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奶奶,少爷是最不可能给您下药。”映月的话,比前一句更肯定。
“为什么他最不可能。”季以沫盯着映月,棉签都能把她抓回来,下个药又有什么不可能。
“这个为什么,您不是最清楚吗?”话说完,映月立即低下头,不敢看季以沫。
季以沫一怔,她最清楚?
额……季以沫脸上刚刚退下的红晕,又涨了上来。
顾臱谦被她欺在身下,无力反抗的画面,瞬间晃进季以沫的脑里。
如果药是顾臱谦下的,他又怎么可能会是那副模样。
“那总不能是我自己下的吧!”
映月没有回季以沫,不回答,就等于是默认。
“映月!”季以沫又大喝了一声,“回答!”
他们真当她是傻子吗?
“少奶奶,我回答!”季以沫又生气了,映月急忙回话,“我回……”她回什么呀。
缓了一小会,映月才小心翼翼反问季以沫,“少奶奶,您真的不记得了?”
“你让我记得什么?记得我自己给自己下药?”哪怕她神志不清,季以沫也敢肯定,她不可能为了上棉签而下药。
“少奶奶,您倒是没有下药。”
“知道就好!”季以沫点点头。
“但是少奶奶您会下蛊!”
“……”季以沫发誓,如果她再说话,她就是一个傻子。
蛊长成什么样子,她都不知道,她下的哪门子蛊。
“话说~”向来怕她跟见鬼的映月,一改往日的模样,突然抬起凑近季以沫,暧昧地问道,“少奶奶,您是不是得手了?少爷他……”
“得手?得什么手?”
季以沫不解地反问,还有这映那一脸的暧昧是什么鬼。
“少奶奶,您别不好意思呀。”映月脸上的暧昧更加的放肆了。
……就算是个傻子,都明白映月的意思,何况她季以沫又不是傻子。
映月说的得手,当然是指她是不是睡了顾臱谦。
瞧着映月暧昧八卦的模样,就感觉她季以沫像是个特别渴望男人的女一样。
强忍着心中要爆打映月的心理,季以沫佯装失落,“唉,没有得手。”
到底是处子之身,说完这话,季以沫的脸上火辣辣的。
幸好没有得手。
“没得手吗?”映月喃喃地道,季以沫是顾臱谦抱回来的,她以为季以沫得手了呢。
“没事,少奶奶,下次有机会再努力。”映月安慰季以沫。
瞅着映月安慰的表情,季以沫有点崩溃,下次?还有下次那还不如要了她的命。
为了搞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了证明她不是什么少奶奶,季以沫继续强忍,“映月呀,你也知道,我现在不太记得以前的事了,为了下次能得手,你把以前的事情告诉我吧……”
“好!”映月应得倒是干脆,“少奶奶,我们从哪里开始说?”
“就从我为什么下药开始吧!”刚刚从映月的话里听出,可能还有下次,所以现在最要紧的是把这个搞清楚。
“少奶奶,您不是下药,是……。”映月话说着,停了下来跑向门口,打开门确定四下没人后,才关了上跑回床边,朝季以沫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