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要上任的这个男人,曾经赫赫有名的王爷,此时他的脸上又带上了一种意味深长,在这里说着的时候,眼底的光芒是异常的,亮话似乎是说给别人听的,总之此时大殿里因为这几个人被抓回来是一下子陷入了一种诡异,而在这样的诡异当中,那匆匆被抓回来的,三个人就如同破布一样的被扔在了地上。
这三个人穿的衣服都极为的普通,一看就是那些寻常的老百姓和刚才在那里撕心裂肺的喊着的小丫头比起来,那绝对的是一个档次上的,别看刚才的那个宫女喊的激烈,做的更是壮烈,但是此时跪在地上的这三个人确实吓得走出了山坑,他们就这么不安的抬起了头,看着眼前这金碧辉煌的宫殿,看着此时坐在两侧这一个个脸上露着威严的官员,又看着高高在上那个坐在笼络之下的那个年轻男人,此时他们仿佛感觉到他们好像来到了9天之上,看见的就是最威严的那个人一样。
“你们不用害怕招呼你们回来,是因为有一件事情还没有整明白,你们回头看看在门外的那个人,你们应该知道那个人是谁吧。”小宫女刚才进行行刺,半道上却是半路而废,如今更是死的惨烈,但是为了要知道真正的实情,所以这位要登基的皇帝陛下并没有让人把这个小宫女的尸体暂时的给他处理掉,反而是放在了宫殿的门口那个最显眼的位置,只要有人进来第一时间就能够看见在那里已经死翘翘的小宫女,眼前的这三个人也不例外,他们既然看见了,那就应该知道该说一些什么了。
“陛下,草民该死,草民该死呀!”
果然,男人的这句话落下之后,跪在地上的那三个人开始在这里扑通扑通的磕着头,他们的头磕的是很响,脸上更是带着一种慌乱,在这里磕头求饶的时候,语气里更是带上了一种绝望,他们一边磕着头一边流着泪,带着那样的恐慌说道,“是草民等人糊涂呀,草民不应该在这里妄想着不是自己的东西,以至于犯了如此的大错,请陛下万万树罪呀。”
说话的人是这三个人当中年纪最大的,看到花白的胡子也知道,他应该是这一家当中的主事之人,经历了很多的风雨,如今又过了近半百,应该看的比谁都明白,此时他一看见外面他家丫头的尸体,他就知道东窗事发了,而这个时候与其狡辩还不如乖乖的投降,或许还能够获得一线生机,这是此时他心中想着的,所以不等皇帝陛下问话,他便立刻的在这里开始求饶。
“既然你也知道是你们犯了糊涂事做错了事情,如今又有这样惨烈的事实摆在你们的面前,那你们就应该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话,该做什么事情,而我要知道的,你们也应该非常的清楚。”高座之上,皇帝陛下在这里悠悠地说着,这个年轻人好像一点儿也不着急,声音缓慢带着一种汹涌成竹,他在这里说着的时候,视线微微的调转再次落在了那个户部侍郎身上,而那个侍郎此时正低着头好像在那里认真地听着,只是此时他手中的筷子却是不停的搅动着。
视线淡淡收回,男人的目光又落在了地上跪着的那三个人身上,尤其是在最前面那个一看,就是一家主持人的人身上,“所以趁着事态还并不算是太严重,我觉得你们应该抓住机会在这里,把知道的事情老老实实的说出来,或许还能够有一次活的机会,如果你们不肯配合,那我只能让你们一家团聚了。”
男人说到最后的时候,语气当中带上了一种冰冷,话语中更是带上了一种杀气,此时他这句话让大殿里面的气息瞬间的就降了下来,好像一下子有言下到了寒冬腊月一样,很多人在这种寒冷当中都感觉到不寒而栗,而对于这位即将要上任的皇帝,他们更是在心中胆战心惊,这些官员都胆战心惊,就更不要提跪在下面的这三个人了,为首的那个人虽然已经半百,但还是被吓得话都说不清楚了。
“陛下息怒啊,这件事情说起来有些匪夷所思,从昨天下午开始不知道为什么京城当中就有了一些风言风语,一开始说的是皇帝陛下的事情,原来的老皇帝已经有两天没有出来见人了,很多的人在这里猜测,或许认为老皇帝已经遭遇了不测,本来这些事情跟我们这些寻常的老百姓是没关系的,可是昨天晚上后半夜的时候,我家这个小丫头却派了人到了我家,原因很简单,就是让我家的人赶紧的离开京城,当然他们会给我一笔丰厚的酬劳。”那个人说到这里赶紧的,从自己的袖子里面就掏出了一卷银票,银票还在那里卷的结结实实,一看就是不小的数目,他把这一票递了上来,名言当中带着一种老实巴交,然后在这里认真的说道,“给我们银票也不是天上掉馅饼,只是让我们在临走之前帮助他们做一些事情,这件事情就是找一些比较聪明的孩子,给他们一些银子,让他们在京城的大街小巷上开始唱着一首儿歌,话说那儿歌刚一开始唱出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事情不太好,可是我家丫头的命已经握在了人家的手中,而那些人已经盯上了,我若是不做还是死路一条,所以我们被逼的没办法,只能在这里做了,等到我们想要跑的时候确实什么都来不及了,京城里的官员就把我们给抓住了,我们就到了这个地方了。”
听到他这老老实实的话,在推敲着整件事情,这话说的也倒是有道理,高座之上的男人点了点头,下一刻却是忽然之间抬起了眼睛,视线淡淡的环顾着4周,看着周围这一张张的脸,然后传声的问道,“既然昨天晚上有人已经找到了你,那你应该记住那个人的脸,那你现在看看这个大殿中,那个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