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湘想了想,还是决定询问战擎洲所发生的事情。
“擎洲,是不是又有危险的事情要发生了?”
黎湘还是有点紧张的,想起自己生育第一胎时候遇到的事情,就会担心会不会又遇到那样的麻烦。
战擎洲没有隐瞒,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都告诉给了黎湘。
“你知道何成吗?孟菁和他取得了合作,他们两个现在没什么动静,应该是在部署计划,我们要尽快进行反击不能让他们得逞。”
听到何成的名字,黎湘脸色瞬间变了。
她与那个男人岂止是有过交集,还被他威胁过。
“我爸妈死后,何成绑架过我,不过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把我在一个屋子里关了几天,他告诉我说等到我成年之后会再来找我,然后就把我放了。”
“等到我十八岁之后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不过他并没有来,而是被很多敌人追杀,听说还命悬一线,随后我就遇到了麻烦事,醒来之后就变成了黎湘。”
“我以为和他之间的交集就这么结束了,没想到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他居然还出现了,会不会我收到的那些短信就是他发过来的?”
黎湘越想越觉得害怕,那人就是一个变态疯子,自己可不想再和他扯上什么关系。
战擎洲将脸色惨白的女人抱在怀里,温柔的安抚着她的情绪。
“别害怕,我们既然已经知道了,那就会做好防备,我不会让他有机会接近你的。”
“你就乖乖待在家里什么都不要想,他是不敢来到掖幽园撒野的,相信我。”
黎湘点了点头,冰凉的小手抓着战擎洲的袖子,心里还是觉得有些没底。
是不是她叶婉心的身份被孟菁暴露了,所以曾经和叶家有所关联的人也都出现了。
“乖,别想那么多,不会有问题的。”
战擎洲宽大的手掌抚摸着女人的头发,他的声音和动作都很温柔,可脸上的表情却阴冷得像是能够滴出墨来。
何成这个人不容小觑,他不仅是个喜欢虐的人的变态疯子,还是一个流氓,最喜欢寻找漂亮的千金大小姐。
当初叶婉心是极为瞩目的存在,最符合他的口味,而现在黎湘虽然已经成为人妻,但也是何成曾经的执念,想要继续得到曾经的白月光也不是不可能的。
一想到有别的男人,曾经对自己的妻子抱有那种龌龊的想法,战擎洲就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
不过现在并不是正面硬刚的时候,战擎洲。如果只是孑身一人的话,当然可以拼尽一切的和他对抗,但现在的他有妻子和儿子在身边,要分出更多的精力来保护他们不受伤害。
更要防备所有可能的调虎离山计。
经历了这么多,战擎洲也不是当年那个气冲冲的毛小子了。
在很多事情上他都会小心谨慎,做最缜密的计划,想到所有可能发生的危险。
安抚好黎湘的情绪之后,男人就离开了。
他已经不再全然相信自己的手下,所以很多事情都要亲自调查,有心想要留下来陪伴黎湘,但又不得不离开。
另外一边……
孟菁现在呆在曾经属于何成的地盘,这里非常安全,何成也给予了他很多信息和帮助,她现在根本就不怕有人会找上门来。
何成之所以会帮助她,并不是因为他们同命相连,而是因为孟菁用叶婉心的下落做了交换。
黎湘就是叶婉心,这件事情听起来非常荒谬,可是如果仔细核对一些细节,就会有惊人的发现。
当年何成是那么的想要得到叶婉心,不过他也有自己的原则,那就是不会去碰没成年的小姑娘。
好不容易等到叶婉心十八岁,自己被其他道上的人联合在一起围堵,害他差点丢了性命,也没机会去追求自己心爱的女人了。
所以她心里一直惦记着叶婉心,各种想象着占有她的滋味。
曾经他辉煌的时候,就没有得不到的女人,只有叶婉心这么一个漏网之鱼。
所以在得到这个消息之后,何成非常高兴,在查看过黎湘的资料之后,他就相信了孟菁的话,也对这位貌美的小娇妻,产生了强烈兴趣。
他要将高岭之花拉下泥潭,成熟性感的娇妻,可要比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更加有韵味,也更能让他满足。
此时的孟菁正在何成的书房里。
男人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指尖夹着一根雪茄,虎口连接着小臂处有一道很严重的伤疤,曾经他差点被一个人把大拇指给砍下来。
他看起来三十多岁的样子,短寸头干练清爽,穿着复古式的马褂,另一只手上把玩着一串蛇骨链,一双眼睛里面散发着锐利的凶光,气质上又透露着几分慵懒。
孟菁对他的态度很恭敬,说道,“何先生,叶婉心毕竟是我的侄女,我还是很希望能和他团聚的,不知道能不能请您玩完她之后,再把她还给我啊?”
何成显然心情不错,拇指摩挲着蛇骨手链说道,“行,女人在我这的保质期不过就是几个星期而已,玩腻了我自然会给你,不然留着也没什么用。”
“那真是太谢谢您了,只是叶婉心她还怀有身孕,您抓到她之后,能不能先把她肚子里的孩子给我……”
孟菁最想要的就是黎湘肚子里的孩子了,她的脸越来越痒,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更换娇嫩的皮肤了。
何成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有着细细伤疤的眼皮抬了起来,眼眸中迸射出一道狠光。
“我他妈的是不是给你点脸了?”
“何先生您不要生气,我也是怕她怀着身孕没有办法好好伺候您,您既然不答应那就算了。”
孟菁难得会对人露出这样的笑脸,何成却不以为意,食指将手中的烟蒂弹出,落在了孟菁脚下。
“我不喜欢得寸进尺的女人,这是给你的最后一次警告。”
“出去吧,别在这碍我的眼。”
孟菁没有再多说什么,行了个礼之后就转身离开了。
在关上门的一瞬间,她脸上的表情骤然阴冷下来。