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忘了这一茬!!
今天的宴会这么热闹,就是因为有人打听到公主来了的消息,好来见公主!
虽然钱强认为西府海棠和谈安荣一起出现,都是为了见他,但他也没忘记,公主也会来!
公主也很重要啊!他居然给忘了!
钱强顿时冷汗浸透全身,他居然把公主这一茬给忘了!
钱强快速道,“公主那可是天上一样的人,我哪能和她比!”
可他话都说出口了,该怎么收回!这要是被公主听见,下场可能比被北堂家听见还惨!
陆景同抬着下巴,“这话你去和公主解释。”
钱强不住弯腰,脑袋都快低到肚子那,要不是人多,他就去抱着陆景同大腿了。
他一连声道,“我喝太多了,脑袋不好使,陆少爷您可千万别跟公主说!”
让公主知道,他还有没有好果子吃!
北堂星失笑道,“他怎么配和公主聊天?这不是污蔑公主身份么?”
陆景同不住点头,“说的对,毕竟在赌坊的地位,他最高。”
陆景同这才正眼看着钱强,他捏着下巴,仔细端详半天,嘴里啧啧称奇。
陆景同奇怪道,“你叫什么来着?我怎么不认识你。”
钱强心里一百个怒骂陆景同不识抬举,居然敢这么贬低他!
他好歹也是富强公司的老总,多少人得看他脸色!
但是面对陆景同,就算钱强心里有八百个不愿意,也只能憋着。
毕竟陆景同和北堂星这个草包不同,所有人都知道,陆家从小就是把他当正统继承人培养的!
陆景同的家族虽然没有北堂家势力大,可陆家攀上北堂家关系,可是不容小觑。
特别是这个陆景同,他心机可不见得比不过那些现任家主!
钱强心里一边大骂,脸上一边陪笑,“陆少爷,我是钱强啊,富强公司的老总,就是我。”
提到富强公司,钱强的腰直了直,这个公司可是他的招牌,特别是最近和赌坊合作,更是让他有了不少存在感。
本来就很有钱的他,现在更是飞跃式的成为大富豪!
钱强心里得意地大笑,他这么有钱,陆景同不可能没听说过!
趁着注意力都在钱强身上,西府海棠悄悄凑到李天身边。
一股清冽的香气充斥着李天周围的空气,李天往旁边靠了靠。
西府海棠悄声道,“李天先生,您听过吗富强公司吗?”
李天看了她一眼,为什么要问他?
李天就连人名都懒得记,有怎么会去记住一个,连他万分之一都比不上的小公司名字!
西府海棠美眸流转,悄声道,“请您记一下。”
李天静静地等着她下一句话,很明显,她在铺垫什么东西。
绝对和齐晓晓有关系。
果然,西府海棠悄声说道,“请您把这个名字告诉她,再加上一句,不要和这个人合作。”
“名字您肯定不会记,就麻烦您记这个公司名字吧?”
西府海棠双手合十,对着李天俏皮地闭上一只眼睛,她笑容十分甜美,让人不得不沉醉。
李天默默远离她,走去另外一边。
西府海棠露出笑容,重新将目光放在钱强和陆景同身上。
钱强正眼巴巴地等陆景同开口。
陆景同思索片刻,“富强公司?没听过。”
钱强整个人裂开,“怎么能没听过?!”
“没听过就是没听过?有意见?”陆景同抬着下巴道。
“不敢,不敢!”钱强赶紧低下脑袋。
陆家说没听过,那就是没听过,钱强敢怒不敢言。
北堂星状似随意地问道,“我记得你是蒋家的人?”
钱强冷汗从脸上滑落,急忙回答道,“不是!!!”
他弯腰耷背,就差给北堂星鞠一躬,好赶紧表明忠心。
他和那些家族压根就没关系,就算他想,人家也得同意算啊!
不过他最近确实和蒋家有点来往的念头,但是怎么会被他们知道!?
陆景同附和道,“我听说你和蒋家有来往。”
“不,您误会了!”钱强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急忙辩解。
北堂星笑道,“怎么会没有,有个叫钱强的说要和蒋家合作,都传开了。”
钱强一阵冷汗,这都是他自己宣扬出去的,为的就是给蒋家施加压力,好不得不和他合作!
没想到,居然都传到这些家族的耳朵里!
他一阵哆嗦,“我这就撤!”
说着赶紧给公司打电话,“快撤掉和蒋家合作!”
“没什么意外,快撤!!北堂要和咱们合作!”
等钱强挂掉电话,北堂星才慢悠悠道,“北堂家和不和你合作,我说了又不算。”
钱强眼睛瞪得像灯泡,北堂星在这耍他呢!
心里恨不得咒北堂星八辈祖宗,面上还是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钱强搓着手陪笑道,“那请少爷您多多帮宣传宣传。”
北堂星悠然一笑,他走到钱强面前,轻轻拍拍他的脸,钱强心里怒骂,表面还是陪笑。
北堂星反手就是一巴掌!
他慢慢地说道,“你做的那些事,证据我都有。”
明朗低声道,“我还有东西没吃完,咱们走吗?”
李天淡淡点头,明朗跟着他离开人群,跟在北堂星后面的青年悄悄看着明朗的背影。
北堂星说道,“我不在意你做的事,但是别在我面前搞这种小动作,小心我真的把你剥皮抽筋!”
客人们纷纷精神一震,北堂星不愧是北堂家的人,居然如此狠厉!
不知是谁先鼓掌,围观的客人们纷纷热烈鼓掌,就像看见一场酣畅淋漓的表演!
“滚吧,别让我看见你。”北堂星嫌弃地摆手。
钱强鼻青脸肿,却不敢多嘴,只能灰溜溜带着保镖离开。
陆景同扫视一圈,客人们也纷纷走开,想和家族凑近乎,也得等会才行。
陆景同看着北堂星,欣慰道,“你长大了。”
北堂星脸上带着温和的笑荣:“那不还是草包?”
陆景同随意道,“都是草包,你至少好看点。”
北堂星歪了歪脑袋,他看到李天,却没看到那个青年,难道那人没来?
“那个人难道没来?”北堂星低声呢喃道。
陆景同悄悄攥紧拳头,还是草包!
北堂星对跟着他的少年随意道,“鹿池,走了。”
名叫鹿池的少年低着头,安静地跟在北堂星身后。
他在心里默默念着明朗的名字,“明朗。”
虽然带着面具,也能看出明朗神情很是轻松,而且他站的很直,像是一点伤口都没有。
少年欣慰地想:“你好像过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