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开羌试试,你不怕死的话。”
麦农此刻真是恨得咬牙切齿,他没想到楚正阳的速度竟是如此之快,根本就不给人反应的机会。
两人如此近的距离,一旦是抠动扳机射出子弹,那死的可就不是楚正阳一个了。
沙文眼中的光芒此刻全是兴奋,更加确定了心中的想法,反正都连命都是楚正阳从鬼门关给拉回来的,跟随这样的强大男人一点都不会丢面子,更是不会吃亏。
一个矿产所能产出的价值也就那么多,若是跟着楚正阳一路往上闯去,那即将产生的价值将远远不是这一个小小的矿产所能比拟的。
拥有这般强大的能力,沙文就不信,楚正阳会如此平庸的过一辈子,必然会有所成就。
只要他有肉吃,那他们就会有汤喝。
“矿……矿产可以给你,送给你,我一分不要,只要你帮我杀了沙文,当我离开……”麦农捏紧手里的枪,面色发白中瑟瑟发抖。
连那女人都弃他而去,自认不敌楚正阳逃跑,很显然在他眼里,这些个人手里的枪根本无法奈何到他。
沙文闻言愣住,紧张的瞪眼看着楚正阳,若是后者不答应的话,怕是他今日会血溅于此。
“傻逼!”楚正阳忽地抬起巴掌便是要扇在那麦农的脸上。
“真以为老子是个善变的人,说摒弃就摒弃,说反叛就反叛,像你这样的垃圾,怎能与老子平起平坐,就你这样的人,看着都恶心,更别说做什么交易的。”
落下的巴掌忽地变成了五指,骤然如同那铁钳般扣住麦农的咽喉。
“就你这样还敢跟我谈条件,不知死活,像你这样的人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依我看还是彻底的成为渣渣,更为直接。”
沙文听到这话瞬间就明白了楚正阳的选择。
还是那句话,不是什么人都能让他看得懂的,像麦农这种阴险狡诈的家火,虽有点小野性跟聪明,但始终都是一个小人。
楚正阳这一生最恨的就是叛徒,而对于叛徒那就只有一个信条,杀无赦!
“曹尼玛……”
麦农猛的把枪口对准的楚正阳的脑门,直接就扣动了扳机。
然而枪声还没有发生,麦农的脖子便是被楚正阳给深深地捏断,五根手指头嵌入他的肉里,同时还有灵力从指尖扩散而出,瞬息间并将这家火体内的一切都给绞成了肉渣。
砰……
人虽死了,但扳机是被这家火给扣下,子弹咻地从枪管里射出,闪烁的火花跟寒芒,眼见就要将楚正阳的脑袋给洞穿。
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见楚正阳的脑袋轻轻的向一旁歪去,子弹便贴着他的头皮划过,根本没有伤到他的身体,丝毫甚至连皮肤都没有划破。
反应和速度太快,似是能看到那子弹射出的轨迹一般。
从开始到现在,他的每一个动作跟话语都展现了一个极其强大高手的潜质,连子弹都能躲的开的人,已经不是所谓的第六感很敏感了,而是真正的强得离谱。
麦农的身体缓缓倒在了地上,沙文此刻满脸的大汗,也跟着摔倒在地,反应过来之后猛地也爬了起来。
感激的看着楚正阳,同时还扫视一圈冷冷说道:“不管你们之前是什么身份,是为了什么来跟着麦农反叛,但从现在起,只要肯放下枪,蹲下抱头,今日之前的事都既往不咎。”
沙文也不是那种杀人杀人如麻的家火,眼前这些人可都是他的班底,虽如今已经成了叛徒,但真正的罪魁祸首还是麦农那家火。
若没有人领导,他们又怎会反叛自己?麦农已死,那些人仍然没有了主心骨,此刻全都下意识地左顾右盼。
直至第一个人把枪扔到了地上,抱头蹲下时,很快便是产生了连锁反应。
哗啦啦的,数十上百号人同时蹲在了地上,双手抱头,不敢跟沙文作对。
很快从外围便是涌来一群身穿白色西装的男人,一个个身高魁梧,威猛强大,他们到来时便是对沙文恭恭敬敬,同时还有着些许畏惧。
生怕这一次来得太晚而受到惩罚,挥了挥手,让到了的人将这些反叛的家火都给带下去,倒也不是要将他们赶尽杀绝。
只是从此以后这些有过前科的家火在往想往上爬,根本就不会有机会,甚至连矿场的核心区域都进不去,只能在外围的关卡打打下手。
想必其中也肯定有不少人会选择就此离开,毕竟谁也不知道,沙文日后会不会秋后算账?
而此刻的楚正阳直接将蹲在人群之中的鹰钩鼻男人给揪了出来,这家火还想趁水摸鱼,岂能让他就此躲过一劫?
被楚正阳提在手中,鹰钩鼻男人苦苦的哀求道:“大爷,我错了,求求你饶我一命,求求你当我是个屁放了吧,我想做你身边的一条狗,哈巴狗、癞皮狗,只要能让我活下来、您说东我绝对不会往西。”
这家火也被楚正阳得手段给深深地震慑住、要早如此,之前真就不该带人来找楚正阳蹚浑水。
现在机会已经消失,恐怕性命都难以保存,楚正阳一言不发,他跟这家火倒没什么深仇大恨,至于什么死不死的更是毫不在乎。
不过对夏悠然等人而言,这家火就是个刽子手,没多久,楚正阳便是鹰钩鼻男人给扔在了夏悠然几人的面前,狠狠的将其砸在地上,说道:“这家火是死是活,交给你们处置!”
那眼镜男几人就是死在这鹰钩鼻男人的手里,夏悠然等人虽然对他们没有太多的感情,但终归是生存了许久的同事,心里竟是越发的感到悲凉更无奈。
生命在很多时候竟是如此的脆弱,稍有不慎就会因为意外,而彻底跟这个世界说再见。
恐怕那眼镜男等人永远都想不到这里会成为他们的埋骨之地,本以为只是一场来旅游的合作,哪知现实跟幻想终归是有差别的。
同样的,这也跟他们自己的选择有关系,若是跟着楚正阳上楼的话,那就不会死。
人心总是这样,在面临结果时总会后悔,可太多的后悔却是无济于事,根本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人生之中总会有如此之多的无奈,死亡只是一个过程而已,然而若是让夏悠然杀掉这鹰钩鼻男人为那眼镜男等人报仇,她还真没有如此胆量去做。
脸上发白的站在原地无法动弹,不知下一步到底该做些什么?
但那些个之前还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几人,此刻却如同发狂的恶魔般,冲向钩鼻男人,其中有几个夏悠然的男同事。
抄起地上乱糟糟的木棍便是对准钩鼻男人的脑袋狠狠地砸去,既然楚正阳都说了任他们处置,其他人有点怕,可他们却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