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在拍卖场遇见的那个兔女郎!?
这个银铃一样动听的声音,齐晓晓绝对不会听错,就是她!
兔耳女郎轻笑着捂嘴,“该怎么判定好呢?”
她的笑脸隔着玻璃就能清楚看见,齐晓晓看的几乎呆住,她早就猜到那个兔女郎很漂亮,但是没想到,她居然这么漂亮!
金牙已经不蹬腿了,老头也就随手松开他,金牙沉重的身躯倒在地上,就像一个破旧的沙袋软绵绵的栽倒。
像扔垃圾一样把金牙撇到一边,老头拍拍手,鲤鱼打挺站起。
老头的同伴和打手们都被兔耳女郎震撼,几乎是她靠近,一帮人才反应过来。
“你说怎么办,他居然还对我们金牙动手!”打手冲着老头的同伴挥着棒球棍,老头的同伴赶紧后退,生怕被球棍打到。
他们可没像老头一样吃过药,就是普通人,被球馆砸一下,过几天就不用来了!
兔耳女郎似是很疑惑地歪着头,她带点困惑的笑道,“他对谁动手都不关我的事啊?我不过是来判决的。”
女郎伸出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轻点着在场人数,嘴里还念念有词。
拿着棒球棍的人数很明显占据擂台大多半,只有几个是跟老头一伙的人。
“你们都是一伙的吗?”女郎自言自语,她像是想到什么,轻轻点了点头,随手一挥道:“那就宣布你们这些队伍晋级吧。”
老头的同伙顿时急道:“我们也都站着啊!”
女郎径直走回她的秋千样式的座椅,闻言疑惑道:“可是你们人数不够。”
老头同伴顿时语塞,他们人数比起金牙人数可是差的太多了。
“那就这样吧,医生马上就会来治疗病人啦,下次见。”
谈安荣含笑看着台上,悠然道,“医生?该你上场了。”
“我还没睡醒呢。”一个男声嘀咕着,北堂星听到他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紧接着两个身影就坐到北堂旁边,北堂星定睛一看,居然是陆景同领着医生过来的。
北堂星不由乐了,“你什么时候还兼职导游了?”
陆景同冷哼,“医生还没睡醒,谈小姐让我把他拖来。”
谈安荣但笑不语,含笑盯着医生。
医生抓了把乱糟糟的头发,打着哈欠往擂台去了。
台上,女郎的座椅高高升起,起降机载着她,她的身影骤然高高飞起,很快就不见踪影。
观众还恋恋不舍地渴望透过屏幕再窥探兔耳女郎的容颜,他们还没看够这个美人,他居然就这么走了!
李天却是发现,她并没走太远,就在不远处,她的身影落在场上最高处,坐到了能俯瞰整个擂台的位置。
金牙的打手忽然意识过来,没人拦着他们了!
反正谁都是打,老头打不死,就把老头的同伙打死得了。
打手刚挥起棍子,就听一个有气无力的男声道:“别动手啊,耽误我治病。”
台上众人一抬头,就见一个头发乱糟糟,穿着白大褂的年轻男人撑住擂台边沿,一跃跳上擂台。
齐晓晓一惊,这不是他们在报告室遇见的那个年轻男人吗?
居然是荣氏娱乐中心的医生?还以为这么大一个地方,会设置一个团队呢。
医生跳台的姿势很帅,可不知道是他脚步不稳还是怎么,跳上台后一个踉跄,扑通一下,脸朝下直挺挺地拍在地上。
台上众人:“。。。”
齐晓晓一阵无语,这人真的靠谱吗?
医生胳膊扑腾两下,挣扎着爬起来,将挡住视线的头发往后抓,语气无力地解释:“出门太着急没戴眼镜,没看清台阶。”
他晃晃悠悠地往前走了两步,“人在哪呢。”
金牙就在他脚边,医生也没看见,径直往前走,差点一脚踢到坐在地上的老头身上。
医生眯起眼,瞅瞅老头疑惑道:“是这个病人?”
一众打手:“。。。”
老头好心地指指在地上瘫了半天,被金牙暴打的男人,高声道:“这个!”
医生急忙点头:“喔喔喔。”
他眯着眼睛往老头指的方向走,踢了男人两脚,见男人没反应,才蹲到男人身边,试探男人的鼻息。
他将男人翻了个身,一边试探鼻息,一边探头到男人胸口听他心脏还跳不跳。
李天忽然感觉到一股奇怪的气息,他眯起眼睛,那股气息来自这个医生。
医生低声嘀咕了几句什么,扭头又看到倒在地上的金牙,他走到金牙旁边,试探一下他的鼻子。
刚碰到金牙的鼻子,医生就忽然扭头道:“糟了,这人没气了。”
一众打手瞬间暴跳如雷,他们的头就这么让老头勒死了!?
他们双眼赤红地抡起棒球棍,那就让这老头陪葬吧!
医生哈哈笑了两声,“逗你们玩的,他活的还挺好,就是缺氧晕过去了。”
打手们攥紧棒球棍,球棍让他们捏地咯咯作响,要不是看在他是大夫的份上,他们当场就拿棒球棍给他脑袋开瓢!
医生充满不屑地“啧”了一声,“真是帮小心眼的玩意,玩笑都开不起。”
一帮打手忍不住想要揍他,人命关天的事能开玩笑!?
老头的同伴一看这帮打手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大夫身上,急忙扶着老头走了。
老头已是恢复老态龙钟的模样,就连喘气都费劲,靠着人半扶半背才下了擂台。
李天暗自思索,看来让老头变得强壮的秘诀,问题就出在他吃的那瓶药身上。
医生看了两眼金牙,随手将手放在他鼻息间。
他手掌间居然浮现出一股其妙的荧光,就像萤火虫的光,星星点点,环绕在他掌间。
然而在普通人眼里,医生手里什么都没有,就见医生将手放到金牙鼻子上,金牙就脑袋一动,醒了过来。
李天心念一动,这股荧光?
其妙的气息在医生身上四散,李天静静感受,这种气息绝对不会错,这是他以前教给某个徒弟的东西!
金牙歪着脑袋,逐渐转醒,他迷茫地张着嘴,像是还没反应过来。
医生站起来,打了个哈欠,“帮我把他抬下去。”
医生指的是被害没苏醒的男人。
打手们都一愣,继而恶狠狠地道,“做梦!”
医生也不恼,他自己费力地背起男人,扶着楼梯慢慢走下擂台。
刚走下擂台,钟声又长鸣三声,第二场开始了。
第二场的人就明显收敛很多,除了一个人。
扛着大炮的少女身姿轻盈地跳上擂台,对着观众席粲然一笑。
“我的个乖乖,居然这么刺激?”方家泽吓得爆米花都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