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沫,去公司之前,我们先到一个地方。”
季以沫从季成的眼里看到了心虚的闪烁,这个时候,她后知后觉地发现,其实季成从出了家门开始,目光就开始闪烁了。
“爸,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以沫!”季成一脸深沉的痛苦和内疚,“爸爸对不起你,但是我也没有办法了。”
“爸,你哪里对不起我了?”一股烈强的不安如潮水般朝涌来,感觉很可怕的事正要发生,“你做了什么事?是什么事你没办法了?”
“以沫,我……”季成的声音哽咽,根本说不下去,也没有办法说下去。
“爸!”季以沫的脸色沉重,“是你吗?你是那个帮凶吗?从婚礼开始,是你一直帮他的吗?”如果是季成,这就能解释,那个男人为什么能那么了解她的行踪了。
“帮凶?”痛苦内疚的季成一脸的不解,“什么帮凶?从婚礼开始?”
季以沫已经没有说话的机会,季成的声音刚落下,车子已经在一座超大的宅院门前停下。
车刚停,车门就被打开,车外有两个身穿黑色衣服的大汉,直接把季以沫从车上弄下去。
速度很快,快到季以沫来不及反应。
“以沫!”看到季以沫被那两个大汉抓走,季成急忙从车上下来,追了上去。
可是他的脚步还没有跨出几步,就被一个大汉拦住了。
六十岁的季成,他的力量,在那个大汉之前,简直是不堪一击,没几下,就狼狈地倒到了地上。
“爸爸,爸爸!”季以沫着急地大喊,一双手拼命地晃动,试图从那两个男人手中挣扎出来。
结果可想而知,丝毫作用都没有。
转眼间,季以沫已经被宅子内。
“爸爸,爸爸!”看着身后徐徐关上的大门,惊恐慌乱的季以沫,喊得嘶声力竭。
“以沫,以沫!”季成从地上爬起来,朝大门的方向冲过去。
“砰!”随着一道厚重的关门声,硬生生地把季成和季以沫的呼叫声隔断了。
看着那道厚厚的大铁门,季成双腿一瘫,重重地跪倒在地。
“以沫呀,是爸爸对不起!”
从顾家取消婚约并与季家断绝关系以后,顾家和季家之间的生意往来就被切了,季家的对手又轸机下黑手,季氏企业就倒了。
如果没有资金挽救季氏,不仅是公司倒下,就连季家人的人身安全都有问题。
就在季成手足无措的时候,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出现了,他说可以帮他,前提只是要一半季氏的股票。
他真的糊涂呀,一听到有人肯出钱,而且只是要一半的股份,他想都没想,就签字了。
签了字,他才发现有一个附加条件。
那条件就是他必须把季以沫送到这个地方。
“砰!”被重重扔下的季以沫两眼直冒星星。
过了半响,季以沫才缓过一些神,撑着身子想爬起来,身体刚刚抬起一个小幅度,就瞧见前方有一双黑亮的皮鞋。
顺着那双皮鞋往上看,撞入她的眼里的,是那张熟悉的银色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