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秀娟指着第三本画本道，“经理你看，第三本画本，虽然画风很像，但是笔触和前两本完全不一样，第三本的笔触力量明白重了很多。”
“陆公子，您觉得呢？”林永也看出笔触不一样，但是每一个人都有一个人画风，这笔触虽然不一样，画风却一样，他不太肯定是不是两个人画的。
陆凌瞅着画本没有说话，刚才他只是草草地看了一下，因为画风一样，他就没往别的地方想，现在经成秀娟这么一提，才注意到，这确实是两个人画的。
只是……
陆凌微微侧目看向季以沫。
这背后是谁在帮她作画？
顾时宇？不可能，且不说现在顾时宇现在不会和季以沫在一起，哪怕在一起顾时宇也不会画画。
季以华？那更加不可能，季以华现在算是抢了顾时宇，而且她同样也不会画画。
季家的其它人都不会。
会是那个人吗？
臱谦，是你回了吗？
“以沫，你不应该解释一下吗？”陆凌看向季以沫。
“是我画的。”说谎不是季以沫的强项，她的声音有一点飘。
今天早上顾臱谦画的时候，哪里会想到这一层。
这成秀娟真是疯了，非得咬住她。
季以沫的声刚落下，成秀娟立即就道，“顾一沫，你说谎！你请人帮你画，你知道一部动画片在创作期角色设定外泄是什么后果吗？”
动画和所有的影视剧一样，如果在创作阶段，剧情大纲，角色设定外泄，那就完全有可能被竟争公司拿到，如果是好东西，对方一定会马上抄袭，提前推出市场，那原创者就血本无归，还不能告对方。
而A。M动画部的东西，一直是同行公司紧盯的东西。
陆凌自然是知道这个后果的，所以就算成秀娟的态度再恶劣，他也不好说什么。
“我没有说谎。”季以沫坚持道，“是我一个人画的，并没有泄露给任何动画部以外的人。”
这个动画部都是顾臱谦的，顾臱谦当然不算外泄。
“顾一沫，你这是睁眼说瞎话！”成秀娟指着第一本和第一本的画道，“这个怎么解释？”
季以沫没有回成秀娟，而转身走回位置，然后又马上返回，她返回的时候，手上多了一支笔，一个空白画本。
并不过多解释，她提起笔，就当着众人的面前画了起来。
不到一分钟，空白的画本上，出现了一个男三描边，这个描边跟第三本一模一样。
画风一样，笔触一样。
季以沫把手上的画本递给陆凌，“这第三本之所以笔触不一样，是因为我工作过量，赶稿累了，强撑着，笔触才比较重。”
在说这话时，季以沫心里暗暗的庆幸，幸好她的画功是跟顾臱谦学的，不然她就不会那么轻易地模仿到他的笔触。
“这……”成秀娟脸色一下子白了。
“成秀娟！”林永的脸色黑沉黑沉的，“不用说我了，你自己到人事部办理理离手续吧。”
“慢着！”陆凌道，“林经理，现在是天脉传奇的创作阶段，为了确保不外泄，这人不能离开A。M，你上周不是说资料库缺一个打扫的吗？那就让她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