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杀去了王开的后院,把女人孩子都带了出来,圈禁在了一起。
张氏也被带回到了女眷待着的地方,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这个时候都不能放她们离开。
有山匪想到大牢里的祈家,带着人怒气冲冲过来杀人,却被祈屿白带着孩子们杀的片甲不留。
红妆馆里,山匪们玩疯了,三四人玩弄一个,席武娘子和冯姨娘直接被他们弄死在了床上,她们身体本就虚弱,承受不住这样的疯狂。
当时的山匪正在兴头上,差点吓软了,气得他们狠狠踹了一脚,又转头去其它房间找女人继续。
当他们看到同样装束的“山匪”提着刀闯进来时,兴趣正浓的几个人做着高强度运动,因为很多人吃了药,想停都停不下来。
黑豹兵团的人眼神冷厉,手起刀落,砍人像砍西瓜一样。
山匪们一个个惊恐地倒下,脑袋滚落下来,鲜血直流,吓得身下的女人直接昏死了过去。
既然南篱都没有出手救这些女人,想必她们是少夫人不待见的人,他们更不会怜香惜玉。
春燕、范筠和其他几个女人虽然活着出来了,但全都吓傻了,春燕只是被迷晕,而其他女人都被男人折辱过,她们衣不遮体,身上血迹斑斑。
一时间,整个扶首山哀嚎遍野,血流成河,俨然成了一个屠宰场。
这里有不少人是被强迫上山的,他们成了奴隶,做最脏最累的活,每天都吃不饱,还要忍受打骂,过得畜牲都不如。
南篱把红妆馆里二十几个抢来的女子解救出来,她们眼神空洞又茫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议事厅后院的书房外,王东和他带着的人全部被杀了,地上到处都是残肢断臂,场面惨不忍睹。
很显然,这里刚刚进行过一场打斗,手法凌厉又狠辣,而且是碾压式的。
祈知彧的人早就想杀了这些为祸一方的山匪。
终于逮到机会了。
再看书房里,王开虚弱又狼狈地趴在地上,地面上血迹斑斑,旁边还有一只断臂膀。
王开被绑了起来,他虚弱地靠在墙边,满眼悲戚,一念之间,他彻底玩完了。
他用十多年时间苦心筹划得到的一切,却只用了一个晚上,全部成了过眼云烟。
南篱微勾嘴角,祈知彧的人是真狠,山匪能杀的都杀了,手段利落狠辣。
顷刻间,扶首山的山匪们全部被斩杀,只留下一些女眷和孩童,还有被强迫上山奴隶和送进红妆馆的女子。
祈知彧是做足准备的,扶褚山是祈知彧造反的第一站,种种原因没有实施,而扶首山在他的计划里,是他势在必得的地方。
早在半年前,扶首山就被安插进来了卧底,老底也被摸得一清二楚,拿下这里易如反掌。
黑豹兵团成员把扶首山检查了一遍,该杀的都杀了,不该杀的都圈禁起来,等待发落。
漆黑的夜晚,扶首山上却灯火通明。
松一板着脸对一众女眷道:“扶首山的大当家王开带着这些穷凶极恶的山匪欺压百姓,他们在这里作威作福多年,现在已经全部被我们剿灭干净,你们作为家眷罪不容赦!以后,你们就在这里为奴为婢,感受一下被人奴役的滋味!”
众女眷哭着喊冤枉,松一把大砍刀架在一女人的脖子上,冷喝一声:“都给我闭嘴!没有杀了你们,已经是我们最大的宽容!”
那女人吓得腿脚一软,扑通一声跪下来:“侠士,饶命啊,你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松一指着一身是血的南大海道:“以后,他就是你们的主子!”
剿杀山匪时,南大海以一当百,已经杀疯了,他满眼猩红,骨子里隐隐透着兴奋,正要把这些女眷都杀了的时候,被松一拦下了。
南篱和祈知彧商量过,现在祈家还不便出面,但这里必须交给自己人。
众多女眷慌忙跪下,给南大海磕头:“见过主子!”
南大海听到这句话才回过神来,他有一瞬间的恍惚,他成了扶首山的主人?
南大海想到域主姐姐的秘密基地,他也想打造一个那样的世外桃源,但他清楚的知道,南篱的神奇是常人无法比拟的。
现在,他有了属于自己的容身之地,以后可以慢慢建造。
无论如何,拥有这样一座山,南大海还是有些激动的,平静无波的眸子闪过一丝光亮,他看向松一。
松一微微点头,扶首山是交通要塞,他们这些人已经被怀疑是祈家人,不能出面。
同时防止消息外泄,所有知情人都不能下山,这也是把女眷们留下来做奴婢的原因。
南大海沉声道:“以后扶首山以耕种和买卖为生,不可再强取豪夺,违令者斩!”
南大海仿照南篱的秘密基地,定下扶首山的规矩,违者重罚!
山匪们已经被杀光,南篱对那些妇孺实在无法下手,但留着有可能就是祸患。
这里不是画境,有天机脚环可以震慑,但南篱还是从画境里拿出来定制的脚环,给她们戴上。
这种脚环打不开,走路时会发出叮当声。
王开后院的女眷和稚童也全部算在内,南大海不管她们是不是无辜,全部贬为奴仆。
至少她们现在还不能离开扶首山。
南大海把这些女眷登记在册,现在她们作为奴婢,支使做一些粗使活计。
南大海让人把奴隶和红妆馆的女子安顿好,等时机成熟,他们愿意回家的就回家,不愿回家的就留在这里生活。
扶首山的山匪都死了,长期被压迫的奴隶好长时间才反应过来,他们不再是任人欺辱的下等奴隶,他们现在是普通老百姓,是自由人!
一帮人都不相信,相互确认后,相拥着喜极而泣。
他们挽起袖子跟着大家一起打扫战场,山匪的尸首被直接扔进山涧里,喂了野兽,又泼水清洗掉血迹。
松一安排人杀鸡宰羊,被奴役的人们都异常兴奋,都主动过来帮忙。
他们开始监督那些女眷做事,终于翻身农奴把歌唱,这场景对他们来说,简直像做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