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季以沫之间的帐还有那么多没有算呢，她怎么可以到黎国，怎么可以那样嫁给那小丑。
季以沫这一辈子，要还他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黎国？！”季以沫的大脑快速地运转了一圈，她的大脑里，没有搜索到这样的一个国家。
“嗯！”
“可是我没有听说过这样的国家，顾臱谦，你是不是搞错了。”
“这有什么奇怪？那小丑又不是人！”
“哦……”季以沫一脸的了然，是呀，那小丑不是人。
季以沫有想过小丑的家很奇怪，但是没有想到会是一个奇怪的国家。
“谦臱，这是平行空间吗？”季以沫在书上看到过，这个世间，可能存在着五维空间，而这些空间里的人看不到另外一个空间的人，也不知道有另外一个空间。
“差不多，但准确地来说是结界，黎国和我们是在同一个空间，只是因为有结界，一般人看不到而已。”
“那你知道那小丑是什么东西吗？”季以沫现在最关心就是，那小丑是什么物种。
顾臱谦深深地看了一眼季以沫，没有回季以沫。
“谦臱，你知道的对吗？知道那小丑是什么东西。”季以沫继续追问。
“先下去现说！”顾臱谦避开季以沫的问题，抱着季以沫降了下去。
“老大！”
顾臱谦和季以沫刚刚落地，耳边就传来一阵阵洪亮的声音。
是顾臱谦的那些部下。
瞅着面前的一群人，季以沫不由自主地靠向顾臱谦。
能从那个山洞那样走出来，那么眼前的这一群人，应该也不是人。
“顾臱谦，他们都是鬼吗？”季以沫拉着顾臱谦的衣角低声问道。
顾臱谦微微则下头，眼里闪过一丝无语之意。
这女人大约是忘了，他也不是人。
“我……”顾臱谦的语气阴森森的道，“也不是人！”
“你不一样！”这完全是季以沫不经意间回答，她的身体越发贴进顾臱谦。
顾臱谦静静地看了一会季以沫贴向自己的身体，才向面前的一众部下道，“下去！”
“顾臱谦，我厉害吧，知道下雨告诉你我在你附近。”众部下走后，季以沫美滋滋地道。
“嗯！”顾臱谦的这一声嗯，应得很没好气。
虽然雨已经停下有一些时间了，可是他的心还在隐隐作痛。
知道在这种时候让自己落泪，她是厉害。
可是她要落泪就落泪，干嘛要哭得那么厉害。
想痛死了他？
顾臱谦的不快，季以沫自然是听得出来，但是她不明白，为什么每一次她下雨，他的脸色都那么臭。
“顾臱谦，你是不是妒嫉我能下雨？”季以沫开心地道。
顾臱谦一向看不起她，而她却有一样他没有的本事，他一定很不开心。
顾臱谦把头扭到一边，不想理季以沫。
感觉他迟早有一天被她气死。
刚才还没有注意到，现在提到下雨，季以沫才注意到顾臱谦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
顾臱谦的本事那么厉害，却都被淋湿了，证明……
“不好意思，刚刚那雨下得有些大。”季以沫讪讪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