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不信他这种年轻气盛,身强力壮的小青年就有那般超绝的定力,就连至尊级别的人物都为之轻狂的女人都能忍得住。
因此她更加卖力的卖弄她的风姿,如同那般艳丽的舞姿一般,无限的魅力涌来,无限的冲击充斥着甄金的心神。
甄金忍不住眉宇抖动,心中叫骂,女人啊,能骚成这样,绝对成精了,嘛个蛋,这样的女人都能成至尊,太令人无语了,世间什么时候出现这一道,名为骚道。骚到极致也能得道,达到巅峰。让千万苦苦修行的修士汗颜与无语。
妖孽啊!楼子里的头牌比起她算个屁,根本不值一提,俗不可耐。
她这般超绝的表演,绝对能令全天下男人全都为之轻狂,失去自我,甘愿做她的奴隶。这家伙放出去,绝对是天大的祸害,天下男人永无宁日。
“你累不累啊,就不怕一个不慎扭断了腰?扯烂了屁股?你再如何我也不会对你产生兴趣,你这样反而让我十分的厌恶,对你的同情心消减了不少。”甄金玩味的笑骂道,顿时气的此女跳脚破口大骂,顿感甄金是个油盐不进难啃的骨头。铁了心要坑死她。
这样的男人她从来没有见过,不知时间男人中有这等怪物存在。
“你绝对不是个男人,你一定有问题!你那小鸡子一定是残废……!”女子跳脚口沫飞溅,指着甄金咒骂道,什么阴损难听的话都骂出来了,此刻看似都被甄金气疯了。泼辣的如同骂街的泼妇,一点廉耻都没有。
甄金还以一脸鄙夷,不屑道:“我是不是男人,不是你关心的事,你也没有验证的机会,你还是想想你如何能活下去吧。不要再在这种无聊的事上纠缠不清。”
“哼,你见过我这么美的女人嘛?你玩过我这样骚的女人吗?你就没有心思试试?”女子依旧不甘心,强自忍着心中滔天怒火,骚腻腻妩媚一笑,斜睨着甄金嗲声嗲气问道。
她这般比天都变的快的性情,让甄金着实受不了。男人若是与这等变化多端的女人生活在一起,不是疯子也成疯子了。
而她这般极为露骨的媚态,甄金也已领教过了,不过也不禁让甄金差一点把持不住擦枪走火了。
还好,他的理智还是大于冲动,不论如何心动,这样的女人万万不能沾染,她就是无药可解的剧毒,沾之即死。
她的剧毒就是她那千锤百炼过的毒辣心肠,经历无数苦难养成的毒辣心肠无药可解,她只会把男人玩死坑死,绝对不会姑息男人的生命,男人在她眼里不是利用的物件就是垃圾。
他有百毒练体术超强秘术,能炼化万千剧毒,却炼化不了这等女人毒辣的心肠。
他对付女人有千般手段,却也在她身上毫无用武之地。她是个天生的女魔,他收服不了这样的女人。
他绝对不想染指这样的女人,此女那种糜烂腐败思想深入骨髓,无药可救。
根本就不能把她定性为女人,而只能把她看说恶魔,能躲则躲,躲不过就一定要把她灭了,若不然今后就会后患无穷,此女若是活着,不定会勾搭多少强者来报复他。
甚至这样一个女人,都能把偌大青叶门给分化了,不费一兵一卒不攻自破,一步步走向灭亡。
一个不慎就会着了她的道,被她坑死了!甄金不想惹麻烦,就不能沾染她,更不能放其在外界任由她兴风作浪,他掌控的世界不能允许这样的毒瘤存在。
要么直接斩杀她,要么就永久的禁锢在他的世界,永远脱离不开他的掌控,这样他才能放心,睡的踏实。
“没兴趣!”甄金摇头哭笑道,索性闭眼睛不去理会她,任由她那般折腾去吧,自己表演给自己看吧,他反正不屑一顾。
反正她也已跑不了,待那魔令图谋计划实现,她定然会死无葬身之地。
若是她能够平静下来,好好与他商量一番,或许给她一个重生的机会。若是依旧胡搅蛮缠下去,那她就去死吧,没有人会同情她。
甄金此刻自身也没有击杀她的能力,她也无法把甄金怎样,二人陷入僵持,她焦急,甄金不焦急,但最终结果取决于魔令,她的结果必死无疑。
“可恶啊!你是不是男人啊?老娘我一大把年级了,都不要脸到这种程度了,你都没有一点慈悲心,都不带一丁点儿怜悯的,你的心肠真够狠的。”女子见他这般样子,歇斯底里气的大叫出声,都跳脚了,如同只疯了的猴子。
之后她竟然喘着粗气,虚脱的一屁股醉倒在地,一脸的怨毒,道不尽的苦楚。
“终于能够安静下来了,那你就给我所说你的事吧!”甄金良久没有听到此女出声,哑然睁开眼睛看去,见她这般模样,不禁好笑,没有观众的表演,最终还是无果而止。
女子见他这般硬心肠,不禁无力的泪奔了,向来自我感觉超然的她,总是在他的面前落败,挫败感涌上心头。
“你想听,那我就说给你听,满足一下你的癖好,把你的快乐建立在一个可怜女人的痛苦之上。”女子闻言悲愤的泪奔道。
甄金不置可否的尴尬笑了笑,没有接话。
“我出生仙界一个大家族,家境殷实衣食无忧,虽然不是那种超然家族,却也要什么有什么,什么都不缺少,我的爹娘十分的痛爱我,把我当做宝贝痛爱。而我本就是一个品貌俱佳的天才女子,受到家族重点培养,倾其所有供我修炼……。”
甄金闻言神色闪烁间,没有打断她的话,静静的听她说道:“可以说我是爹娘的掌上明珠,家族的宝。我的童年过的十分的快乐,人人都捧着我,惯着我,不比那超然大家族千金差多少。可惜当我在十一岁那年,家族突遭大难,被仇家找上门灭族了,从此我的命运改变,好远与我划清了界限,离我远去。我这等出色的女子被仇家当做战利品掠夺走,关押起来供人蹂躏。我不知道那个家族为何如此仇视我的家族,我的家族过去对他们做过什么人神共愤的恶事,而他们竟然难办的蹂躏我们家族的女人,杀了我们全族的男人!”
“第一个蹂躏我的是一个不知多大岁数的糟老头,十分的猥亵,十分的恶心,我冰清玉洁的身体就那样被他玷污了,从此变的不干净。那时的我修为不高,年级又那么小,可想而知,遭受那种非人的摧残是何等的恐怖。在幼小的心里埋下挥之不去的阴影,每当睡梦中被惊醒,终会瑟瑟发抖,即使我已经成为超绝的至尊,我依旧经常从那种可怕的噩梦中惊醒。我被那糟老头蹂躏之后,我都不知道经历的多少男人,各个全都如同洪水猛兽在我身上肆虐索取,根本不把我当做女人看待,只当做发泄的工具,啃咬我,蹂躏我,用那种令人发指的东西摧残我的心灵。我成了仇家圈养的花姐,不要钱的贱货,谁都可以肆虐我,在我身上索取,寻求他们的所谓的快乐,而这种快乐就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我的每一声歇斯底里的痛苦嘶吼,就是他们快乐的催化剂,能够让他们更加的快乐。你也是这样的人对吧?”
女子说道这里,停顿一下,鄙夷的看向甄金问道。
甄金摇摇头,苦笑道:“你若是那么想,那我就是那种人吧,而我并没有摧残过你的身体,我也没有主动的招惹你,是你自己寻来的,我为自身安全,自然要做出我认为正确的反应。至于那魔令对你所做的事,呵呵,也可以说我是被她利用了,此刻骑虎难下,我别无选择。”
女子气恼的轻哼一声,目光流转间,再次陷入悲哀的回忆中,凄凄哀哀道:“我也不知道是老天眷顾我,还是我的命本身就硬,居然在那种无尽的摧残下没有死掉,族中被掠夺而来的颇有姿容的女子,最终只剩下我一个,她们全都死了,不是被蹂躏致死,就是忍受不住煎熬想方设法自尽了。我依旧活着,依旧忍受那般摧残,也不知道怎么的,我居然麻木了,那种原本非人的摧残,居然感觉像是一种享受,我居然变太的喜欢被人蹂躏。而只剩下我一人后,我就变的奇货可居,摧残我的人加倍增长,而我依旧没有死掉,反而在那种变太的享受中一步步成年,别人看我似乎傻了,麻木了,甘心情愿做这样的女人,被千人压万人草,但我依旧清醒,终于明白了我的处境,我该如何的应对。依靠我的智慧与与生俱来的魅力,我勾搭上仇家的一名高层,从而成为他的禁脔,其他人不能染指。最终依靠此人,我竟然成功的获得一定自由,虽然那种自由在别人眼里很可笑,仇家的族人见了我眼眸中满是猥亵与肮脏,那位对我来了兴趣,都能随时随地,扑上来蹂躏我一番,我就是流动的满足这个家族的贱货。但对于我来说是一大成功的一步,我有了些许自由,能做很多事。”
甄金都忍不住听不下去了,一个这般出色的女人被仇家当做猪羊养,她受过的摧残与痛苦是何等的匪夷所思。她没有蔑视她的形态变化,而觉得她若是想绝地逢生,就不许抛弃一切尊严破而后立,这是她唯一活下去的机会。
“我在这个仇家圈养了不知多少年,他们对我渐渐失去了防范之心,我便是可以在大街上只有走动,人们对我投来的是鄙夷与猥亵,而我是那家圈养的女奴,别人还不敢染指我。”
“我在仇家对我彻底放松警惕的情况下,终于寻到机会脱逃,勾搭上了一名外来的大能存在,他在我的魅力诱使下,偷偷把我带离了仇家势力范围,到了遥远陌生的地方。但命运似乎在作弄我,那名带我离去的大能,海誓山盟要对我如何的好,要把我当做妻子一样,让我过的幸福。而他的命有些短了。被那仇家之人追击而来,数人攻击之下被击杀了。
“而我呢,被他隐藏一深山老林洞穴没有被找到,他们也就放弃寻找我,毕竟我这是个无足轻重的家奴而已。之后我就开始漫无目的在深山老林中四处游荡,找不到方向,找不到出去的路,似乎一辈子就要困死在深山老林中,或者被强大的妖兽吃了。”
她脸上现出疲惫的苦笑之色,长叹一口气道:“不知在山林中孤独的过了几个年头,我也已适应了野人一般的生活方式,四处刨食却也过的平静。说来也奇怪,那里强大妖兽不少,居然没有遇到过一个,那或许是因它们嫌弃我肮脏不肯吃我吧。”女子讪讪苦笑,满是泪水的眸子疲惫的瞪眼甄金道:“那时的我虽然依旧是化丹修士,却被仇家下了禁制。那个命短的,鬼迷心窍的大能,就是那个偷偷带我走的那个大能,还没有来得及想方法解开我的禁制,他就被击杀了。因而那时的我动用不了一丝一毫法力,等同与凡人,比起你这小子都不如。却意外的再次生存了下去,你说岂不奇怪。”
“在深山老林里平静的生存也好,总算是一个不被人欺负的活法,但我有了这种心态后,厄运就再次降临,我竟然又落入一个恶人手里,那人进山寻灵药遇到了我,就把我带回了家,我便再次遭受更为凄惨的蹂躏,但我忍受下来了,忍受住他那十分变太的享受方式。因为我已经不是小孩了,我经受过无数次的摧残,练就了一种本能,可以把那种痛苦转化为一种变太的享受,也就不觉得苦了。而此人修为极高,那方面能力超强,在他的蹂躏下,不知死了多少像我这样的美貌女子。但唯有我能抵抗得住,并能把他伺候的尽兴了。这样一来,他从我这里的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便就对我好了一分,帮助我解开了体内禁制。而我从他那里也学来不少本事,修为渐渐高了,本身天分极高,一经解脱束缚,看似决堤一般,那种修炼速度让那人都忌惮我的天分,生怕我有朝一日成长起来拜托他,他可不想把我这到手的玩物轻易失去了,因而暗中给我下了禁制,修为从那一刻止步不前,我恨透了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