑的,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嘿嘿,我也没想到我会那么大的力气,我没想把你踩残废的。”红彤彤的小脸憋笑,坏的要死。
“你的意思还怪我太弱了?”慕景程瞪眼,直勾勾的看着他。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这个意思,您别误会,这样好了我去打点水给您用湿毛巾擦擦身上,您看行吗?”累了一天却被堵在这儿,她现在就想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睡个好觉,所以能把这事糊弄回去为原则。
“不行!”慕景程今天就跟她较上劲了,说什么都不答应。
纪悠扬前一秒钟还坏笑的小脸瞬间变得委屈巴巴,“景叔~这几天跑的我真的很累,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求您了~”
被她看湿漉漉的眸子一看,慕景程浑身上下都苏了,哪里还像刚才那般坚定不移。直接伸了手,“来,过来!”
虽然知道过去也肯定没好事,但她还是慢吞吞的走了过去,伸了小手。
下一秒钟,直接跌在了景叔的腿上,随后快速的移动轮椅,带着她朝着床边走去。
她紧张的捂住自己的胸口,生怕一不小心走光了······
轮椅最终在床边停下,她挣扎了一下从景叔的腿上站了起来,随后抓起床上的睡衣钻进了被窝里。
小脸红成苹果,她害羞道:“不许看!”
虽然被看了不止一次,可她还是害羞,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紧张的不知所措。
慕景程嘴角一斜,虽没说话但那意思也是:“又不是第一次看,还害羞?”
小脸拉下来,直接将被子拽到头顶,动作迅速的换上了睡衣,随后露出无辜的小脸,“懒得你了,我要睡觉了。”
看她做贼似的麻溜躺下去,慕景程人忍不住笑了,心想看在她这么多年辛苦的份上就不跟她计较了。
结果在他准备移动轮椅往外走时,光露着小脑袋在外面的她小心翼翼的看他,“景叔,你不睡觉吗?”
“你想让我和你一个房间?”
这话问的,纪悠扬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难道不和她一个房间吗?
看她害羞的模样,慕景程不再逗她:“我还有点工作要做,你先睡吧。”
纪悠扬这才羞答答的躺了下去,听着轮椅的声音越走越远,随后房间门被关上的声音。
······
书房里。
慕景程在和阿哲通电话。
聊天的内容是关于悠扬提到了那块地皮,他之前就让阿哲注意闫承和那边的动向了,却没想到小包子竟然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这让他很意外。
“你给我查查太太最近都在和什么人接触?”他总觉得单凭小包子一个人根本不可能查到闫家那么深的问题,她的身边一定有高人在指点。
“您为何突然这也问?”阿哲有些好奇,先生这是在怀疑太太?
“她竟然知道闫家和我们竞争地皮的事情。”
“嗨,这是我告诉她的,您让我跟着太太,太太追问原因我就老实说了。”阿哲听到老大的解释,立马笑着说道。
有了阿哲这样的回答,慕景程的心放回了肚子里,这小丫头还真是······
“行,那你继续盯着点。”
······
压在心口的石头卸下去了,慕景程这下能睡个好觉了。
轻手轻脚的朝着卧室里走去,床上的人儿已经睡着了,看来这些天是真把她给累的够呛。
他挪动到床边,看到她纯净的小脸,为自己不争气的脚赶到着急,自己的脚好了的话,也不用让小包子这么辛苦了。
轻轻地挪上床,他偷偷的伸了手,揽住了她的腰······
*
阳光暖暖的从窗外照射进屋子里来,床上的人舒服的翻了个身,鼻尖却噌到了某人柔软的手臂。
一个激灵,她从床上坐了起来,大脑瞬间清醒,下意识朝着身边的人看过去。
某人还睡得正香,也不知道是真睡还是装睡?
心中荡起一丝坏心思,她转身从床头柜的花瓶里拿出一根毛茸茸的花,凑近他鼻尖的位置,一下一下的弄他痒痒。
慕景程其实早就醒了,一直装睡完全是想看看这小女人醒来之后会对他做些什么。
却不曾想竟然弄他痒痒,真是一肚子的坏水,坏到家了!
“阿切!”他假装被捉弄到了,十分配合的逗她开心。
果然,看到他皱眉又打喷嚏的声音,她捂着嘴巴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慕景程原本想再让她玩会儿的,可是这勾人的笑声让他有些不受控,直接上臂一勾,将她压在了身下。
她手里还拿着花儿,却没想到他的动作如此迅速,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瞪着惊恐的眼睛,嘴巴张的大大的,半天才发出声音来:“呃······景叔,你醒了?”
“叫我什么?”他的那双眼睛能吃人,吓得纪悠扬立马改口:“老公。老公。”
“这还差不多!”一声老公叫的他还是比较满意,但还是觉得不过瘾:“大早上的就捉弄我,欠收拾是不是?”
后背一僵,她连忙狗腿子似的回答:“没有,没有,我怎么敢捉弄您呢?”
“还说不敢?手里拿的又是什么?”声音很沉,眸光很凶,完全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纪悠扬下意识的朝着自己手里遭殃的花儿看过去,眸光一亮,随后机灵道:“我看这花儿漂亮,想送给你!”
脑子转的这么快,是不是也没谁了?
这还不算,她继续转移话题:“您那天说学习了好多花的花语似吧,那我手里这朵花语又是什么?”
慕景程将目光转移到她手里的花儿上,眼底一片情深,随后转过头来,贴着她耳朵:“这花儿的花语是······痴—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