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的自然而然还是让风衣的唇角*了一下,现在他在这里看着这个小丫头,看着这个小丫头,在这里用着一本正经的语气胡说八道,说着那莫名其妙的一种甘蔗,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匪夷所思,这么多年熟读江夏的地理志,对于江夏的任何的一个地方,他都是了如指掌,但唯独对于这种功能,他确实没有听过关于甘蔗的一个字,甚至一点的消息都没有。
他无奈的翻了一个大白眼,对于自己女儿在这里信口开河,对于这个随手就扯出来的谎言是不会戳破,但此时她心中却是一片的无语。
下一刻他转过头就那么在他的右手边指了指,然后对着马背上这个小丫头说道,“在前面右转,我知道这条路,你呢就跟我走就可以了。”
“我跟你走可以。”小丫头转过头来,脸上却是带着一片的认真,然后在那里就这么轻轻的看着风衣,下一刻脸上的认真变成了一种坚定,然后用着只有两个人才能够感受到的那种严肃说道,“但是你要保证三天之内必须要到达那个地方。”
从这句话中风衣感受到了一种空前绝后的严肃,他隐隐约约的猜出来,这个勾男好像有变故,此时他的眉头皱了起来,眼睛里带着担忧他所担忧的人,只有眼前的这个小丫头,如果真有危险,那那里肯定情况不容乐观。
他在这里担忧没有做出任何的保证,那边的风如意也不再说什么,转过头直接从自己的身上挎着的包里面掏出了一个奇怪的笔,还有一张薄薄的纸,在纸上写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下一刻就给它卷了起来,然后就这么吹了一下哨子。
头顶之上很快有一群小鸟慢慢的飞了过来,小鸟看着好像是和这些山野当中来来回回出现的小鸟没什么区别,通体带着一种黑色在肚子上却是带着一种黄色眼睛的附近带着一条细细的白色的线,那些小鸟慢慢的靠近过来,有一只小鸟提前的落了下来,正好落在了风容易的胳膊上,它的脚上绑着一个细细的小桶,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见。
风容易把这个小纸条塞进了小桶里,然后找到了它袖子里面的两个小小的东西正正好好,就把这个小桶的两边给塞住了,然后拍了拍小鸟,让小鸟又重新回到了那一群小鸟的队伍中。
前前后后是一气呵成,看着头顶上那有飞远的小鸟,风衣的眼神中带上了一丝亮光,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此时他确实知道,这个丫头在这里已经有所安排。
下一刻他抬起手指了,指不远处的那一片树林,树林看着茂密,但是在这树林间却是有一条小路,风容易扬起头来,对着前面的一个小视频喊了一句,“从这条小路一直往右走。”
前面的领头人在听到之后赶紧调转方向,从这一条看起来细窄细窄的小路上,就这么带着深厚的这支大队伍,慢慢的消失在了这片树林中。
而此时此刻在勾南山大概30里路的地方,确实有一堆人现在正在长途跋涉,这些人长途跋涉走的速度一点也不快,之所以走得这么慢是因为天气的原因,连着下了两天的雨之路上已经是泥泞一片,尤其是在这晴天也见不到多少太阳的地方,那脚下更是黏得很,恨不得都把他们的鞋子给粘住了。
当然走得慢的另外的一个原因,是因为此时他们身后跟着的这些人,这些人可并不是什么健康的人,他们是一些在这里受着洪水灾难,过得非常凄苦的百姓,这些百姓们已经有很长时间都没有吃饱过一顿饭了,如今在这森林当中长途跋涉,有时候做着好体力的事情,此时他们身上已经没有多少的力气,周围的树叶对他们来说都成了一种美食,在这里靠着这些树叶他们强撑着,就算是如此他们的脚步也抬不起来了。
“你们能不能快点,你们这里跟蜗牛似的在这里趴着,什么时候才能够出这片山呢?要知道到沟南山还有30里路呢,你你们现在这个速度恐怕三天都到达不了吧?”前面有人匆匆的过来了,此时眉眼当中带着的是一种不耐,说话的时候是一点好气都没有,手里的鞭子更是毫不留情地抽在了这些人的身上。
这个人在这里没有耐心,前前后后所知的这些组织的健康的人也没有多少的耐心,他们就是南宫家族那些叛变的人,本以为找了一个好差事,但是一看见领的这些难民之后,他们这一个个的就没有多少的力气,如果说领的都是一些有力气的,或许还有点雄赳赳气昂昂的味道,可是这些人连眼皮都抬不起来,哪来的那种气势,而此时他们就像是压着这些刘明在这里去往别的地方避难一样,这种滋味别提有多么难受了。
偏偏现在这些流民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个烫手的山芋,到了他们的手中,这些难民就像是祖宗一样,不能够有太多的损伤。因为那个大人一样的人物曾经跟他们说过,这些难民可是他们手中最好的一把利剑,如果用的好的话可以让他们心想事成。
为了心想事成,他们也只能在这里忍耐着,可是这走的速度实在是太慢了,说是三天,其实是一个保守估计,是根据眼前的这个情况而推算出来的,但真正的需要几天能够到,他们自己也不知道。
衣衫褴褛这些一个个的蓬头垢面,后面脸上的表情依然都是麻木,就算是那细长的鞭子抽在他们的身上,这一张张的脸上都没有任何的表情,当然也不是所有的人都和大部分的人一样的沉默,有人就抬起了他们的脸,脸上带着一种亮光,“想让我们快点走,给我们一点粮食吃吧,我知道你们身上有吃的,你们总要在这里让我们也有力气,不能够让我们在这里吃着树叶草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