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在这里竖着的时候,眉眼当中带着的是浓浓的无奈,像他们司马家族什么时候吃过别人的气,什么时候又受别人的指使过,如今人家就这么公然堂皇的住到了自己的院子上,还这么横眉冷对的指着自己的鼻子指东指西的让他们司马家族的人出人出力,这样的气别人能受他们司马家族可是受不了,所以此时在遇到投缘的人的时候,老管家像是忍不住的就在这里多说了几句。
只是听到司马家族老管家的话,那边的老太太似乎是非常的惊讶,他的脸上都出现了一种震惊,就这么不可置信地看着司马家族的老管家,语气当中带上了几分不相信,“怎么可能这是司马家族,这是守护了北方多少年的安宁的司马家族,什么人赶在我们北方的地盘儿上,就这么直接的颐气指使,什么人敢就这么坐在司马家族当中,让我们去干这个干那个,我们为什么要如此的将就着他,实在不行就把它拿下,那也不能让他们骑在我们司马家族的脖子上,随意的在这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老太太说的是义愤填膺,手里握着一根萝卜,目光当中带着一种恶狠狠的神色,好像下一刻他就会直接的站起来冲出去,冲到司马家族中,把那个该死的在这里作为祝福的人给打跑一样。
而看见他脸上的那种愤怒的表情,老管家就像是找到了知己一样,赶紧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背,把那根萝卜就这么拿了下来,萝卜在放回篮子里的时候,老管家的脸上带着的更多的是无力,然后摇了摇头说道,“司马家族镇守北方已经有许多年了,这么多年已经和北方这片土地打成了一片,在这里,司马家族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人,我们的职责所在,所以我们也有着绝对的权利,这么多年谁敢任性到了司马家族的身上,老太太不过是有所不知罢了,这个人比我们司马家族的人还要厉害,还要难缠上几分这个人是我们惹不起的,所以我们只能在这里被迫的去做着这样那样的事情,只是可惜我们的将军忍着一肚子的气,今早晨气冲冲的走了,如今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司马家族的老管家说到这里意识到这话已经说的差不多了,于是下一刻他就把银子放在了老太太的手中,语气当中带着一种相见恨晚,更是带上了一种安慰,“好了大娘,我只能跟你说这些这些话,就咱们两人在这里说,大娘可千万得知道我们的难处,守口如瓶啊。”
“放心吧管家,我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一定会小心,不会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情的。”老太太也说的一种言辞,两个人就在这里做别了,只是老管家走了之后,这个老太太紧接着也收拾好自己的摊子,快速的从人群当中就这么消失了,他在这里消失的迅速,没有多久就出现在了不远处的巷子口附近,等到看着4周没人的时候,老太太的眼睛里面带着一种精亮的光,一伸手把自己头上的假发就这么直接的撕了下来,包括她那满是皱纹的脸,也在这一刻全部的都拔了下来,竟然是一张惟妙惟肖的人皮面具,人皮面具之后是一个纤细的女子,面容一般不过手脚确实灵活。
所有的东西都扔在自己的包中,下一刻他就背着这些东西快速的从巷子里面消失了,等到他消失之后很久,巷子的尽头有一个人就这么站在那里看了半天,然后匆匆的就回去了。
而此时此刻,在司马将军的府中有人坐在那里喝茶,此时站在他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司马家族的老管家。刚才在外面抱怨不已的老管家,此时脸上却是带着极为恭敬极为亲切的笑容,他在这里侃侃而谈,这是介绍着那个女子手中的茶叶,“姑娘觉得这茶怎么样?老奴跟你说,这茶可是极为的特别,它只长在我们这里的寒山之上,每年3月的时候才开始发芽,因为这里空气比较稀薄,再加上这里的温度比较低,他的新牙长得是非常的慢,而因为这样的缓慢,所以凝聚了更多的香气,到那个时候我们需要爬上很高很高的寒山,然后在那冰雪未融化的地方把他们的新芽一片一片的踩下,再就着寒山之上那清冷而又干净的雪水,就这么一泡啊,这茶是非常的特别醇厚无比,唇齿留香啊!”
老管家在那里说着,眉眼当中带着的是一种自豪,他的眼神都在那一刻微微的眯了起来,好像这场他现在就喝到了一样,眉眼当中带着那样的怀念。
看见他脸上的这个模样,坐在那里的丰如意实在是没有忍住,就这么笑了起来,他伸手直接的在另一个茶杯里面倒上了一杯茶,然后指了一下对面的座位,示意站在那里的老管家说道,“既然管家这么懂茶道,那我们不妨做起来一起品着茶,聊着天,管家不用这么拘谨,也不用太过于客套,我这个人没有什么太多的说法,如今你们家将军不在,你可以坐在这里好好的陪我聊聊天,跟我聊聊北方这个地方,它的民俗民风,以及这些地方的好玩的事情。”
老管家一看眼里带上了一种迟疑,不过那边的丰如意确实十分的坚持,老管家也没有在这里客气,下一刻就坐了下来,这是他刚刚坐下来,那边有人匆匆的就跑了进来,对着老管家的方向行了一个礼,不过他的目光却是看下那边的丰如意的,“真如姑娘猜测那个老太太确实不是一般的人物,现在已经走了,走的时候是朝着南门而去的,应该是京城那方面过来打听消息的。”
“京城过来的倒还好说,不过想来他的消息,回到京城的时候,一切也都已经晚了。”坐在桌子旁边,在那里浅浅的喝着茶水的丰如意,眉眼当中带着一种意味深长在那里悠悠的说着的时候,语气里面带着的是无比的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