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女孩没有怨气，不会伤人，季以沫才悄悄地放松下来，但是心余悸的她，还没有记得从顾臱谦的身上下来。
看到季以沫还赖在他身上，顾臱谦突然降下头，在季以沫的耳朵戏虐地道，“或者，你根本就不是怕，而是故意爬到的身上，怎么，就那么想我？”
“……什么？”季以沫震惊。
这种话，顾臱谦居然也说得出来。
脸真不是一般的大。脸色，甚至炸红了起来
迅速地从顾臱谦身上下来，“就算这个世界上只剩你一个男人，我宁愿人类灭绝，也不会要你。”
顾臱谦眼里有讥笑的神色，“季以沫，记住你今天的话。”
季以沫爬回了副驾室，看向车外，不理顾臱谦。
刚抬头看出去，前方不远鬼女孩又突然冒出一头来，冲她笑了笑。
看着那女孩，季以沫的头皮发麻，硬着头皮，朝着女孩僵僵地挥了一下手。
“顾臱谦，既然那女孩那么想妈妈，她为什么不直接去找，却在这里等。”季以沫问道。
顾臱谦抬头淡淡地瞥了一眼前面，“她倒是想，却不能。”话毕，低下头继续刷手机。
“为什么？”季以沫不解地问道。
“一般人死后，除了去投胎，不能离开死亡地点的一百米之外。”
……还有这种规定？
“不对呀？”季以沫突然想起了在莫宅外的女鬼，“在莫宅遇到的女鬼呢？她不是可以到处去。”
“那是因为她怨气重，而且要过人命，吸了大量的阳气，成了厉鬼，才会那样。”
“哦~”季以沫微微皱眉，按顾臱谦这么说的话，“那不是所有的鬼都想要人命，让自己变厉害？”
顾臱谦抬头扫了一眼季以沫，这女人真笨。
“笨！”
季以沫抬头通过后视镜，偷偷地瞪了顾臱谦一眼。
他顾臱谦才是个大笨蛋！
“如果真是那样，那这个世界还有人？是有代价的！”
“代价，什么代价！”
“轻的不能进入轮回，永远飘着，重的最后灰飞烟灭！”
“那……”季以沫原本想问顾臱谦，那他呢，身上是不是好多条人命，吸过多少阳气，最后是什么结果，但是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妥。
虽然顾臱谦跟鬼很像，但是又不太像。
他的活动，不仅不受到限制，白天还可以出来，最主要的是那些鬼见到他，好像都很害怕。
季以沫不说话了，少言裹语的顾臱谦更加是不可能说话。
车内安静了下来，沈实还没有下来，季以沫显得有些无聊。
不远处的鬼女孩，仍然时不时地探出来瞅瞅季以沫。
看着那女孩，季以沫想起了一件事，她记得顾臱谦刚过来找她时，第二句说的是她连鬼打墙都不知道。
她确实是不知道，如果以后还遇到这种事，她要怎么办？
深吸了一口气，季以沫突然扭头看向顾臱谦，“顾臱谦，你能不能告诉我，怎么样才知道自己被鬼打墙？”
出乎季以沫的意料，她的问题，顾臱谦很快就回她了，“很简单，定定地瞅着前方十米的景物，如果超过10分钟都走不到，那大多数是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