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也太贪心了吧,不过这些稀奇的好东西还真没有短过我们的……”
“我们快去尝尝饼干,伙食房那边还煮了方便面,这大老远都闻到香味了!”
“我口水都掉下来了,快走快走……”
所有将士都吃上了方便面、饼干、面包等,当做宵夜,大家吃得意犹未尽。
祈知彧和松一商议完事之后,南篱补充了一些物资和食物,还有枪支、子弹、手榴弹和炸药。
做完这些,南篱跟着他一起去了北庭城焦镇雄的大帐。
焦镇雄正焦头烂额,他派人去营救杜氏,结果还把去的人搭进去了。
密苯教莫名与他反目成仇,儿子焦存祥还在飞豹兵团手里,他现在又不敢轻易出兵,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焦镇雄的肩胛骨伤好了不少,但围困北庭城的飞豹兵团有火药和步枪加持,他们就像脆弱的渣土,一炸就成了碎末,什么都不剩!
焦镇雄在军中大帐来回踱步,原来有杜家做支撑,还有密苯教的协助,他这个将军做得如鱼得水!
他暗暗咬牙,密苯教先后派了几波人过来暗杀他,幸好被他侥幸躲过。
焦镇雄心乱如麻,如果再继续围困下去,没了粮草,他迟早得被自己人弄死!
突然,一道暗器破空划过,冲着焦镇雄的面门射了过去!
焦镇雄正聚精会神想事情,没有预料到突然而来的刺杀,一时呆愣影响了他的反应速度。
焦镇雄条件反射侧了一下头,暗器擦着他的眉毛划过,黑眉毛不见了,取代的是一道血痕。
随即又是两枚暗器射了过来,焦镇雄心底大骇,他的亲卫呢?
今天晚上不会是真交代在这儿了吧?
焦镇雄就地一滚,堪堪躲过一枚暗器,就在他以为自己躲不过第三枚的时候,突然,一道惨叫声响起,连同暗器落地的声音。
焦镇雄浑身紧绷,突然,两个身形快速闪到他面前,吓了他一跳。
“你们是谁?”
祈知彧把两个黑衣人摔在他面前,他迈步坐上主位,神色冷厉:“焦镇雄,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谋逆造反?”
焦镇雄只感觉周围空气透着无形的压迫感,他心里一紧,这人浑身气度不凡,天生自带着睥睨天下的气势!
让人不敢直视。
焦镇雄感觉这人身上有一股熟悉的气息,就像他天生长在军营,无形中对他有种天然的压制。
这两个人进入他军中大帐,如入无人之境,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南篱淡淡一笑:“能做到戍边将军,本以为是个顶天立地的,没想到却如此窝囊,活像一只丧家之犬!”
焦镇雄看着地上的黑衣人,快速扒开他们的面罩,露出一张五官立体的脸,没有头发和胡须。
是密苯教的人。
焦镇雄满脸怒气:“来人,把这两个擅闯军营的细作绑起来,军法处置!”
他这句话也是试探,顺便把面前这两个抓起来,这样他才安心。
半晌,帐外都没有人应答,焦镇雄心底一沉,难道他的人已经被人控制了?
祈知彧眸色沉沉:“焦镇雄,你应该认出了偷袭你的人?”
焦镇雄暗暗戒备,他现在莫名上了密苯教的暗杀名单,这其中透着诡异!
祈知彧冷笑:“密苯教下了追杀令,焦将军觉得自己能躲到几时?”
焦镇雄咬着后牙槽,一声不吭,这么多年他对密苯教忠心不二,做了多少不仁不义的事,到头来竟然落得这样的下场!
南篱神色淡淡:“焦镇雄,你驻守戍边多年,勾结国外敌对势力,给高昌国争取发展的时间和空间!如果不是姑奶奶搬空……拿捏了他们的命脉,高昌国怎么会称臣,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焦镇雄怒目反驳:“你不要血口喷人,说本将军勾结谋逆,你有什么证据?”
南篱冷笑一声:“杜氏联合各大家族贪污受贿,所有非法所得都摆在了将军府门口,这只是一部分证据!”
“你把反旗已经挂在了城门楼,这么明晃晃的证据就不用我说了吧!”
“这两条就足以诛你九族,你想要通敌叛国的罪证,也不是很难找!你的监军朱志国虽然看着喜好女色,但搜集的证据还是齐全的!”
焦镇雄神色阴沉,袖口里捏着匕首:“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祈知彧冷冷瞥了他一眼,警告道:“焦镇雄,收起你那些歪心思,你敢伤我娘子半分,我让你全家陪葬!”
焦镇雄没想到被看穿,不过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他抬起手腕射向南篱。
就算祈知彧不提醒,南篱也会有防备之心,这个焦镇雄根本就伤不到她!
祈知彧快速瞬移,焦镇雄只感觉人影一闪,随即他听到匕首掉落和手腕骨碎裂的声音!
“啊——”
祈知彧捏着他的手腕,神色冷沉:“敢伤我娘子,你是活腻了!”
焦镇雄根本没有看清,明明离他一丈远的人是怎么到他面前的,他只感觉手腕一阵锥心刺骨的痛:“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祈知彧用力甩开他:“焦镇雄,交出虎符,本王可以饶你不死!”
焦镇雄额头青筋暴起,被推到在地上:“你们原来是为了虎符?”
祈知彧居高临下:“焦镇雄,你为了一己私利置十万将士生命于不顾,你不配做将军!在天雷面前,他们的血肉之躯如同渣土,会被炸的粉碎,你想试试吗?”
“哈哈哈……原来是飞豹兵团的人!”
焦镇雄苍白着脸,讥笑出声:“好啊,来呀,你们尽管来轰炸!你们飞豹兵团不是自诩视百姓如手足吗?本将军就想看看血流成河的样子,也让大家看看你们的真面目!”
祈知彧一脚踩在他的胸口:“焦镇雄,你被围困在这里,你觉得你的焦家军还能撑几日?”
焦镇雄声色冷厉:“你们用我妻儿做威胁,算什么本事?”
南篱投过去一个冷蔑的目光:“就算没有那对母子,你就能成事了?一个密苯教就让你自顾不暇,承认自己是一个草包很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