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叫之前不说的挺欢的吗?不是在酒楼里面又喝油唱的吗?这个时候国难当头的,你竟然不知死活的在那里又说又唱又卖弄的,怎么以为自己是那个酒楼的头牌吗?刚才说的话现在再把刚才的事情再说一遍?”说起来风容易就有些生气,本来就已经忙的脚打后脑勺了,偏偏这个人竟然在那里找死消息传进来的时候他都气得够呛,这个人竟然在酒楼里面喝着酒唱着歌,浑然不顾皇帝陛下刚刚驾崩,然后在那里说着一些子虚乌有的事情,风容易这一生气就让人把人给抓了,却没有想到京城当中的人调查了一下,却发现这背后竟然有猫腻,他在这里说这些是特意而为之,为的就是这两天上的好戏。
皇后在这里怒气冲冲,举止十分的粗鲁,把这些我们把关门可给下来够呛,此时他们摸着自己的腿边,好像未来的皇后娘娘这一下子踢在了他们的腿上一样,而此时他们看着下面跪着的那个人,更是怒气冲冲,因为国难当头,老皇帝刚刚驾崩,这个人竟然在酒楼里面喝酒唱歌,不说是那家酒楼如此的胆大包天,就说这个人现在这样的行动也足够把他拉出去砍头的了。
“我也是没办法呀,有人给我钱我就得做生意,那个酒楼的老板也是如此国难当头,也没说不让人开门吧,开门我就得去喝酒呗,我又去喝酒那里就热闹呗,那他们就愿意听我说还能咋着啊,我拿着别人的钱就要给别人去办事,人家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让我传歌谣,我就传歌谣,让我在这里说些咨询我的事情我就得说,我可不管那背后到底怎么回事,反正那个人答应我事成之后要送我去一个快乐逍遥的地方,总之绝对不会出什么事情的,谁知道啊——”那个人跪在地上说到这里,忽然之间就趴在那里开始捶地嚎啕大哭,他一边哭着一边指着那边跪着的户部侍郎说道,“一个龟孙子竟然什么都没有办到,我在替他办事的时候,他连我的周全都没有不顾住,居然让我被人给抓了起来,这个时候我是死路一条了,我说什么我也要把他给拖下去啊!”
忽然有了人证,这事情就办得好办多了,而且这件事情也热闹了起来,那边的副部长是绝对不会承认这件事情的,听到这个人在指着他说出这些话之后,他心中是突出的,但脸上带着的是一种格外的严肃和认真,不停的摇着头对着那个人义正言辞的说道,“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呢?我和你认识吗?你就在这里乱指一通,你莫不是受了别人的指使,在这里公然的诬陷于我,我跟你说说话是要讲究证据的,你别以为你在这里随手一指别人就会相信你,若是我一直指着未来的皇帝陛下,那他还成了叛徒了呢!”
互不是狼,脸上带着一种蛮横,下一刻这时候就直了起来,就这么毫不避讳的指着高度之上坐在那里的男人,他在这里说的是一种言辞,说的是怒气冲冲,可是他这头还没有回来,忽然感觉到手上一痛,紧接着那钻心的疼痛就从手指上传了过来。
视线转回眼前,一阵又一阵的发黑,在这种黑暗当中他终于看清此时他手上的疼痛是圆和了直接塞的手现在被别人踩在地上,那个人本来就穿着一种女士特别的一种鞋子,跟稍微有些高还是木头制作的,此时这硬邦邦的东西踩在他的手上,在稍微的用力,他的手指头不说断也差不多了。
天天此时踩着他的手指头的那个人站在那里无烟当中,带着清冷,有着清晰的声音对着他说道,“刚才这个人说话或许还半信半疑,但现在你的姿态让本宫是10分的,相信你对皇帝陛下蓄谋已久,你就是公然的在这里对付着他,你对他心生不满,所以心中才没有尊敬谁,告诉你堂堂的未来的皇帝陛下可以用手指的,既然你如此居心叵测,又如此的不知尊重,那你这只手指就相当惩罚的一个开头吧!”
女子在这里冷冷地说着,下一刻眼中划过了一道狠辣,紧接着她的力气忽然加重。
“如意!”高座之上,皇帝陛下的声音忽然响起,只是已经晚了。
“咔嚓!”
“啊!”
清脆的声音和惨叫声一下子就在宫殿当中响起,在这些人的胆战心惊和不寒而栗中,那个女子慢慢的转过头,在看见高座之上的皇帝陛下是他脸上的神色一下子就缓和了很多,带上了一种温柔,只是此时他的脚下却是鲜血慢慢的渗了出来,这画面怎么看怎么诡异,再配上这惨无人寰的绝叫声,那更是带着一种凄厉。
高座之上,玉坤一下子无奈了,但也没有太多的怨念或者是其他的,他只是觉得刚才这个小丫头这么做的话,会让别人生出一些不好的想法,但这件事情本身却是没错的,这个丫头护着自己也是一件好事,此时她脸上只是带上了一种笑容,然后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
他什么都没说,但是此时的风如意却是已经怒从心生了,然后他转着头看着趴在地上惨叫着的那个户部,尚书说道,“你不愿承认你在这里死鸭子嘴犟那也可以,不过实在是不好意思,这人证物证我都已经找到了,这件事情不用我多说,就让你的好朋友替你给说出来吧。”
方如意说完转过头就这么直接的看下了,那边已经被吓得瘫坐在地上的那个大喇叭,此时这个大喇叭的大嘴是大大的嚷着,就这么愣愣的看着站在这里的这个女子,心中带着的是一种胆战心惊,他知道此时他就算是想要说什么都可能无济于事,但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少受些罪,当然他更知道现在最妥善的办法,就是把所有的事情还有所有的人证物证全部的都供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