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篱让小茯苓制作了中成药,消炎药也需要普及,这大大能延长普通人寿命。
南翎再一次被震撼到了,他从瓷瓶里倒出两颗药丸:“这是退烧药?”
南篱点头:“不用哥哥去开药铺,只需要找那些口碑好的大夫代销,我们药品的成本很低,见效又快,所以他们肯定愿意用!”
南翎不是诧异这些药丸的药效,他现在体内的毒素已经排出,就是吃了南篱给他的解药。
南翎心里诧异,妹妹还在流放路上,让他售卖的这些药丸后续的量是怎么做出来的?
南篱并不解释,又递给他一个瓷瓶:“这里是消炎药,对伤口感染、咽喉肿痛、肺炎等病症有奇效,具体病症我会写下来交与哥哥。”
这古代很脆弱,多少人就因为一点小伤,感染后高烧,人就没了。
南翎瞪大眼睛,眼里盛满光芒,他这妹妹就是一个救苦救难的活菩萨,比那个吟诗作赋和制作香水用来取悦皇族的南柯可强太多了!
妹妹堪称宝藏啊。
南翎想到南羽那副到处耀武扬威的样子,不禁冷嗤,他妹妹这么有本事,他可得藏着掖着,不能让人窥觑了去。
南篱又道:“制作蔗糖的方子已经送给你了,蔗糖是好东西,我马上回让人把甘蔗送过来!”
南翎心底的震惊无以复加,妹妹的东西都这么神奇,这是硬把他往首富的位置上推啊!
南篱转移话题:“现在丁家怎么样了?”
现在的翎鹰阁消息灵通,南翎低笑:“自从太子被废,丁府被盗,丁左相一家低调了很多,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再怎么样,他们的日子也比普通老百姓好太多!”
南篱冷哼:“用不了多久,姑奶奶就让他们尝尝做奴隶的滋味!”
南翎忙拉了一下她的手臂,低声警告:“妹妹不可胡言乱语,防止隔壁有耳!”
南翎现在住的是老伯爵府,从里到外都是他的人,但不得不防。
南篱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哥哥放心,除了蹲在树上的那个暗卫,正在专心致志研究步枪外,还有正往这边走来的小厮,现在没有其他人。”
南翎松了口气,同时惊叹南篱的敏锐,这她都能感觉得到!
妹妹真是太厉害了!
南篱淡声问:“那暗卫可靠吗?”
南翎点点头:“南家主母的胞弟欺辱流云父母致死,他便杀了那一家人报仇,悲愤过度之时,不成想被南羽带着巡防营的人逮到,把他打得半死不活,纪桓把他救了出来,流云被满城通缉,是我收留了他!”
南篱神色淡淡:“可靠的人可以重用,不可靠杀了就是!我有一千种让人生不如死的法子!”
南翎自责道:“都怪哥哥没用,反而让你一个后宅女子喊打喊杀的,站出来保护哥哥!”
南篱不以为意,笑笑:“哥哥也不能时刻陪在身边保护我,我要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南翎很是欣慰,他疑惑道:“你给流云的那个东西,真的可以远距离射杀?”
南篱看着:“流云使用的时候,你跟着去看一下,不就不知道了?”
她把一把精致的匕首递给南翎:“给哥哥防身用!”
南翎满脸笑容,接过来细细抚摸,刚刚他可看到了,这可是削铁如泥的宝贝!
南篱不好长时间离开赖府,跟南翎交代清楚,就准备离开。
忽然,一阵香气扑鼻的味道由远及近,她咧了一下嘴角。
南翎迅速站起来:“妹妹,我让人去烤鸭店里带回来十只烤鸭,新鲜出炉的,你带回去,路上慢慢吃!”
小厮把用油纸包的烤鸭放下,躬身一礼后,转身出去了。
南篱看着烤鸭,笑得眉眼弯弯,这个可以有,不过这十只还是有点少啊。
她笑道:“这样,每隔七天,哥哥让人多准备些烤鸭备着,我来拿!”
南翎拍拍她的头,满眼宠溺:“又要送人是吧?行,哥哥让烤鸭师傅多烤几炉给你备着!”
南篱点头,抬手把烤鸭收进空间,桌上的东西瞬间不见了。
南翎惊愕。
等他转头再看身边的人时,哪还有南篱的影子?
如果桌上没有南篱留下的药瓶,还有空了的烤鸭托盘,南翎都觉得,刚刚没有人来过。
他摇摇头,虽然亲妹妹的魂魄不在了,但这副身体还在,他作为哥哥,不能给她拖后腿,适当时候得为她保驾护航!
南翎朝窗外打了一个响指,流云快速闪身到了他身边,眼底还带着跃跃欲试:“家主!”
南翎看到他手里端着那杆枪,也是满脸好奇,他听纪桓说过,妹妹有一个大杀器,可以远距离射杀,想必就是这个东西了!
他拍拍流云的肩膀:“想不想试试效果?”
流云重重点了点头。
南翎嘴角噙笑,低声说了几句,流云的神情都雀跃了几分。
此时,烟云楼。
南羽带着一帮小弟,正在欢声畅饮,好不热闹。
“听说了吗,南陵那个废物快不行了!”
“听谁说的?”
“那个纨绔只要有一口气在,他就算爬都得爬来烟云楼来看如烟姑娘,雷打不动,这两天没看到人,肯定是人不行了!”
“那个废物一直半死不活的,上次大火都没能烧死他,也是够顽强的!”
“谁说不是呢,快看,楼下是不是南翎那个废物?”
“我靠,还真是他!”
南羽眯着眼睛看过去,南翎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衫,被拦在门外。
老鸨子皮笑肉不笑:“哟,这不是南家二公子吗,怎么穿得这么寒酸?”
老女人做忽然恍然大悟状:“看我这记性,我都忘了,南二公子已经被逐出伯爵府了,不再是南家人!啧啧啧,我们这儿是烟云楼,不管你要饮酒听曲还是找姑娘寻欢,可都需要银子的,老娘这里不是你乞讨的地方!”
跟在她身后的姑娘一阵哄笑:“关键二公子眼高于顶,看中的可是咱们这的头牌,如烟姑娘!”
穿粉色衣裙的女子扭着腰,嗤笑道:“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可真敢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