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镇雄的亲兵怎么可能听萨摩加措的,现在有步枪的震慑,他们可算腰杆子硬了一回。
焦镇雄看着这么多金砖,满脸戏谑:“应该让北庭城的所有信徒都来看看,他们辛辛苦苦赚得的财富全部送进了达萨宫,却被密苯教首座活佛全部换成了金砖保管起来!什么苦修来世,不过是让民苦大众无私奉献,成为你们这些番僧赚钱的奴隶而已!”
萨摩满脸怒容:“闭嘴!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又如何,这些话有人信吗?”
焦镇雄眸底闪过一丝嘲讽,他的话是没人信,但如果让众人亲眼看到了呢?
“你们修行之人自己贪财好色,触犯五逆十罪,就不怕被老天爷惩罚吗?”
萨摩面色冷沉,偷偷给隐在暗处的番僧使了一个眼色,他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出暗器。
陌松和属下护在外围,快速打落暗器,并迅速反击。
“哒哒哒!”
陌松和属下端着步枪连续射击出子弹,飞向密苯教围攻过来的番僧身上,陆续有人中弹。
但番僧人数众多,不乏武艺高强之人,他们快速近身,步枪失去远距离射杀能力。
两方人打在了一起,陌松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同时暗暗打了一个手势。
“轰!”
突然一道地动山摇的爆炸声响起,吓得所有人心肝一颤,大家面面相觑,这是发生地动了吗?
焦镇雄心底一颤,不禁大笑出声:“哈哈哈……这是雷罚!你们密苯教作孽太多,触怒天庭降下雷罚,你们的报应来了!”
萨摩加措神色一凛,他虽然不信,但这个声音太应景了!
焦镇雄暗暗思讨,这就是炸药吗,这威力平掉达萨宫也易如反掌吧!
他讥讽道:“萨摩上师好像不相信报应啊?本将军以为,你们密苯教作恶多端,老天爷肯定不止降下这一道雷罚!”
“轰!”
又一道爆炸声响起,大家感觉达萨宫都颤了三颤,心底的恐惧不断蔓延。
难道老天爷真的降下了雷罚?
焦镇雄心底的震撼无以复加,他脑子真是抽了才造反,祈知彧即便是拥有这两种大杀器也只是在徐徐图之!
焦镇雄没有忘记来达萨宫的目的,他眸色冷沉,端着步枪射向慌忙逃窜的番僧,不是追杀他吗?来吧,现在看清楚,是谁在追杀谁?
一时间,他忘记了手腕上的伤痛。
随着达萨宫的爆炸声和步枪声响起,数百个熟睡的番僧被唤醒,他们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有的被炸没了双腿,还有被炸伤了眼睛,惨叫着四下奔逃。
这是什么东西,威力如此之大?!
焦镇雄证实祈知彧实力不俗,他当一个小头目恐怕都不够格,但作为驻守西北的大将军,有此荣幸见证两件大杀器同时现身,绞杀高手如云的达萨宫这个隐患,也算三生有幸!
“轰轰轰!”
达萨宫不同地点相继响起了爆炸声,大多数人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灾祸从天而降,炸得众多番僧只顾逃命!
众多番僧看到焦镇雄带着上千士兵在射杀,他们既愤怒又恐惧,这老小子怎么支愣起来了?
可是大家肉体凡胎,抵不过热武器的威力,只得四下奔逃。
松一和属下守在达萨宫外,他们端着狙击手,只要是从里面逃出来的人全部射杀!
他们今天要屠宫!
整个达萨宫一片混乱,惨叫声在漆黑的夜空响起,武功再好的肉身在热武器面前就像瓷娃娃,一碰就碎!
从达萨宫里飞出来的番僧被子弹射中,他们不断从空中掉落,重重摔在地上,形成二次伤害。
祈知彧身姿挺拔,眸色沉沉看着达萨宫沦陷,众多高手在这些大杀器面前如同纸人,一击即碎!
南篱站在他身侧,脸上挂着邪肆的笑意,屠杀这些心存不轨的恐怖组织,她心里毫无负担!
如果不提前动手,密苯教一旦启动人体炸弹计划,还不知要波及多少无辜的人?
达萨宫的爆炸声惊醒了北庭城所有人,大家以为发生了地动,慌忙跑出家门。
仔细一听,发现是达萨宫那边传来的响声,大人带着孩子,年轻的扶着年老的,匆忙赶过来,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松一早就安排人在教众中散播“天降雷罚”的谣传,只有让他们眼见为实,他们才会相信。
松二带着人潜入达萨宫支援,只要是密苯教的人,全部屠杀,一个不留!
密苯教已经被南篱定性为恐怖组织,这种泯灭人性的教派不清除,大家就别想过上好日子!
南篱还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她要以恒河为界,插上大宣国的旗帜,跟阿三划清边界!
恒河另一侧的土地和民众她也没有兴趣,味道太重,她有洁癖。
南篱大概了解了这个密苯教,是周边狼子野心的异邦人建立起来的恐怖组织,目的就是把大宣国教化成宗教国家,把平民都变成他们的奴隶!
如果不能,那就全部灭杀!
南篱冷笑,黄种人智商在所有人类里是最高的,就这些番僧还想控制大宣国,做什么美梦呢?
既然是你死我活的关系,所以,必须先下手为强!
达萨宫内爆炸声一声接着一声,地动山摇,整座城市都跟着颤抖!
信徒们心惊胆战,这天降雷罚是不是太狠了些,按这个罚法,整个达萨宫都得被灭!
焦镇雄看着满地番僧的尸身,残肢断臂,惨不忍睹,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再高的武功在武器面前只会被虐成渣!
不堪一击。
焦镇雄带着上千人亲卫径直奔后院的极乐园走去,陌松和属下端着枪在后面护着,看着众僧人避之不及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
极乐园里,祈知彧已经下过药,众多男男女女纠缠在一起,场面混乱到了极点。
外面已经天翻地覆,这里仍然翻云覆雨,战况激烈!
焦镇雄虽然只有杜氏和高昌国郡主两个女人,但他私下也没少逛青楼,可这样糜乱的场景却不曾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