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儿?”
入眼的一切都很陌生,只是空气中带着些熟悉的气味,后脖颈疼的厉害,她伸出手准备给自己捏捏,突然便感觉那里附上一片冰凉。
“你醒了。”
乍一听到这个声音,她汗毛乍起。
察觉了她身体的僵硬,那人也不在乎,怡然自得地帮她揉捏脖颈,还抱怨着,“司隐下手真是没轻没重,这都红了。”
“王爷,我怎么会在这里。”向夜阑不自在的躲开那只手,生硬地转过头看着那熟悉的人干巴巴地笑,怪不得空气中有股熟悉的味道。
最近她隔三岔五便往王府跑,脑袋里早就熟悉了这个味道。
“你倒是个胆大的,竟敢爬焉儿的房梁,若不是司隐路过救了你,怕是现在你皮都让焉儿剥下了。”
向夜阑心虚的笑了笑,又是那副明媚阳光没心没肺的样子,“谢王爷救命之恩。”
司淮祁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捏着她的脸面朝自己,俯下身盯着她。
两人间的距离只有一个拳头那么大,两张脸更是几乎碰到一起,看到向夜阑眼都直了,鼻子里干燥的很,下一秒鼻血就要无可控制的喷涌出来了。
妖孽呦!这人长得这么好看也就罢了,离得这么近连个毛孔都看不到。
“你要怎么谢本王?”
一双凤眼狭长带着笑意,眼珠黑的像冲了墨的玻璃球,带着一股蛊惑人心的力量,让人看得着魔都不自知。
色字头上一把刀,向夜阑仿佛听到自己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发出破碎的声音,绯红慢慢爬上脸颊,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
“不如考虑一下本王今日说的事,如何?”
……
又转回来了,向夜阑懊恼,怎么就被司淮祁救了呢。
“本王救了你一命,你帮本王躲过那烦人的婚事。”
“王爷,我……”
“嘘。”
向夜阑的话被堵在嘴里,指尖柔软的触感让司淮祁顿了一顿,他不自然的收回手,“本王知道你去焉儿府上做什么,但本王不会告诉别人的,还能帮你做的更好。”
见她不答,司淮祁似是懊恼一样低语,“你就当帮帮本王好不好,都求你到这份上了,难道你真忍心本王和那个寡妇结婚……”
妈的,是可忍熟不可忍,这么好看一张脸怎么能毁在那个老母猪一样的寡妇身上!!向夜阑脑袋一充血,用力的点了点头。
于是在接下来的几天,京城的娱乐新闻似乎被向夜阑和司淮祁两个人承包了,到处流传着他们两情相悦的事情。
甚至还有不少奇奇怪怪的版本,向夜阑听得一个头两个大,甚至连街都不敢上,着实让她损失了不少生意。
向夜阑默默的窝在床上欲哭无泪,她这回为了帮司淮祁可是亏大了,要是他不帮自己解决那件事,她一定要用眼泪把他的王府淹了。
“小姐小姐!今天又有新的版本了!”
琉璃咋咋呼呼的跑到向夜阑的身边,现在她每天的乐趣都是给向夜阑讲述京中流传的她和南襄王的爱情故事。
“是么,今天是谁的绝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